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夫妻的"学术分歧"
小星辰把《临床医学杂志》摔在餐桌上,震得咖啡杯里的拉花都散了形。
"程予!"她指着封面上醒目的标题——《长期情感刺激对心率变异性的影响》,"你把我爸三十年的心跳日记当科研数据发表?!"
程予推了推眼镜,这个动作越来越像许泽:"是双盲对照研究,所有个人信息都做了脱敏处理..."
脱敏?"小星辰翻到附录页,指着其中一行数据尖叫,"【样本LZY-09:当配偶穿着蓝色连衣裙出现时,心率增幅达39%】!这除了我妈还能是谁?"
厨房里的许泽默默关上了听诊器录音功能。
实验室里的"意外发现"
程予的"心跳云同步"实验室最近来了位不速之客——小星辰抱着素描本坐在角落,美其名曰"艺术与科学的跨界观察"。
"程医生,"她突然举起听诊器,"你连续工作12小时的心率是多少?"
程予头也不抬:"72。"
"骗人。"小星辰把实时监测屏转给他看,"现在89,而且我刚发现..."她晃了晃手机,"每次我发'想你了'的时候,你心率都会出现0.3秒的停滞。"
程予的耳尖红了:"信号延迟。"
"那这个呢?"她调出上周的数据,"深夜11:23,心率突然从62飙到108——"她眯起眼睛,"当时我正在洗澡。"
实验室的玻璃门外,路过的研究生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 家族传统的新篇章
小星辰怀孕的消息,是许泽通过听诊器第一个发现的。
"胎心146,"他皱眉看着女儿,"你小时候也是这个频率。"
程予紧张地翻着孕产手册:"书上说120-160都正常..."
"不是胎心。"许泽把听诊器递给他,"是星辰的心跳——每次想到孩子会像你,她就心律失常。"
当晚,程予在书房发现了小星辰的素描本。最新一页画着三个小人:戴眼镜的程予抱着婴儿,旁边是叉腰大笑的小星辰。角落里写着一行小字:
【希望宝宝继承爸爸的智商,但千万别学他把情话写成论文】
产房里的数据风暴
分娩当天,程予的"心跳云同步"系统经历了史上最严峻的考验。
产妇心率142!"
家属心率160!"
"等等——"护士看着突然报警的仪器,"这位家属,请你松开创可贴!"
程予这才发现,自己把传感器直接粘在了胸口皮肤上。病床上的小星辰忍着阵痛大笑:"程医生...你的...科研精神...啊!...能不能...分场合!"
当婴儿啼哭声响起时,监测屏上两条心电图同时变成狂喜的尖峰。许泽默默拍下这一刻,上传到家族心跳数据库:
【第三代样本X.C-001诞生,父母心率均突破临床记录】
爸爸们的深夜会谈
凌晨三点的育儿室里,两个白大褂男人并肩而坐。
"她眼睛像星辰。"程予轻声说,手指小心地碰了碰婴儿的脸。
许泽调整着婴儿监护仪的电极片:"鼻梁像你。"
沉默中,新生儿的小手突然抓住听诊器管子。监护仪上的数字开始跳动——128次/分,正是当年天台上,少年许泽第一次听见李昭月心跳的频率。
"要记录吗?"程予打开手机APP。
许泽轻轻按住他的手:"有些心跳..."
"...值得用一辈子慢慢记。"程予接上后半句。
窗外,晨光微熹。蓝脚麻雀的新一代停在窗台,脚上的丝带在风中轻轻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