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就这样无风无波的过了几个月,冬蝉也就这么在典狱长办公室傻了几个月,冰中蝶甚至都有点害怕典狱长把这位天才关成废材,不过目前来看冬蝉精神一切正常,那倒也没事了。不过巡逻的成了冰中蝶一个人。
“冬蝉,”典狱长看着手里的文件,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疼“你消停会,把扳手放下,还有,电线拿远点。”冬蝉回头看他,转了转手里的扳手,把电线往他办公桌前丢:“你求我啊。”典狱长一瞬间的无奈,不过也不是很想管这个狱卒,要真把他放出去指不定过两天他就要“篡位”,所以关在这比较好。
冬蝉见他不说话了,随手把扳手丢在地上,趴在他桌子上:“我说,那么卖命干嘛,冰原本来就有来无回,你就算干的再好也回不去城市里,还不如休息几天,嗯哼,你说呢,我们_敬_爱_的典狱长大人?”典狱长把快要把文件盖住了的冬蝉的头推开:“谁告诉你没法回去的。”冬蝉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啊?”典狱长从一叠文件里抽出一个档案袋来,丢给了冬蝉:“自己看。”
冬蝉坐在地毯上,拆开档案袋,看完之后恍然大悟:“哦~那真是可笑,城里没人才了,跑来冰原了?亏他们想的来,冰原的人都罪大恶极不是?他们能从一堆废渣里挑出金子来?”典狱长扭头看他:“你罪大恶极?”冬蝉丢掉档案袋,躺在了地毯上:“不然嘞?我要不是罪大恶极能到这儿来?哎哟,虽然说我来这里的原因我也自己忘掉了,但肯定没干好事儿__”典狱长哼笑一声,似乎不太认同冬蝉的话:“我有你的档案。”冬蝉无动于衷“哦,那又怎样。你又不能去告诉他们我无罪。”典狱长没说话,可他其实知道,冬蝉确实无罪,他所背负的,他们那一整个家族的罪孽,就这样堆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所以那张罪状纸,长到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都说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
可笑吗,曾经的贵族沦落至此,到现在甚至被磨灭的没有半点贵族礼仪可言。
阿尔瓦低头看在地毯上打滚的冬蝉,不经叹口气,“冬蝉,你有可以回去的机会。”冬蝉爬起来,看着他:“嗯哼?怎么个说法?”他看着典狱长,那人欲言又止,到最后低头去翻自己的文件:“自己想。”出去?冬蝉只觉得莫名其妙:“哈?你有毛病吧你?”见他不再理自己,又爬回去叮叮当当的敲他的发明。
对啊,他是因为什么呢?
他做了什么呢?
自己都忘了吧。
似乎是什么不应该记得东西,那件事情占了脑子里的位子,被丢的无影无踪。
关他什么事呢,出去?去做什么?他在冰原待的好好的,回去干什么?接受别人看异类一样的目光吗?还是整天被当成过街的老鼠?他抗拒那样的生活。但他希望有更广阔的未来来让他完成自己所设想的很多发明。
想多了。
阿尔瓦用余光扫过一边的冬蝉。
傻瓜,那份档案有第二张,我替你签字了。回去,你才能施展自己的能力。呆在这像什么话。
场外:
亓鋆:咳咳999999999,自己有能力但是也要放卢卡走嘿嘿嘿嘿嘿嘿
冬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