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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他的后果

即使不爱我玩我久一点好不好

我蜷缩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体。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唇角还凝着干涸的血迹。手机在瓷砖上震动,是谢川让发来的消息:“今晚八点,老地方。”

指尖划过屏幕,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被水雾模糊。花洒的水还在哗哗流着,像是我流不尽的眼泪。

第一次见谢川让,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暴雨倾盆,我抱着蛋糕在巷口摔得浑身泥泞,抬头就撞进一双漆黑的眼睛。

他撑着伞蹲下来,指尖挑起我下巴:“小可怜,要不要跟我回家?”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成为我此后七年里,最致命的瘾。

谢川让是谢氏集团掌权人,跺跺脚能让整座城震颤的存在。他把我安置在市中心的别墅里,给我买最昂贵的裙子,却从不说“爱”字。

“雨柔,你要记住。”他捏着我的下巴往镜子里按,“你是我养的金丝雀,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望着镜中那张被他吻得红肿的脸,喉咙里泛起苦涩。七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畸形的关系——他高兴时会给颗糖,不高兴时就把我丢在一边,像对待一件可有可无的玩物。

今晚的派对,他照旧没带我去。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手机里不断弹出的照片:谢川让搂着当红女星林妙可,在闪光灯下笑得温柔。

门铃突然响起,我以为是他回来了,连拖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林妙可,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香水味呛得我皱眉。

“谢雨柔,你还要不要脸?”她甩来一叠照片,“川让哥哥说,你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玩腻了就该扔。”

照片上,是我和谢川让在床上的私密画面。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指尖发抖地翻着那些照片,每张都精准捕捉到最不堪的瞬间。

“他让我告诉你,今晚来会所找他。”林妙可临走前留下一句冷笑,“别让他等太久,否则……”

会所包厢里弥漫着烟酒味,谢川让斜倚在沙发上,指间夹着支烟。林妙可坐在他腿上,正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喂他喝酒。

“川让哥哥,她怎么还不来呀?”林妙可的声音甜得发腻,“人家都等不及看她哭鼻子的样子了。”

谢川让抬眼,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来了?”

我攥紧手袋里的照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谢川让,这些照片……”

“嗯?”他挑眉,指尖烟灰落在林妙可锁骨上,她发出一声娇嗔,主动凑过去吻他唇角。

我喉咙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花,说不出话来。七年来,我早已学会在他面前放下尊严,但此刻看着他们亲昵的模样,还是疼得几乎窒息。

“脱。”谢川让突然开口,眼神冰冷,“转一圈给妙可看看,你身上那些疤是怎么来的。”

我浑身血液瞬间逆流。那些狰狞的疤痕,是他喝醉时用皮带抽出来的,是我七年屈辱的勋章。

“川让哥哥,她不会是不敢吧?”林妙可捂嘴轻笑,“毕竟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让你脱!”谢川让突然暴怒,抓起桌上的酒杯砸向墙面。玻璃碎裂声中,我浑身发抖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肩膀上蜿蜒的伤痕。

林妙可的笑声戛然而止,包厢里死一般寂静。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却连眼泪都不敢掉——我知道,在谢川让面前,软弱只会换来更狠的践踏。

“滚出去。”谢川让突然厌恶地推开林妙可,扯过沙发上的外套甩在我身上,“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虚伪的脸。”

林妙可摔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川让哥哥,你为了这个贱人……”

“我说滚!”谢川让抄起酒瓶砸过去,酒水混着玻璃碴溅在她脸上,她尖叫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人。谢川让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忽然开口:“过来。”

我咬着牙走近,他却突然伸手抱住我,将脸埋在我颈间:“雨柔,别离开我……”

谢川让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这是七年来,他第一次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话。

“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明明知道……”

“因为怕你走。”他打断我,手指深深插进我发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浑身一颤。他总是这样,在撕碎我尊严后,又用一点点温柔把我哄回来。就像现在,他轻轻吻着我肩上的疤痕,仿佛那是件珍贵的艺术品。

“明天陪我去老宅。”他抬头看我,指尖摩挲着我下唇,“奶奶想见你,别给我丢脸。”

谢氏老宅的水晶吊灯晃得我头晕。谢川让的奶奶拉着我的手,笑得慈祥:“柔柔啊,什么时候让川让给你办场像样的婚礼?”

我僵在原地,听见谢川让漫不经心的声音:“奶奶,她不过是个玩物,提什么婚礼?”

