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
浊清公公正打算宣旨,兄妹两人以及百里念欢都已经知道这圣旨里面写着什么,萧若风与萧若璃分别拿过自己的圣旨,用内力震碎,萧若风沉声道:“传位,三皇子萧若瑾。”待此事平息,萧若璃也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
自若璃回到天启,在直至此次战乱,他们两个也没有过多的交流,萧若风自然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出了问题:“小十就没有话要与我说吗?”
若璃心中纠结:“兄长,是我不知该说什么。萧若风悉心引导着:那就什么都可以说。若璃简洁明了道:“那大概就是我将父皇不爱我的气撒到了你身上吧,其实也没什么的,做皇帝,大概都是那样的吧,哪会出现她之前所想的与众不同。
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萧若风自然知道理由不会是这般简单:“小十是因此才不与哥哥说话吗?”
“不,”若璃坦诚道,“是因为我之前因此气愤过,所以是我,是我的心眼小,我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兄长。”
萧若风耐心安慰:“这不是心眼小,小十是我见过最有大爱的女子,你气愤,是因为你受到了不公的对待。”
若璃蹙眉:“可是兄长,我曾经在心中把你置于那等地步……萧若风不允许她因为这件事情去自责:“但是小十什么也没做不是吗?”蹙眉:“可是兄长,我曾经在心中把你置于那等地步……”
萧若风不允许她因为这件事情去自责:“但是小十什么也没做,不是吗?若璃笑了笑,点点头。
他们两兄妹一路走来,哪能因为父皇的情浅,而去怀疑他们之间的情感。
萧若风猜测到给萧若水的那份写着什么,有些不解:“那小十为何要毁了那圣旨?我与他之间,不想存在利益捆绑,”若璃想起他也毁了圣旨,开玩笑道,“但是兄长若是接下,那我也愿意为兄长接下。”
萧若风笑着点了一下若璃额头
琅琊王府
萧若风跨进王府侧门时,檐角铜铃正被晚风撞出细碎声响。他解下玄色大氅随手抛给候在廊下的小厮,靴底踏过青石板的声音惊动了垂花门外的守夜丫鬟,正要行礼却被他抬手止住,指了指西厢方向。
窗棂半掩着,暖黄烛火透过鲛绡纱帐晕染出温柔光晕。百里念欢斜倚在罗汉榻上,葱白指尖捏着本医书,鬓边茉莉沾着夜露,在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唇角不自觉上扬,故意不抬眼:“这是哄好了妹妹,才想起自己后院还有个等得望眼欲穿的人?”
话音未落,萧若风已经欺身而上,修长手指扣住她腕子轻轻一带,将人拢进怀里。他带着寒气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温热气息扫过颈侧:“夫人这是在吃亲若璃的醋?”百里念欢被他逗得轻颤,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揽住细腰翻身压在软垫上,绣着并蒂莲的丝衾随之翻涌。
“松开!”她佯怒地捶他胸膛,发间海棠坠在枕畔,香气混着他身上的松香越发浓烈。萧若风低头咬住她作乱的指尖,犬齿轻轻碾过她圆润的指甲:“怎么舍得?”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单薄的中衣,贴着后腰摩挲,惹得怀中人止不住轻颤。
忽然,百里念欢瞥见他衣襟上沾着的海棠花瓣,眼底闪过狡黠:“原来哄妹妹用的是这招?”话未说完就被吻得气息凌乱,萧若风扯开她领口的盘扣,滚烫的唇一路吻到锁骨:“下次你若是闹脾气……”他含住她颈间敏感点轻吮,“我便将全京城的海棠都摘了来哄。”
更鼓惊破夜色,帐幔内的烛火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百里念欢瘫软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绕着他汗湿的发尾。萧若风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将人搂得更紧,在她额间落下绵长一吻:“睡吧,明日带你去城郊看新开的桃花。”窗外夜色深沉,唯有檐角铜铃仍在轻轻摇晃,将一室旖旎藏进这沉沉的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