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还是重影,但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看清了,但看清了后冬蝉有些崩溃。
这证明什么,证明他没死,而且现在在典狱长办公室的床上。而且,典狱长还在一边听手下汇报着什么。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不太可能。
冬蝉身上的烧伤告诉他都发生过。可。。。怎么会?!怎么可能就这样又被平定了?
那人汇报完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冬蝉,发现他正眯着眼观察四周。但他也不敢提醒典狱长冬蝉已经醒了过来,只能急急的走去收拾冬蝉他们捅下来的大篓子了。
那人走后,典狱长转身看向了正在努力试图看清的冬蝉:“醒了。”冬蝉眯眼看他,刚要说话就开始咳嗽,典狱长过去扶住他,看着他咳得死去活来,问了句:“下次还这样吗?”冬蝉笑了,哑着嗓子又咳嗽了几声:“下次我就直接烧死自己,不会让你揪出来。”典狱长的眼里貌似有无奈,但一瞬即逝了,默不作声的去给冬蝉倒了杯水,看着他喝下去:“那你或许要失望了,没有下次了。”
菲欧娜只是去典狱长办公室拿了个资料,就发现冬蝉正神情呆滞的坐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当然了,也是他没法动——他的脚裸上跟拴狗一样拴着根铁链,甚至栓他的人好像害怕他跑了,直接把铁链定在了墙上。
“冬蝉。。。?”
冰中蝶试图叫了一下落地窗边的人。冬蝉过了好久才缓缓转过了头:“有事?”冰中蝶欲言又止,看着那个连头发都没扎,上身还只穿了一件衬衣的人:“你。。。离窗户远点,容易着凉。”冬蝉哦了一声,却半步都没挪,他就看着窗外,问冰中蝶:“诺顿呢?”冰中蝶一怔:“我。。我没看到他。”
“是吗,他还在吗?”
“从那晚暴动被平息了起,他好像就消失了。”
“哦。”
冬蝉哦的意味不明,却再也不说话。冰中蝶又向他说了外面的现状.
“那晚参加了暴动的所有人,目前一个都不见了,就和诺顿一样,我们企划的第二个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典狱长为了没有第三次,把所有人都抓了。这倒是解释的通的。”
冬蝉又情绪不明的哦了一声:“你快走吧,阿尔瓦要回来了。”冰中蝶叹口气,小声说了一句:“保重,冬蝉。”就拿着资料离开了。
冬蝉望着窗外的冰天雪地笑了一声——斩草除根啊,这一招可真绝,他还真是没办法了。
这张就结束啦~
场外:
冬蝉:(揪着典狱长的领子)不是你拿我当狗呢?!还要把我拴着?!
典狱长:不算,这叫“小狗蝉”。
冬蝉: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