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章 造孽啊

叶霖轻轻拍着他的背∶“乖，没事了。”

等叶翊睡着时，叶霖把他轻轻的扶好，起身准备离开，却发现手腕还是被紧紧地抓着“造孽啊！”

他没办法，只好蹲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头，注视着床上的人“不得不说，这到底是谁生的，这么好看！”

他轻轻的抚摸叶翊的脸颊，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

手指轻抚过他嘴唇，软软的。要不试试…?

叶霖俯身贴近他的唇，他不敢深入，就这样静静的贴着。过了大概十几秒，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

叶霖悄悄的蹲下，这时叶翊抓着他的手已经松了，叶霖就这样趴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不知趴了多久，叶霖的胳膊渐渐发麻，他轻手轻脚地直起身子，活动着酸痛的肩膀，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叶翊脸上移开。

月光透过斑驳的窗帘缝隙，在叶翊的脸上洒下一片细碎的光影，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嘟起的嘴唇。

叶霖鬼使神差地再次伸出手，想要触碰那被月光轻抚的面庞，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叶翊脸颊的瞬间，叶翊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叶霖吓得猛地收回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盯着叶翊，生怕他已经醒来，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

好在叶翊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背对着叶霖，又陷入了沉睡。

叶霖长舒一口气，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清晨，天边的启明星还未完全隐去。

微光顺着窗帘那细小的缝隙轻盈挤入，在室内投射出一道纤细且明亮的光柱。

叶霖的目光从启明星上收回，落在光柱中飞舞的尘埃上。这些微小的颗粒，在晨曦的映照下，如同闪烁的星芒，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色彩。他忍不住回头，看向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叶翊，那被月光和晨曦交替抚摸过的身影。

鬼使神差般，叶霖再次走到床边，缓缓蹲下。他的目光在叶翊的后颈处停留，那里皮肤细腻，在微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脑海里又浮现出方才贴近叶翊嘴唇时，那柔软的触感。

突然，叶翊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身体也微微动了一下。

叶霖如遭电击，瞬间僵住，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好在叶翊并未醒来，只是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继续沉浸在梦乡之中。叶霖这才放松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

叶霖小心翼翼的拨开他凌乱的发丝，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光滑细腻的触感如丝绸般柔软。

叶霖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直起身子，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叶翊。

晨光渐盛，给屋内镀上一层暖黄，叶翊的侧脸在光晕中愈发柔和。

叶霖蹑手蹑脚走进浴室，冷水扑在脸上，他试图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一晚上没睡，自己的双眼已布满血丝。

那温热的嘴唇、细腻的耳垂，触感似乎仍残留在指尖。

“我这是怎么了……”叶霖低声呢喃，拳头重重砸在洗手台上，沉闷的声响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叶翊在晨光中缓缓睁眼，睫毛轻颤间捕捉到叶霖仓促转身的背影。

他眯起眼，目光落在叶霖僵硬的肩膀上。

“少爷...”叶翊沙哑的声音惊的叶霖一颤，差点打碎洗手台上的漱口杯。叶霖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无敌慌乱的神情。

世间传来瓷器破裂的声音，叶翊赤脚走过去，发现叶霖蹲在地上收拾满地的碎片，手指处是出鲜血。

“怎么回事？”叶翊连忙将他扶起来:“少爷，我来就好。”他刚蹲下又好像想起来什么:“我去给你找医药箱”

叶霖连忙拦住他:“不用，我自己来。”

叶翊的指尖悬在叶霖渗血的指腹上方，又不敢触碰。晨光从浴室门缝斜斜切进来，在叶霖低垂的睫毛上镀了层金边。

“别动。”叶翊转身翻出医药箱，青瓷瓶里的云南白药在晨光里泛着珍珠光泽。

他跪坐在瓷砖上，将叶霖的手掌托在膝头，指尖轻颤着蘸药粉：“少爷的手...怎么这么烫？”

叶霖触电般缩回手，后背撞上浴缸边缘。水珠顺着瓷砖缝隙蜿蜒而下，像极了他此刻紊乱的心跳。

他看见叶翊颈间松垮的睡袍领口，晨光正从那里滑进去，在锁骨处凝成一汪琥珀色的光晕——那是他昨夜反复描摹过的弧度。

“烫吗？”叶霖突然抓住叶翊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

水珠顺着指尖滚落，在叶翊苍白的皮肤上划出银线。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破碎的笑声：“明明是你，烧得我整个胸腔都在发疼。”

叶翊瞳孔骤缩。他看见叶霖眼底翻涌的墨色里，漂浮着昨夜月光下的尘埃，此刻正随着晨光流转成银河。

那双手忽然抚上他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方才被亲吻过的皮肤，像在确认某种确凿的存在。

“叶翊，”叶霖的呼吸掠过他耳畔，“你可知道，你每次呓语时都会攥紧我的衣角？”温热的嘴唇擦过耳垂，“就像这样。”他突然咬住叶翊的耳垂，***************

叶翊浑身一颤，手中的药瓶滚落。白药粉末在晨光中扬起细小的白雾，将两人笼罩在如梦似幻的朦胧里。

他听见叶霖低哑的笑声：“现在该我问了——这到底是谁生的，连耳垂都这么甜？”

叶翊整个人都愣了很久，回过神来猛的推开了叶霖:“少爷，你没事了，那我就先离开了”说着就手忙脚乱的收拾药箱。

叶霖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嘴角扯出一抹笑来，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发烫的耳垂:“阿翊，你的耳朵...好红！”

叶翊整个人僵在原地，药箱里的镊子叮当掉落。

晨光在他睫毛上碎成星芒，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将那抹琥珀色光晕搅成动荡的涟漪。

“少、少爷...”他攥紧药箱边缘的手指泛白，后颈被抚摸的地方突然泛起细密的颤栗。

叶霖的指尖顺着耳垂滑向他发烫的耳后，忽然轻笑出声：“原来阿翊的耳朵，是被烫红的？”

他倾身贴近，温热的呼吸掠过叶翊颤抖的睫毛，“还是说...”*******，“被我咬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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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在发烧。”叶翊突然按住叶霖的额头，指尖在触碰到滚烫皮肤的瞬间微微发颤，“我去叫医生。”他转身欲逃，却被叶霖扣住腰抵在洗手台前。

“阿翊，你心跳得好快。”叶霖的手掌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另一只手扯开他睡袍系带，“比我还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