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星星
天边星星运动会之后的教室
天边星星我先声明一下,这个码不是我打的
天边星星是我从我同学的抖,音上拿的
天边星星我也是终于有了一个关于体育的奖了🤣
天边星星羽毛球第二名
天边星星因为第一名打不过,我赢的那两球还是她让我的🤣🤣🤣
天边星星现在浑身都疼
天边星星手上不知道怎么搞的淤血,但不太明显

暗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截断了“命运之厅”那令人不安的蓝色星光和扭曲的壁画影像。小伙伴们冲入的是一条短暂而陡峭向下的阶梯,尽头隐约透出更加明亮、却不同于之前任何一种的光芒。
他们跌跌撞撞地冲下阶梯,闯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这是一个比“命运之厅”更加宏伟的圆形大厅,穹顶高远,仿佛模拟着夜空。但与之前镶嵌蓝色晶体的穹顶不同,这里的“星空”是由无数颗自行发光、大小不一、按照某种复杂规律排列的乳白色光球构成,它们散发出柔和而稳定的白光,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却丝毫不刺眼。
大厅的地面是由抛光的黑色石材铺就,光滑如镜,清晰地倒映着穹顶的“星图”。而在大厅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由某种银白色金属构成的复杂装置。它由层层嵌套的圆环组成,圆环上刻满了比之前所见更加精密、更加抽象的符号,一些细小的光流在符号之间缓缓流淌,如同血液在血管中运行。装置的基座与地面上的黑色石材融为一体,仿佛是从地底生长出来的。
整个装置,就像一个微缩的、正在运行的宇宙模型,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科技感。
“这……这是什么?”虎鲨张大了嘴巴,之前的恐惧暂时被眼前的奇景所取代。
“能量核心…或者说…控制中枢…”扶幽的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的光芒,他几乎要扑到装置前,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是用仪器远远扫描着,“结构…无法解析…能量等级…远超认知…这…这不属于…已知的任何…古文明…”
婷婷也被这超越想象的造物惊呆了:“难道金字塔的真正秘密,是这个?”
多多心有余悸,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壁画中扭曲影像带来的冰冷凝视感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奇观上。
唐晓翼环顾四周,眼神锐利。这个大厅除了他们进来的阶梯,似乎没有其他出口。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大厅一侧的墙壁上,那里有一排嵌入墙体的石架,架上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散落着一些东西——几个磨损严重的皮质水壶、几截断裂的绳索、甚至还有一本封面残破、纸张泛黄的笔记本。
“有人先我们来过这里。”唐晓翼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跟在最后、脸色苍白的林娜,在看到那本笔记本时,瞳孔猛地收缩。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身体晃了晃,然后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一把将笔记本抓在手里,紧紧抱在胸前,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爸爸……妈妈……”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所有人都愣住了。
“爸爸……妈妈?”多多惊讶地重复。
林娜跪倒在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长久以来伪装的坚强和刻意营造的惊恐在此刻彻底崩溃。她抚摸着笔记本封面上一个模糊的烫金徽记,泣不成声。
“是的……我……我不是什么独立的考古爱好者……”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众人,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我叫林娜·霍华德。我的父母……威廉·霍华德和索菲亚·霍华德,是十年前那支失踪的‘星尘’考古队的领队……”
“星尘考古队?”婷婷惊呼,“就是那个宣称找到了‘非地球文明证据’,然后在探索这座金字塔时全员神秘失踪的队伍?”
林娜沉重地点头,泪水不断滑落:“我……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他们,寻找真相。我找到了他们当年的一些研究笔记,知道这座金字塔隐藏着超越时代的秘密,也知道……知道那个‘五变六’的传说……我以为那只是象征,或者某种考验……”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继续说道:“我混进来,是想找到父母失踪的线索,也想证明他们的理论是对的……我害怕被你们当成累赘或者别有用心的人赶走,所以才撒谎……那个金属片,”她终于摊开一直紧握的手,掌心是一枚刻着复杂星芒图案的古老金属徽章,“这是‘星尘’队的标志,也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镜石照不出我,也许……也许是因为我内心充满了谎言和执念,也许……霍华德家族的命运,早已和这个地方纠缠不清,我的‘真实’被这里的力场干扰了……”
她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巨石,在每个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个看似可疑、身份不明的女子,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过去和目的。
唐晓翼沉默地听着,脸上的审视淡去了些许,但警惕并未完全放松。他拿起石架上另一个皮质水壶,晃了晃,里面是空的,但壶身上用刀刻着一个模糊的日期和一些潦草的字母——“W.H.” & “S.H.”。
威廉·霍华德和索菲亚·霍华德。
“看来,你父母确实到过这里。”唐晓翼将水壶递给林娜,“但这并不能完全解释你的所有行为,尤其是你对那幅倒置壁画的异常关注。”
林娜接过水壶,如同捧着珍宝,她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那幅壁画……在我父母的笔记里提到过。他们称之为‘命运镜像’或‘因果倒影’。笔记里说,它显示的并非确定的未来,而是一种……强烈的可能性,是当前‘因果链’在特定力场下的投影。那个模糊的影像,代表的不是‘多出来’的存在,而是……‘被替代’、‘被覆盖’、或者‘存在被抹消’的风险!”
“被替代?抹消?”多多感觉一股寒意再次爬上脊背,指向自己,“难道……那个风险是我?”
“不一定是你个人,”林娜看向多多,眼神复杂,“笔记里提到,这个‘镜像’指向的是队伍中最年轻、可塑性最强、或者说与此地‘共鸣’最潜在的个体。它警示的是整个队伍面临的‘存在性危机’。”
存在性危机?最年轻的个体?DODO冒险队里,无疑墨多多是最符合这个条件的。
大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中央那银白色的宇宙模型装置发出低沉的、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穹顶的星图光球稳定地散发着光芒,倒映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仿佛他们置身于一个没有上下之分的奇异空间。
林娜身份的揭露,非但没有让谜团清晰,反而将它们引向了一个更加深邃、更加危险的维度。十年前失踪的考古队,超越理解的古代科技,预示存在危机的倒置壁画……以及那个始终悬而未决的,“归来之时,非去之数”的诅咒。
唐晓翼走到大厅中央,抬头仰望着那缓慢运转的银白色装置,藏银刀在他指尖静止。
“霍华德小姐,”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你父母的笔记里,有没有提到,如何关闭这个东西,或者……如何打破这个‘诅咒’?”
林娜抬起头,望向那巨大的装置,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最终摇了摇头:“笔记……只到这里。后面……是空白。”

天边星星先这样吧,手好痛
天边星星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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