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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前往余家

背靠亲友团,她在修仙界杀疯了

“没什么,只是余江前来,怕不是寻我那么简单。”余晚晚愁眉不展,好烦啊!😫

余晚晚:为什么我的穿越费脑子?既然如此,就只好用科学打败魔法了!

“小师妹,你和弟弟难道不是那种关系吗?他找你不很正常吗?”孔维深受花央的影响,一不小心吐露出来。

余晚晚脸一黑,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余晚晚将四师兄孔维赶出屋舍后,木门"砰"的一声重重合上,震得窗棂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她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窗外传来孔维夸张的哀嚎:"小师妹好狠的心啊!师兄我冒着被师父责骂的风险来通风报信,你就这样对我?"接着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伴随着故意让她听见的嘀咕,"罢了罢了,反正倒霉的又不是我..."

余晚晚没理会他的做戏。夜风穿堂而过,烛火摇曳,在她清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她起身走到书案前,指尖抚过那些她精心制作的武器图纸,她结合现代武器的外形,寻上阵峰的人为她设计一个可以自动填充的法阵,等到交给器修,那么她将拥有一把全自动机关枪,搭配上炸药,极好!

"笃笃笃"——三声极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谁?"她警觉地抬头。

"是我。"余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白日里少了几分锐气。

余晚晚拉开一条门缝。月光下,余江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挂着浓重的青影。他左右张望后迅速闪入屋内,反手将门关严。

"你怎么——"

"听我说完就走。"余江打断她,声音压得极低,"父亲临终前告诉你的都是假的。青峰镇只是余家避难时的暂居地,我们真正的祖宅在南冥山一带。具体位置我不能说,但..."他喉结滚动,"那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余晚晚瞳孔微缩:"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时候到了。"余江的目光闪烁,"三日后是血月之夜,祖宅的禁制会暂时减弱。你若想知道余家真正的历史..."他忽然噤声,耳朵微动,"有人来了。"

不等余晚晚再问,余江已如鬼魅般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几乎同时,院外传来巡夜弟子交谈的声音。

余晚晚站在原处,指尖发冷。血月?禁制?这些词在她脑海中碰撞,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必须找个人求证——而整个太一宗最博学的,莫过于大师兄季寒。

一夜辗转难眠。天刚蒙蒙亮,余晚晚就踩着晨露直奔季寒的居所"寒松居"。这处位于后山悬崖边的院落终年云雾缭绕,此刻更是寂静得只有风声。

"大师兄!"她叩响门环,声音在空谷中回荡。

无人应答。

余晚晚咬唇,直接推门而入。穿过前厅,她在内室找到了裹着被子、头发蓬乱的季寒。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师兄此刻正抱着枕头,半边脸陷在软枕里,眉头紧皱,显然对她的打扰极为不满。

"小师妹..."季寒的声音因睡意而沙哑,"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卯时三刻。"余晚晚毫不客气地掀开他的床帐,"我有要事相询。"

季寒长叹一声,认命地坐起身。他比余晚晚年长十余岁,眼角已有了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清亮如少年。此刻这双眼睛里满是无奈:"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天不亮就来扰人清梦?"

"南冥山。"余晚晚直视他的眼睛,"大师兄可曾听说过?"

季寒的动作突然顿住。他缓缓抬头,睡意一扫而空:"谁告诉你这个地方的?"

"你先告诉我它是什么地方。"余晚晚心跳加速——季寒的反应证实了余江所言非虚。

季寒沉默片刻,起身披上外袍:"去书房说。"

寒松居的书房四壁皆是高及屋顶的书架,中央一张宽大的檀木桌上堆满了古籍和卷轴。季寒点燃一盏青铜灯,昏黄的光线下,他的表情格外凝重。

"南冥山..."他手指轻叩桌面,"位于西南边陲,终年瘴气缭绕,凡人难以靠近。百年前曾是邪修聚集之地。"

余晚晚握紧了拳头:"邪修?"

"不错。"季寒从书架高处取下一本蒙尘的典籍,"《玄天纪年》记载,一百二十年前,南冥山发生过一场惨案。当地一个修真家族勾结邪修,以活人精血修炼邪功,后被正道修士联手剿灭。"

书页翻动,停在一幅插图上——群山环抱中,一座黑石建筑群在血月下泛着诡异的光。余晚晚倒吸一口冷气,那建筑的飞檐样式与她记忆中的余家祖宅一模一样!

