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卡座里，严浩翔将一杯龙舌兰推到黎漾面前。杯沿沾着盐粒，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地下派对的闪光粉。

严浩翔“听说你和马嘉祺…”

他歪头看她，耳骨上的银环在灯光下闪了闪。

黎漾“传闻也敢拿到我面前讲”

黎漾看向舞台，马嘉祺正在唱一首她没听过的歌，嗓音比平时更低，像砂纸磨过心脏。

严浩翔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突然笑了。

严浩翔“我以为你喜欢野的”

严浩翔“你喜欢这种类型？”

他凑近，呼吸带着淡淡的酒味

严浩翔“太乖了，不适合你”

黎漾转头，指尖滑进西装里，在严浩翔的腹部停留，惹得他痒痒。

黎漾“别给我下定论”

黎漾“我喜欢你”

伴随着话，她勾住衣领，拉着严浩翔往自己身上靠，在距离3厘米处，堪堪停下。

唇瓣轻蹭过严浩翔唇角时，他呼吸一滞，心脏跳得有些厉害，都忘了呼吸。

吉他声戛然而止。马嘉祺摘下拨片，头也不回地走向后台。经过他们桌边时，黎漾听见他冷笑了一声。

严浩翔轻咳了一声，随后又恢复了平时无所谓的表情，玩味的调侃。

严浩翔“生气了？”

酒杯里的冰块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严浩翔“要不要你去哄哄？”

黎漾终于接过那杯龙舌兰，舌尖卷走杯口的盐粒。

黎漾“他酒量很差”

严浩翔突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微微皱眉。他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声音压得极低。

严浩翔“那我呢？”

严浩翔“记得我什么”

黎漾“吃醋啊”

黎漾“喜欢在歌里骂前女友”

黎漾“算吗”

严浩翔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黎漾腕间的脉搏在他拇指下急促跳动。

那句“喜欢在歌里骂前女友”像根细针，精准扎破了他刻意维持的玩世不恭。他眼底的戏谑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的狼狈和更深的探究。

严浩翔“你倒是…听得仔细”

他的声音哑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拇指却并未松开，反而沿着她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缓缓摩挲。

黎漾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她甚至微微倾身，让两人之间本就稀薄的空气更加稀薄。

黎漾“你唱歌的时候，调子比现在拔得高，怎么，被我说中了，词穷？”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指尖轻轻点上严浩翔紧抿的唇线，带着盐粒的微咸和龙舌兰的清冽。

黎漾“还是说，怕我变成你歌里的下一段韵脚？”

严浩翔猛地松开她的手腕，却在下一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了她的后颈！他迫使她抬头，鼻尖几乎相抵，呼吸彻底纠缠在一起。

严浩翔“黎漾”

他的气息滚烫，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碾出来。

严浩翔“少他妈用马嘉祺来激我”

他的目光锁死她，试图从她毫无波澜的眼底挖出一点真实。

严浩翔“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黎漾没有挣扎，任由他掌控着脆弱的颈项，甚至在这种危险的钳制下，绽开一个更盛、也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