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星官的残躯在粪雨中剧烈抽搐,每一片逆鳞都炸成青铜卦钱。玄青子的残魂裹着冰梳碎片,在漫天卦钱中织出张金色大网——网上每个绳结都系着阿墨褪下的驴毛,毛尖粘着未消化的糌粑渣。
"驴崽子!"玄青子的声音从网中传来,"给道爷唱段十八摸!"
阿墨突然咧嘴一笑,龙尾拍碎最后一块星官残甲。褪尽的驴皮重新覆体,只是这次皮毛上布满星图纹路:"急急如律令,你驴爷的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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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秽土封神**
那屁声起初如闷雷滚动,转眼化作万马奔腾。
昆仑墟的积雪被屁风卷成漩涡,每一粒雪碴都裹着螣蛇泪。星官残存的竖瞳在漩涡中扭曲嘶吼:"肮脏蝼蚁!安敢用秽物..."话音未落,粪蛋凝成的陨石雨轰然砸落。
玄青子残魂突然点燃自身,金焰顺着粪网蔓延。星官瞳孔中映出骇人景象:十万个时空的阿墨同时撅臀,银河被屁风刮成粪色长河,河水中漂浮着三百六十五颗被粪渍包裹的命星!
"天道?"阿墨的秃尾巴扫过命星长河,"你驴爷的茅坑才是归宿!"
粪蛋陨石击中竖瞳的刹那,星官发出最后的诅咒:"螣蛇...不止一条..."整个昆仑墟突然下陷,露出地心深处盘踞的螣蛇群——每条蛇尾都拴着个昏迷的墨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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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驴蹄碎局**
阿墨的螣蛇角突然暴涨,挑碎地心穹顶。
玄青子残魂化作金线,将冰梳碎片刺入群蛇七寸:"老姐姐们,梳头喽!"每个墨云娘的幻影同时抬手,冰梳蘸着螣蛇泪梳过蛇鳞——鳞片下的血肉竟全是青铜卦钱熔铸的傀儡机关!
"青崖...只是傀儡师..."主蛇口中吐出半截龙骨,龙角刻着"敖广"二字。阿墨的驴蹄踏碎龙骨,粪蛋塞进蛇口:"管你螣蛇蚯蚓,吃屎吧您嘞!"
地心突然亮起白光,时空长河从裂缝中倒灌而入。玄青子残魂抓住阿墨的尾巴尖:"蠢驴!要改命就改彻底!"三百个时空的阿墨同时跃入长河,屁声震碎所有既定因果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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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新卦初生**
白光消散时,昆仑墟开满驴粪花。
阿墨瘫在花丛里啃着焦黑的螣蛇角,皮毛上星图流转。玄青子的残魂凝成冰梳,插在它斑秃的脑门上:"天帝陛下,该早朝了。"
空中漂浮的青铜卦钱突然自燃,灰烬凝成新的卦象——乾卦化作驴头,坤卦变成粪蛋,六十四卦衍生出屁声图谱。忘川河改道流经驴粪田,孟婆蹲在田埂上熬制"因果奶茶"。
星官陨落处立起块无字碑,碑底压着片染血的婚书残页。每当血月当空,碑身便渗出螣蛇泪,泪珠中总映着玄青子生前的贱笑:"驴崽子,道爷在粪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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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螣蛇睁眼**
三更梆子响过九遍,阿墨突然惊醒。
蹄下冰面裂出星官竖瞳纹路,瞳仁里蜷缩着婴儿状的青崖。玄青子的冰梳发出嗡鸣,梳齿间卡着的卦钱突然开口:"螣蛇...是星河清道夫...我们...只是垃圾..."
驴粪田深处传来刨土声,孟婆举着汤勺挖出块青铜板。板面刻满反卦,背面粘着根龙须——须尖系着张泛黄纸条:"第十五章:驴粪外交:如何用屁征服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