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之"没有。"
顾婉之回答得太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镯。
边伯贤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终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
边伯贤"嗯。"
电梯门打开，朴灿烈已经掏出钥匙开门。
朴灿烈"快点快点！饿死了！"
火锅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公寓。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朴灿烈忙着涮肉，边伯贤则仔细地帮顾婉之调了一碗不辣的蘸料。
朴灿烈"嫂子。"
朴灿烈"你这镯子真好看，边阿姨给的？"
朴灿烈突然凑过来问
顾婉之点点头，耳根又有点发热。
朴灿烈"可以啊边伯贤！"
朴灿烈用肩膀撞了下边伯贤。
朴灿烈"传家宝都送出去了，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啊？"
边伯贤夹了片涮好的肉放到顾婉之碗里，淡淡道：
边伯贤"等你先找到真女朋友再说。"
朴灿烈顿时蔫了，化悲愤为食量，一个人涮了大半盘肥牛。
晚饭后，朴灿烈主动承包了洗碗工作，边伯贤则带着顾婉之到阳台消食。夜风微凉，他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远处城市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顾婉之轻轻靠在栏杆上，腕间的玉镯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顾婉之"伯贤。"
顾婉之"谢谢你。"
边伯贤"谢什么？"
顾婉之"所有。"
顾婉之转头看着边伯贤
顾婉之"谢谢你遇到我，照顾我，还有...这个。"
她抬起手腕，玉镯轻轻晃动。
阳台的玻璃门突然被敲响，朴灿烈端着果盘探头探脑。
朴灿烈"二位，需要电灯泡服务吗？"
顾婉之笑出声，边伯贤则直接拉上了窗帘。
…………………………………
周三早晨的《中国古代文学》教室，阳光透过爬满藤蔓的窗棂，在顾婉之的素色长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正讲到《诗经·郑风》中的《女曰鸡鸣》，声音温软如春水：
顾婉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这是中国古代最早描写夫妻日常生活的诗篇之一，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
"顾老师。"后排一个男生突然举手，笑嘻嘻地打断，"您手上的玉镯是不是‘琴瑟在御’的定情信物啊？"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顾婉之下意识摸了摸腕间的玉镯，翠色在晨光中流转，今早出门前边伯贤特意叮嘱她戴着，说玉石养人。
坐在第一排的班长林晓晓转身瞪了那个男生一眼："张涛你别打岔！"却又忍不住回头偷瞄顾婉之的手腕，小声道，"不过老师，镯子真好看..."
顾婉之耳根微热，轻咳一声拉回话题。
顾婉之"我们刚才说到，这种平淡温馨的感情模式，其实体现了先秦时期..."
"老师！"又一个女生举手，"《诗经》里还有‘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您这算不算是...呃，投您以急诊室，报之以玉镯？"
全班爆笑。顾婉之终于忍不住笑了场，粉笔从指间滑落。这些学生不知从哪打听到她与边伯贤在医院相识的经过，已经连续两周在课堂上见缝插针地打趣。
顾婉之"看来今天不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课是上不下去了。”
她无奈地摇头，眼角却漾着温柔笑意。
顾婉之"没错，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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