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喝了一口威士忌，目光中带着一丝怀念：“对了，之前我还在学校时，她教过钢琴。不过现在她去国外了。”

顾言的手猛地一抖，酒杯中的酒洒了出来。他震惊地看着程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程砚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一个月前。怎么了？你这么激动？”

顾言迅速收敛了情绪，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当然认识。她当时是碧海市的高考状元，总分749，你不知道？”

程砚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我知道。她的确很优秀。”

顾言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说道：“是啊，她一直都很优秀。”

程砚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你好像对她很了解？”

顾言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敷衍：“只是听说过而已。毕竟，高考状元嘛，谁不知道？”

程砚没有再多问，但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知道，顾言的反应有些反常，但他并不打算深究。

　季家老宅的书房里，季老爷子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手中握着一份文件。他的目光冷峻，神情中带着一丝威严。

“老爷子，洛瑶小姐已经去了维也纳音乐学院。”管家恭敬地汇报道。

季老爷子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她拒绝了我们的邀请，选择了自己的路。”

管家低声说道：“老爷子，我们是否要公布她的身份？”

季老爷子摇摇头，语气坚定：“不必。她的身份暂时保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管家恭敬地点头：“是，老爷子。”

---

与此同时，顾言坐在酒吧的高脚椅上，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他的目光有些游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洛瑶的身影。

“顾言，你好像对洛瑶很感兴趣？”程砚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顾言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觉得她挺特别的。你知道的，我对聪明的人总是多几分关注。”

程砚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只是这样？”

顾言耸了耸肩，语气轻松：“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对她有什么别的想法？”

程砚没有接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顾言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顾言低头抿了一口酒，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确实对洛瑶有着特殊的关注，但这种关注并非源于她的才华或成绩，而是因为她的气质和眼神。那种沉稳内敛的气质，让他觉得她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对了，”顾言忽然开口，语气随意，“你知道洛瑶的背景吗？她家里是做什么的？”

程砚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她很少提起家里的事，只知道她从小和奶奶一起生活。”

顾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吗……”

他心中暗自思忖，洛瑶的背景似乎并不简单。但他并不知道，洛瑶其实是季家的孩子。季家自从洛瑶拒绝回去后，便没有将消息公布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Vio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