"这个家族...姓什么?"她声音发颤。

季寒合上书:"记载不全,只说是'余姓居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余晚晚一眼,"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余晚晚强自镇定:"偶然在一本杂记上看到,说南冥山曾有老道陨落..."

"啊,那个传说。"季寒神色稍缓,"确实有个版本。说是惨案发生当晚,有位云游老道恰在南冥山闭关。邪修围攻他的洞府,老道力战不敌,临死前发下诅咒,称'血月现,邪灵出'..."

"血月?"余晚晚猛地抬头。

"嗯,据说每逢甲子年的血月之夜,老道的怨灵就会重现。"季寒摇头,"不过是乡野怪谈罢了。真正值得注意的是..."他压低声音,"有传言说老道死前将真相记录在《南冥志》中,那本书至今下落不明。"

余晚晚心跳如鼓。余江提到的血月,还有这座从未听说的南冥山...一切都开始串联起来。

"大师兄认为...那个余姓家族真的全灭了吗?"

季寒目光深邃:"理论上,是的。但修真界的事..."他忽然停住,皱眉打量余晚晚,"师妹,你脸色很差。这些陈年旧事与你何干?"

余晚晚勉强一笑:"只是好奇。对了,大师兄可知道去南冥山的路?"

"你疯了?"季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地方至今瘴毒未消,更有邪气残留。别说你一个筑基期,就是金丹修士去了也凶多吉少!"

余晚晚挣开他的手:"我只是问问..."

季寒突然凑近,在她衣领处轻嗅:"你身上有股味道...阴槐木?只有南冥山才生长的树种。"他脸色骤变,"有人接触过你?是谁?"

余晚晚后退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师妹。"季寒罕见地严厉起来,"若有人引你去南冥山,必有所图。那地方..."他喉结滚动,"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书房陷入沉默。晨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余晚晚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个永远上锁的柜子,小时候她曾好奇询问,却被严厉呵斥。现在想来,柜门缝隙中露出的书脊颜色,与季寒方才拿出的《玄天纪年》何其相似...

"我明白了,多谢大师兄解惑。"她躬身行礼,"今日打扰了。"

季寒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息:"你好自为之。"

离开寒松居,余晚晚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径直去了宗门的藏书阁。她在最角落的书架前驻足,指尖划过那些积满灰尘的地方志。忽然,一本没有书名的薄册从缝隙中掉落。

翻开第一页,褪色的墨迹写着:"余氏家史补遗"。

余晚晚的手开始发抖。她快速翻阅,在最后一页看到一幅简图——南冥山地形,以及一个用朱砂标记的位置,旁边小字注着:"甲子年血月,禁开"。

窗外,朝阳未完全升起。余晚晚合上册子,做了一个决定。

晨雾未散,余晚晚与余江悄然来到太一宗山门前。她腰间挂着连夜收拾的乾坤袋,里面塞满了符箓和丹药。余江跟在她身后半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阿姐,我们从西侧小路走,那里巡守弟子刚换过班。"余江低声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暗藏的匕首。

余晚晚刚要点头,山门石柱后突然蹦出四个身影。

"小师妹这是要去哪儿呀?"沐云旖一袭鹅黄罗裙,笑吟吟地拦住去路。她身后,安宁正啃着糖葫芦,秦川抱着剑面无表情,顾北则倚在石狮上打哈欠。

余晚晚心头一跳:"沐姐姐?你们..."

"我们听说南冥山有上古遗迹现世。"沐云旖眨眨眼,"正巧碰见你们,不如结伴同行?"

余晚晚:(翻白眼🙄)你以为我会信吗!

余晚晚暗恼。沐云旖是修符,找人叫人不过一张符篆的事,消息灵通得反常。她刚要婉拒,安宁已经蹦过来挽住她的胳膊:"晚晚妹妹我们一起去嘛!我带了三十张爆炎符!更何况我已经突破金丹,悟了剑心……"

"三十张?"秦川皱眉,"你是去寻宝还是去炸山?"

