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坐在椅子上,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雁儿,你真是有心了。”
庄寒雁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母亲,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桌前,拿起一个铜壶,倾斜壶身,温水缓缓流入碗中。水流与药粉相遇的瞬间,发出一阵轻微的噼啪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力量。她的手指轻轻搅拌着,药粉在水中逐渐溶解,形成一团浓稠的药糊。
“母亲,可能会有些凉,”她轻声提醒,手指轻轻挑起一团药糊,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母亲的腿上。药糊接触到肌肤的瞬间,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庄寒雁的手指沿着母亲的腿缓缓移动,指尖的触感清晰而细腻。
庄寒雁紧紧搂住母亲,庄寒雁的手臂环住母亲的腰肢,指尖深深嵌入柔软的衣料中,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这一刻。她的脸颊贴在母亲的肩头,呼吸急促而紊乱,鼻尖萦绕着母亲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味,混合着药草的苦涩气息,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心。
“母亲……”她的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的汗水浸透了母亲的衣衫,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像是冬夜里的一簇火苗,温暖而微弱。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雁儿,怎么了?”
庄寒雁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在母亲的肩头,晕开一片湿润的痕迹。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句子,“母亲……我好怕……”
母亲的手顿了顿,随即更加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的温度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怕什么?有母亲在,没人能伤害你。”
庄寒雁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母亲的衣角,指腹感受到布料的粗糙纹理,心底的恐惧却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清晰。
这时候内间的宇文长安走了出来,阮惜文抹了抹眼泪,牵住宇文长安和庄寒雁的手,温柔的对庄寒雁道:“雁儿,宇文大人才是你的父亲,庄寒雁的手指猛地一僵,指尖的温度骤然冷却,仿佛一股寒风从脊背窜上心头。她的目光缓缓从母亲的脸上移开,落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他的眉目深邃,唇角微抿,穿着一袭墨色长袍,衣料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眼神沉稳而冷静,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湖,看不出任何波澜。
“父亲?”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了掌心,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月牙形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