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将一壶酒放在司空长风面前:“你要的酒自然是有的,今天是新年,我特意多备了几坛,不醉不归。”
司空长风打开酒壶塞子,闻了闻:“那我可要最好的那种,七盏星夜酒有没有,我可好多年没喝了,天天想着念着。”
这些日子忙得很,百里东君可没时间:“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行,回雪月城我请你喝。”
行吧!司空长风答应道,这边的安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从若璃怀里蛄蛹着下地,小腿快速地奔跑着,跑到司空长风那杆枪前,蹲下仔细看着那杆枪,奶声奶气地喊着:“娘亲。”
若璃才注意到司空长风那杆枪,感觉和以前那杆银月枪不太一样了:“司空,你怎么给他涂了一层黑漆?什么审美?”百里东君回头看过,忍不住吐槽,“这好好的银月枪让你给糟蹋了。”
司空长风反驳道:“胡说什么呢,这是雪月城长老送我的枪,本身就是个乌金色的。”
百里东君这下才回过头来仔细看了看这枪:“枪倒是个好枪,不过看着也没比银月枪抢多少啊,用顺的枪为何要换?”
司空长风对于曾经的天下小灵通若璃对如今的事竟然大多都不知晓,不禁问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我与叶鼎之对阵的事吗?”
若璃走到司空长风身后,蹲下身子与安然同看一杆枪,调侃他:“自然是听说了雪月城第三城主司空长风与魔教教主大战了一场,略占下风,全身而退。”
百里东君看着蹲在地上的妻女随后又向司空长风挑眉。“还略占下风,损不损啊你们,”司空长风知晓他们夫妻二人在调侃自己,又忍不住向二人吐槽当日的情形,“不过故事还没说完,我虽然全身而退,但枪断了,那天,我使出了平生最强的一式惊龙变,可叶鼎之只用了一招,就把我的枪给打断了,连带着我吐了三斤的血啊,得亏我当年莫名其妙陪你抢了一次亲,结下来的情义,才没有把命留在那儿。”
百里东君喝了口酒:“他现在已经这么强了吗?”司空长风也感慨:“这么说吧,我平生所见之人 只有一人比他强。”
先生?若璃的心沉下来,没想到叶鼎之的功力进步如此迅速。“对,”司空长风仔细想了想,发现二人之间还是有着莫大的区别,“不过师父施展全部功力时的感觉,和叶鼎之的不一样,很奇怪,形容不上来。”
“想那么多做什么,到时候以剑试之,不就知道了。”一身男装的李寒衣走了进来,冷声道,百里东君看到李寒衣便调侃她:“二师妹,你怎么突然女扮男装起来了,还故意压低嗓音,下次好歹披个面纱什么的,像柳月师兄那样。”
李寒衣依旧冷冷的:“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大师兄你就嘲笑我,早知道我便不来这里了,还不如多教训几个魔教的恶人,我哪敢嘲笑你啊。”百里东君含笑道,寒衣,过来坐!一旁的若璃双手将依旧蹲着的百里东君提溜起来让他站着自己坐在寒衣身旁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女扮男装起来了?因为这样,显得更有杀气。”李寒衣坐下,将剑拍向桌面,一本正经道。
剩下三人忍了忍心中的笑意,有种看小孩装大人的感觉。
百里东君嘟嘴说道:“行行行,你这把剑可是剑谱排行第三的铁马冰河,拿着它,哪怕你只是三岁的孩童,别人见了,都会觉得你杀气毕露。”
李寒衣意有所指:“我听说你们在来之前,在东及海市……是啊,我们看到你爹了,”百里东君自然清楚她关心的是谁,“他废话还是那么的多,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