余江站在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些碍事的东西...他抬眼时却换上乖巧笑容:"阿姐,人多也好互相照应。"

余晚晚诧异地看着弟弟。昨夜他还警告她此行凶险,今日怎么突然改口?但眼下确实无法拒绝,她只得点头:"那便同行吧。"

一行人下了山,余江故意落在最后。他盯着沐云旖纤细的脖颈,想象匕首划过的触感。等进了南冥山,瘴气弥漫,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

"余弟弟?"沐云旖突然回头,杏眼里带着探究,"你脸色不太好。"

余江迅速低头:"有些晕剑。"

"我这儿有清心丹。"安宁热心递过瓷瓶,却被余晚晚拦住。

“他只是有些晕高,不碍事的。”

余晚晚握紧袖中的地图——那正是南冥山方向。

行至午时,远处出现一片灰蒙蒙的山脉。明明晴空万里,唯独那片山峦被乌云笼罩,隐约可见血色雾气缭绕。

"那就是南冥山。"余晚晚喉咙发紧,"据说山中有天然迷阵,大家不要走散。"

沐云旖突然凑近她耳边:"晚晚妹妹,你弟弟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余晚晚心头一震,转头正对上余江来不及收回的炽热目光。那眼神让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饿鬼图》...

"阿姐?"余江无辜地眨眼,"前面好像有结界。"

果然,山脚处空气微微扭曲,像一层透明的膜。顾北蹲下检查:"是古结界,需要血脉开启。"

所有人看向余江。少年腼腆地笑笑,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地上。结界泛起涟漪,露出条小径。

"走喽!"秦川第一个冲进去,却被安宁拎着后领拽回。

"长点脑子。"安宁冷声道,"你当是去踏青?"

踏入结界的瞬间,余晚晚感到刺骨寒意。外界的阳光仿佛被隔绝,四周骤然昏暗。扭曲的枯树上挂着蛛网,每张网上都粘着干瘪的虫尸。

"这地方..."安宁搓着手臂,"比传闻中还瘆人。"

余江悄悄靠近余晚晚:"阿姐,我知道捷径。"他指向一条被藤蔓遮蔽的小路,"从这儿走,能避开大部分危险。"

沐云旖突然插到两人之间:"晚晚妹妹,你看这个。"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生锈的铜钱,"刚在路边捡的,上面刻着'余'字。"

余江瞳孔骤缩。那是...祖祠的供奉钱!他猛地伸手去夺,沐云旖却灵巧地避开。

"弟弟这么激动做什么?"沐云旖似笑非笑。

余晚晚接过铜钱,心脏狂跳。铜钱背面刻着日期——正是百年前血月之夜!

"天色不早了。"秦川打断道,"先找个地方扎营。"

众人找到处相对平坦的石台。顾北在周围布下预警符,秦川去拾柴,安宁嚷嚷着要猎野味,被沐云旖揪着耳朵拽回来。

"这里的东西你也敢吃?不怕变成活尸?"

余晚晚独自走到崖边远眺。暮色中的南冥山像头蛰伏的巨兽,山腰处隐约可见建筑轮廓。那就是余家祖宅吗?父亲为何要隐瞒它的存在?

"阿姐。"余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你在想什么?"

余晚晚没有回头:"想父亲临终的话。"

余江轻笑:"他说了什么?让你'永远不要回祖宅'?"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因为他心虚啊..."

余晚晚猛地转身:"什么意思?"

余江却已恢复乖巧模样:"我猜的。阿姐不是一直好奇家族历史吗?"他指向远处,"明天就能到祖宅,所有秘密都在那里。"

月光下,余晚晚忽然发现弟弟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红光。她想起季寒说的"血月现,邪灵出",不禁毛骨悚然。

篝火旁,沐云旖若有所思地望着姐弟俩的背影。她从袖中摸出三枚铜钱卜卦,铜钱落地后全部直立旋转——大凶之兆。

"有意思。"沐云旖收起铜钱,看向正在磨刀的余江。少年感应到视线,抬头对她露出森然笑容。

余晚晚:何时修习的卜算之术?我究竟错过了什么?

夜风呜咽,如泣如诉。南冥山的第一个夜晚,注定无人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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