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之听话地转身，感受到他的目光如温和的X光般掠过她的肩线、腰际。
边伯贤"后腰设计有些空，容易进风。"
他声音微哑。
顾婉之那这件呢？
顾婉之又试了件浅蓝色衬衫裙，这次边伯贤的眉头舒展了些。
边伯贤"领口高度合适，"
他像个严谨的质检员。
边伯贤"袖长能保护腕关节。"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边伯贤"颜色...很衬你。"
导购小姐忍俊不禁："这位医生，您女朋友穿什么都好看啦。"
最后顾婉之选中了三件衣服，边伯贤在她去换回自己衣服时，悄悄把那件被他"医学否定"的紫色连衣裙也加入了购物袋。
顾婉之"诶？"
顾婉之发现时，他已经刷卡完毕。
顾婉之"不是说厚度不够吗？"
边伯贤整理着购物袋，动作轻柔得像在准备手术器械。
边伯贤"...可以搭这件。"
他从另一侧拿出一个包装盒，里面是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
边伯贤"羊毛含量87%。"
顾婉之睁大眼睛。
顾婉之"你什么时候..."
边伯贤"你试第三套的时候。"
边伯贤推了推眼镜，声音里藏着一丝难得的腼腆。
边伯贤"导购说...这是春季情侣必备款。"
路灯下，顾婉之看见他大衣口袋里露出另一件同款开衫的包装袋一角。她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边伯贤的手臂。
顾婉之"医嘱补充条款。"
她仰头看着他被灯光柔化的侧脸
顾婉之"医生以后要常陪病人逛街。"
边伯贤低头看她，镜片后的眼睛盛满了温柔的星光。
边伯贤"...遵命。"
边伯贤"下周复诊。＂＂
边伯贤突然说
边伯贤"记得穿新裙子来。"
顾婉之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
顾婉之"医嘱？"
边伯贤"嗯。"
他低头吻了吻她头顶的发旋。
边伯贤"...私人定制版。"
暮色渐沉，边伯贤的车停在顾婉之公寓楼下，引擎熄火后，车内只剩下空调细微的嗡鸣。顾婉之解开安全带，购物袋在她膝上发出窸窣声响。
边伯贤"不请我上去坐坐？"
边伯贤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腕表在昏暗车厢里泛着微光。
边伯贤"医嘱建议检查新衣物的洗涤标签。"
顾婉之歪头看他，路灯透过车窗在他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顾婉之"边医生今天提前下班，问诊时不专心，现在还想擅闯民宅？"
她故意用脚尖碰了碰他的皮鞋尖。
顾婉之"职业操守呢？"
边伯贤突然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白衬衫领口散发的淡淡消毒水味瞬间将她包围。顾婉之屏住呼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越过她，按下她那侧的车窗控制键。
边伯贤"通风，"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带着令人心悸的低沉。
边伯贤"防止二氧化碳中毒。"
说完便退回驾驶座，耳廓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可疑的红。
顾婉之咬着唇忍住笑，拎起购物袋故意晃了晃。
顾婉之"那...上来帮我看看新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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