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目光空洞而涣散。她的嘴唇干裂，嘴角微微抽搐，像是随时会失控地尖叫出来。她的手指轻轻碰触镜面，指尖冰凉，镜中的影像也跟着颤抖起来。
柳絮摸着肚子感受着孩子的存在，
柳絮的手指轻轻抚过腹部，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衣料，仿佛隔着薄薄的屏障触摸到了那个小小的生命。她的眼神温柔如水，嘴角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的声音低柔，仿佛在与腹中的胎儿对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无尽的怜爱与期盼。她的手掌贴在肚子上，感受着那里传来的微弱动静，仿佛一颗小小的种子正在她体内悄然发芽，茁壮成长。
她的眼角微微湿润，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般。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料，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她知道，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在这座深宅大院中唯一的光亮。
“柳姨娘，该吃药了。”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恭敬地说道。
柳絮抬起头，眼神中的温柔还未散去，声音轻柔：“放下吧，我等会儿再喝。”
侍女点点头，将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又细心地提醒道：“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姨娘还是趁热喝吧。”
柳絮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待侍女退出去后，柳絮的目光重新落在那碗药上。药汤的颜色浓郁，散发出一股苦涩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碗沿，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心中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柳絮的手指缓缓端起药碗，热气蒸腾上来，扑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潮湿的温热。她的目光透过袅袅升起的热气，显得有些恍惚。她深吸了一口气，苦涩的药味钻进鼻腔，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为了孩子……”她低声喃喃，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腹中尚未成形的生命诉说。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药碗的边缘贴在她的唇边，她闭了闭眼，一口气将药汤全部灌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刺激着她的胃部。她的眉头紧锁，手指握紧了药碗，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强忍住那股反胃的冲动，硬生生地将药吞了下去。
“呕——”她猛地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了一下，差点将刚刚喝下去的药吐了出来。她的手指紧紧按住胸口，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不行……不能吐……”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哽咽，手指死死地扣住床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动弹不得。
半晌，那股反胃的感觉才稍稍平息下来。她靠在床头，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得吓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小腹，指尖微微颤抖，仿佛在确认那个小小的生命是否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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