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之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刚刚通过的微信好友申请。
顾婉之"足够交换很多情报哦~"
顾婉之"比如...某人办公桌抽屉第三格藏着什么..."
边伯贤猛地呛住，饼干屑喷在了手术服上。顾婉之连忙递上纸巾，却在靠近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边伯贤"顾婉之。"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边伯贤"朴灿烈说的任何话，可信度不超过30%。"
顾婉之"那这个呢？"
顾婉之突然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相框——正是边伯贤桌上那个空白的，只不过现在里面塞进了他们在音乐会门前的合影。
顾婉之"也是假的？"
边伯贤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接过相框，拇指轻轻抚过玻璃表面。
边伯贤"...影像资料属实。"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太阳雨，水珠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棂上。顾婉之看着他将相框郑重地放回桌面最显眼的位置，突然问道。
顾婉之"所以...抽屉第三格到底是什么？"
边伯贤推眼镜的手僵在半空。就在这时，诊室门被猛地推开，朴灿烈探头进来。
朴灿烈"主任找你！说是要讨论那个医学人文合作项目..."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朴灿烈"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边伯贤抓起听诊器大步走向门口，经过朴灿烈身边时狠狠撞了下他肩膀。
边伯贤"微信。"
他压低声音
边伯贤"晚上找你算账。"
顾婉之慢悠悠地跟上，在经过朴灿烈时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走廊尽头，边伯贤回头看她，阳光穿过雨幕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是个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雨声渐大，盖过了朴灿烈在身后夸张的起哄声。顾婉之小跑几步，将自己的手放进那个温暖的掌心，感觉被他紧紧握住。相框里的照片在桌面上静静反射着光芒，记录着两个依偎的身影在音乐会霓虹下的笑容——那是连最严谨的医学报告也无法精确描述的美好瞬间。
主任办公室的门半掩着，透出里面温暖的灯光。边伯贤在门前整了整衣领，指尖碰到胸前口袋里的那支笔——顾婉之上周送他的，笔帽上刻着"To the best doctor"的小字。
"进来。"主任浑厚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办公室内，朴灿烈已经大咧咧地坐在会客沙发上，手里转着平板电脑。主任李教授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银灰色的鬓角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窗台上摆着几个医学奖杯。
"坐。"李主任指了指朴灿烈旁边的位置，目光在边伯贤略显凌乱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秒，"手术顺利？"
边伯贤点点头，将平板电脑连接到投影仪。
边伯贤"胆囊粘连比预期严重，但未伤及胆总管。"
他调出手术记录，手指在屏幕上划出精准的轨迹
边伯贤"术后患者生命体征平稳。"
投影仪的光将手术照片投在白色幕布上，边缘微微颤动。边伯贤汇报时声音平稳有力，不时用激光笔圈出关键部位。朴灿烈在一旁偷偷打量他——这个平日连白大褂褶皱都要熨平的男人，此刻手术服领口还沾着一点碘伏痕迹。
边伯贤"...接下来是医学人文合作项目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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