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领着人抬着纸箔回到尤俊达家门口。
龙套那个姓秦的又回来了!
早有人跑回屋里告诉尤俊达说:
尤俊达秦琼,你不够朋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什么?
尤俊达心里一琢磨,又一琢磨。
尤俊达莫非我们干的那件事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儿,他身披重孝,手拿哭丧棒来到门前。
尤俊达哎呀,二哥,怎么去而复返啊?
秦琼(叔宝)兄弟,愚兄刚才来得匆忙,不知老母作古。我买点纸箔,略表寸心。
尤俊达哎呀,二哥,叫你破费了!这可真是太过分了!
秦琼(叔宝)不,这是我应当做的。
这时有人把纸箔接过来,尤俊达再想往外推,也觉得太不像话了。有人把马接过来,秦琼迈步来到灵棚,抬头一看,这口棺材与众不同,长有一丈,宽有五尺,高有六尺。
前边摆着供桌,两边还有守孝之人。
秦琼来到灵前,行了三拜九叩之礼。
秦琼(叔宝)尤母老娘,虽然我没见过您,我跟尤俊达是莫逆之交,一步来迟,没赶上送终,这是我的不孝。
说到这儿,秦琼起来,走到棺材的侧面。
秦琼(叔宝)老娘,您老人家一作古,把我兄弟急得脸色都变了。
说着秦琼对这口棺材连拍三掌。这叫拍棺问路,听听里边是什么声音。
单盈盈住手!
盈盈走了进来。
秦琼(叔宝)盈盈,你怎么在这儿?
单盈盈我干娘尸骨未寒,你在这儿干什么啊?
秦琼(叔宝)盈盈……我……
秦琼(叔宝)尤贤弟,老娘作古,听人家说她老六十四岁?
尤俊达你就直说六十四万两皇纲得了!
尤俊达一听,心里道:
尤俊达这么一说,我还真记不得老娘的岁数了。
忙说:
秦琼(叔宝)兄弟,这样吧,这口棺材我请了。
尤俊达为什么?
秦琼(叔宝)我学会了看阴阳,这口棺材重丧(还得死人),与家不利。
秦琼(叔宝)兄弟,我秦琼为人你是知道的。把这口棺材交给我,我把一切事情都化了。贤弟,你放心,如果有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秦琼难得善终。
话挑开了。
尤俊达二哥,谢谢你厚意!你这种心情我领了。小弟做事,一向是做了不悔,悔了不做。
尤俊达二哥,谢谢你分神了。我也不能陪你,你也不能久留。二哥,请。
秦琼(叔宝)兄弟,事更三思,免得后悔。
尤俊达哈哈,我是永远无虑。
单盈盈二哥,快走吧。
秦琼(叔宝)告辞了。
尤俊达请。
秦琼出了灵棚,第二次出了武南庄。走出有三里地,又下了马,坐在一棵树下,左思右想不对劲儿。话挑明了,他也承认了。
秦琼(叔宝)难道盈盈也有份啊?
秦琼(叔宝)东西就在这,怎么办?我抓他,怕他跟单雄信关系过厚,对不起单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