老太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我慌忙低下头,指甲掐进掌心才能忍住眼泪。谢川让总是这样,在众人面前把我踩进尘埃,却又在无人时用滚烫的吻将我点燃。

深夜回别墅的车上,他突然按住我肩膀,吻得又急又狠。我尝到血腥气,这才发现他咬破了我唇角。

“疼吗?”他舔舐着我嘴角的血,眼神暗得可怕,“疼就对了,这样你才会记住,你是我的。”

我攥紧他西装下摆,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新的痕迹。七年来,我早已分不清痛与爱,只知道每当他用这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占有我时,我心底某个角落竟会泛起一丝畸形的满足。

直到凌晨,他累得睡去,我才敢轻轻起身。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脸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此刻带着罕见的脆弱。

我伸手触碰他眉骨,想起十六岁那年暴雨中的相遇。那时我以为他是来救我的天使,却没想到,他是带我坠入地狱的恶魔。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我看见林妙可发来的消息:“谢雨柔,川让哥哥说,你床上功夫也就那样,还不如我——”

我猛地关掉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浴室的镜子里,我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旧疤,突然笑了起来。

谢川让,你说我是你的玩物。可你知道吗?我早就病入膏肓,就算你不爱我,也求你……玩我久一点,再久一点。

三个月后,谢氏集团突然宣布订婚宴。我对着镜子戴上珍珠项链,手背上还留着谢川让昨晚掐出的指痕。

“漂亮。”他站在门口看我,西装笔挺,眼神却冷得可怕,“等会在宴会上,别乱说话。”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所有人都在恭喜谢川让和林妙可珠联璧合。我站在角落,看着他为她戴上钻戒,听着宾客们的欢呼声,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谢小姐,恭喜啊。”有人端着酒杯过来,语气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听说你是川让总养了七年的情妇?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该让位了吧?”

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全场。谢川让转头看过来,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皱起眉头。

“川让哥哥,她怎么在这儿?”林妙可挽着他手臂,声音里带着得意,“不是说好了,今天只请贵客吗?”

全场寂静。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笑出了声:“对啊,川让,我算什么呢?是贵客,还是玩物?”

谢川让脸色瞬间铁青,他甩开林妙可,大步朝我走来。我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玻璃碎片划破小腿,鲜血渗进昂贵的地毯。

“谢雨柔,你闹够了没有?”他抓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跟我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的是你吧,谢川让。”我抬头看他,眼泪终于掉下来,“七年了,你连一句真话都不肯对我说。你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他逼近我,呼吸灼热喷在我脸上,“明明对你有感觉?别做梦了,你不过是我用来解闷的——”

“够了!”谢氏老太太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川让,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雨柔她……”

“奶奶,您别说了。”我打断她,擦去眼泪,“今天是川让和妙可姐的订婚宴,我不该来打扰。祝你们……白头偕老。”

我转身要走,却被谢川让猛地拽进怀里。他的吻带着暴怒和掠夺,在众人惊呼声中,我尝到了自己嘴角的血。

“不准走。”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颤抖,“谢雨柔,你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林妙可尖叫着冲过来:“川让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她不过是个——”

“滚!”谢川让转头怒吼,眼神猩红得可怕,“从今天起,她是我谢川让唯一的未婚妻,谁再敢说一句废话,就给我滚出谢氏!”

全场哗然。我抬头看他,发现他额角布满冷汗,眼神却异常坚定。这是七年来,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慌乱之外的情绪,像是……恐惧?

“为什么……”我哑着嗓子问。

他低头吻我,这次却格外温柔,像是在吻一件易碎的珍宝:“因为我疯了。谢雨柔,我他妈疯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订婚宴结束后,谢川让把我囚禁在别墅里。他辞退了所有佣人,亲自给我做饭、换药,却再也不提婚礼的事。

“雨柔,等我处理好林妙可的事。”他坐在床边给我涂药膏,指尖划过我腿上的疤痕,“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订婚宴那天他眼底的疯狂。医生说,那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源于他童年被母亲抛弃的经历。

“川让,你爱的不是我。”我轻声说,“你只是害怕被抛弃,所以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冷下来:“你再说一遍?”

