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你这是滥用医疗器械！"
朴灿烈哀嚎
朴灿烈"我要向主任举报！"
边伯贤不慌不忙地从白大褂口袋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朴灿烈的声音清晰传出。
"'边伯贤那小子值夜班时，偷偷用投影仪放顾老师的教学视频...'"
录音戛然而止。朴灿烈的脸色像极了室颤病人的心电图。
朴灿烈"...你什么时候装的窃听器？"
边伯贤"血压计旁边。＂＂
边伯贤淡定地撕下电极片
边伯贤"上周你往我听诊器里塞口香糖之后。"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朴灿烈的心率突破120。边伯贤瞥了一眼，从抽屉里取出支镇静剂，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朴灿烈"我错了我错了！"
朴灿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朴灿烈"我这就把顾老师微信删了！"
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边伯贤摇摇头。
边伯贤"晚了。"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顾婉之刚发来的消息。
【朴医生说你小时候被叫"边漂亮"？照片发来看看嘛~】
朴灿烈面如死灰
朴灿烈"那个...我可以解释..."
边伯贤解释之前
边伯贤突然露出今天第一个真诚的微笑
边伯贤"先把下周的夜班值了。"
朴灿烈"一周？！"
边伯贤"两周。"
边伯贤调整着针管
边伯贤"外加替我参加周五的医保会议。"
朴灿烈瘫在检查床上，像条被晒干的咸鱼。
朴灿烈"...成交。"
边伯贤满意地收起针剂，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扔过去——是朴灿烈觊觎已久的限量版手术刀模型。
朴灿烈"封口费？"
朴灿烈眼前一亮。
边伯贤"诊金。"
边伯贤转身开门，白大褂下摆划出潇洒的弧度。
边伯贤"另外，顾婉之说..."
他停顿了一下，耳尖微微发红
边伯贤"谢谢你发的我穿白大褂查房的照片。"
门关上的瞬间，值班室爆发出朴灿烈惊天动地的笑声。
朴灿烈"边漂亮你也有今天！"
走廊上，边伯贤摸出震动的手机。顾婉之发来一张照片——朴灿烈刚才生无可恋的心电图，配文：【朴医生说这是"爱情中毒"的典型表现？】
边伯贤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望向窗外，暮色中的住院部灯火通明。某个窗口，朴灿烈正疯狂对他比划抹脖子的动作，而他只是举起手机，拍下这滑稽的一幕发给顾婉之。
……………………
第二天一早，文学院三楼会议室的阳光正好。顾婉之将一沓资料在桌上摊开，顺手拨了拨耳边垂落的发丝——今天她特意选了支珍珠发夹，是上周边伯贤送的那对。
"顾老师来得真早。"系主任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几位同事，"这次和市立医院的医学人文论坛，院里决定还是由你主要负责对接。"
顾婉之的钢笔在纸上顿了一下，墨水洇开一个小圆点。
顾婉之"还是和消化内科合作吗？"
"对，那边指定要边医生配合。"系主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们应该...挺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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