“我们都病了。”我伸手触碰他眉骨,“你困在童年的阴影里,我困在你的牢笼里。这样的爱,太畸形了。”

谢川让突然暴怒,抓起桌上的药瓶砸向墙壁。玻璃碴飞溅,划伤了我的脸颊,鲜血滴在白色床单上,像朵妖冶的花。

“你想离开我?”他掐住我脖子,却不敢用力,指腹摩挲着我跳动的脉搏,“谢雨柔,你敢死在我前面,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放在卧室最显眼的位置。”

我望着他通红的眼睛,突然笑了。原来在他心里,我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作为他的附属品,永生永世被困在这金丝笼里。

深夜,我被噩梦惊醒。谢川让抱着我,轻声哄着:“不怕,我在。”

我闻着他身上的雪松味,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他递给我的那块巧克力。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给我下了毒,让我再也戒不掉。

“川让,”我把脸埋进他胸口,“我们结婚吧。”

他身体猛地僵住,半晌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好,明天就去领证。”

民政局门口,谢川让紧紧攥着我的手。阳光洒在他脸上,我看见他耳尖微微发红,突然有种错觉,好像我们真的是一对普通的新婚夫妻。

直到回到别墅,他把我抵在墙上吻得几乎窒息,我才清醒过来。这不是爱情,是两个疯子的互相折磨。

“雨柔,我爱你。”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哭腔,“别离开我,求你……”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新的印记。窗外的阳光很暖,可我知道,有些伤,永远都不会愈合了。

婚后第三个月,我发现自己怀孕了。谢川让知道后,把别墅里所有可能伤到我的东西都搬走了,甚至亲自给我设计孕期食谱。

“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他坐在床边给我揉脚,“等孩子出生,我们就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他眼底的期待,终究没说出那句“我想打掉”。也许是因为心底的柔软,也许是因为知道,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

那天深夜,我起床上洗手间,听见书房传来争吵声。

“川让,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是谢氏老太太的声音,“雨柔她根本不爱你,她只是可怜你!”

“够了!”谢川让怒吼,“就算她可怜我,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在乎她爱不爱,只要她在我视线范围内,我就……”

我靠在墙上,听着他逐渐低落的声音,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对他的感情里掺着怜悯,知道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悲剧。

第二天,我趁谢川让开会时偷偷出门。站在医院门口,我攥着挂号单的手不停地发抖。可就在这时,手机里弹出无数条消息——是监控画面,谢川让安装在别墅里的监控,24小时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谢雨柔,你敢进医院半步,我就拆了这家医院。”他的消息紧随其后,“现在,立刻回家,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抬头看着医院大楼,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最终,我还是坐上了回家的车。谢川让站在别墅门口等我,眼神里是压抑的暴怒。

“为什么要逃?”他抓住我手腕,“孩子做错了什么?你连他的命都要剥夺?”

“因为我不想他像我一样!”我终于崩溃,“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长大,被父亲当成替代品,被母亲当成牢笼里的金丝雀!谢川让,你明明知道我们的爱有多畸形,为什么还要让孩子来承受这一切?”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我趁机甩开他,冲进房间锁上门。蜷缩在床角,我听见他在门外轻声说:“对不起,雨柔……对不起……”

那天晚上,谢川让没有来敲我的门。我摸着小腹,听见窗外雨声渐大,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原来宿命早就写好了结局,我们谁都逃不掉。

凌晨时分,我迷迷糊糊睡去,却被一阵刺鼻的烟味呛醒。睁开眼,只见火光已经蔓延到窗帘,谢川让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支燃烧的雪茄。

“雨柔,”他看着我,眼神疯狂而温柔,“既然你想逃,那我们就一起死吧。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我瞪大双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谢川让缓步走来,张开双臂抱住我,声音里带着解脱:“别怕,很快就结束了。以后,在地狱里,你也只能是我的。”

火焰灼烧着皮肤,我却感觉不到疼。原来这就是结局,我们终究要一起葬在这畸形的爱里。

“川让,”我在他怀里轻声说,“其实我……”

话没说完,天花板突然坍塌。在坠落的瞬间,谢川让猛地转身,用身体护住我。最后一刻,我看见他嘴角扬起的微笑,那是我七年来,见过的最温柔的表情。

下章预告:

大火过后,谢雨柔在医院醒来,却被告知谢川让当场死亡。她看着手中的孕检单,腹中胎儿奇迹般存活。正当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却在葬礼上发现了谢川让留下的神秘遗物——一本记载着他童年创伤的日记,以及一封未写完的遗书。与此同时,谢氏集团突然陷入危机,神秘人开始对她和孩子出手……究竟谢川让是真的死亡,还是另有隐情?这场跨越生死的畸形之恋,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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