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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亲友团,她在修仙界杀疯了

血色月光漫过魔宫朱漆廊柱,云雅攥紧袖中玉简,指节泛白。玉简上师尊傅祁宴的传讯还在发烫:"三日后魔界盛典,为师必来接你。"殿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她慌忙将玉简塞进领口,冰凉的玉坠硌得锁骨发疼——那是季墨用自己半片逆鳞磨成的,说是戴上便能魂契相连。

"雅儿在看什么?"磁性嗓音混着血腥气扑来,季墨墨色衣袍上绣着银线暗纹,指尖还滴着未干的魔血,显然刚从刑殿回来。他抬手捏住云雅下巴,强迫她仰头:"眼睛红了,又在想你的好师尊?"

云雅别过脸,颈间玉坠突然发烫,季墨指尖掠过她唇畔:"明日随本君去祭天台,待本座与天道定下契约,这六界便再无人能阻我们。"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齿间魔气翻涌:"别想着逃,你指尖的锁魂印还在,若敢靠近仙门十里——"

"季墨!"云雅猛地推开他,后背抵上冰凉的石柱:"你我本是同门,为何非要走到这一步?"话音未落,季墨眼中暗红翻涌,指尖掐上她腰际:"同门?当年在凌仙宗,你可曾多看本座一眼?傅祁宴那伪君子不过给你递了几本话本子,你便日日缠着他学御剑。"

他忽然低笑,掌心贴住云雅后颈,那里有块淡红胎记:"知道本座为何独独剜了魔尊的心头血养你吗?当年你在藏书阁睡着,发间落了片桃花,傅祁宴竟用帕子替你擦脸。"指腹碾过胎记,云雅疼得皱眉:"本座便想,若这副身子能困住你,便是堕入无间地狱又如何?"

季墨大喊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若是当年你看我一眼,我们又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仿佛这些年积压的情感都在这一刻爆发。

云雅站在原地,身子微微颤抖。她的眼睛已经泛红,却倔强地没有让泪水落下。她咬着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抹深深的自责和无奈还是从眼神里泄露出来。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身后的呼喊,只是默默地迈开步伐向前走去。

风轻轻吹过,带起两人衣角。季墨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他多想冲上去拉住她的手,问清楚这些年的疏离究竟是谁的错,可脚步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移动。而云雅呢?她何尝不是一次次在深夜回忆起过去的点滴,那些错过的机会、未曾出口的话语,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遗憾。

“为什么……”季墨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绝望,“为什么你始终不肯看我一眼……”

然而,云雅的脚步并未停下,她知道,有些事情即使解释也改变不了结局,有些距离即使靠近也无法缩短。两人的命运就像两条平行线,在最接近的时候擦肩而过,然后渐行渐远。

“你不能离开我!”

殿外突然传来剧烈震动,金色剑光劈开魔云,傅祁宴白衣胜雪,腰间佩剑"长明"嗡鸣不止。他袖中甩出缚仙索,直接缠向云雅手腕:"阿雅,过来。"

季墨指尖掐进云雅腰肉,转瞬化作黑雾躲开:"傅祁宴,你敢在本座魔域动武?"话音未落,魔宫穹顶轰然崩塌,万千魔蝶裹挟着黑莲铺天盖地涌来。傅祁宴长剑出鞘,剑穗上系着的桃木雕小狐狸随剑气晃动——那是云雅十六岁时送他的生辰礼。

"阿雅,闭眼。"傅祁宴话音未落,长明剑已化作万点金芒,在魔蝶群中辟出通路。云雅望着他被魔气灼伤的手腕,喉间发紧:"师尊,你的伤......"话未说完,季墨突然从黑雾中冲出,指尖凝成黑玉长针,直取傅祁宴眉心。

长明剑与黑针相撞的刹那,云雅被气浪掀飞,撞碎身后的照骨镜。镜面碎裂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来——她看见季墨跪在凌仙宗后山,浑身是血地求掌门收他为徒,只因听说云雅拜入了玉衡峰;看见傅祁宴在她生辰夜,对着满树桃花练了百遍笨拙的剑舞,只为博她一笑。

"阿雅!"傅祁宴趁机抓住她手腕,正要撕开空间裂缝,季墨突然掐住云雅脖子,黑玉长针抵住她心口:"傅祁宴,你我都清楚,她这身子是用魔尊骨血养的,若本座死了,她......"

云雅感觉心口传来刺痛,颈间玉坠碎成两半,季墨指尖渗出黑血,顺着她胸口滑落:"雅儿可还记得,三年前在镜渊,你替本座挡了那道天雷?"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声音低哑:"当时你说'季师兄别怕',可知道本座等这句话等了多久?"

傅祁宴握剑的手骤然收紧,剑刃上泛起裂纹:"季墨,你入魔时发的毒誓忘了吗?若再伤她分毫——"话未说完,云雅突然咳出黑血,季墨眼中闪过慌乱,指尖魔气化作黑雾替她疗伤:"怎么回事?锁魂印不该反噬这么快......"

云雅趁机咬向他指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季墨,你以为困住我的身子,就能困住我的心吗?"她望向傅祁宴,后者正用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结界,衣袍已被魔血染透:"师尊当年在藏书阁说过,心若被困,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

季墨突然大笑,黑玉长针化作齑粉:"好个心若被困!傅祁宴,你敢说自己对她没有私心?"他指尖划过云雅唇畔,沾着她的血抹在傅祁宴剑上:"你每日替她温养灵脉,难道不知她体内的魔尊骨血,会将你的仙气尽数吞噬?"

天边泛起鱼肚白,祭天台方向传来钟声。季墨忽然拽起云雅,踏碎空间裂缝:"随本座去祭天,待与天道定下契约,本座便还你自由。"傅祁宴正要追上,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低头看见掌心浮现出凌仙宗禁术印记——是掌门师兄动用了"天命锁",禁止他再涉魔界半步。

祭天台上,血色长幡猎猎作响,季墨将云雅推上祭台中央:"雅儿,看好了,本座如何让这六界为你倾覆。"他指尖划过祭坛,七十二道魔纹亮起,云雅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在苏醒,低头看见手腕浮现出与季墨相同的魔纹。

"季墨!你竟用禁术与我共生?"云雅想要运功抵抗,却发现仙力全被魔纹吸收。季墨抬手按住她眉心:"别怕,待本座成为天道共主,你我便能永生相伴。"他忽然望向天际,傅祁宴正踩着剑光冲破天命锁,衣袍染着血,却仍像当年在凌仙宗那样,带着满身光来接她。

"师尊!"云雅突然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魔纹上:"季墨,你说心若被困,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可你不知道,这三年来,我每日都在等你回头。"她望向季墨骤然睁大的双眼:"藏书阁那本《魔修禁典》,是我故意留在你必经之路的。"

祭台下突然传来巨响,傅祁宴终于冲破屏障,长明剑直指季墨心口:"阿雅,抓住我的手!"云雅正要伸手,季墨突然抱住她坠入祭坛裂缝,魔纹在两人周身亮起,形成血色茧房。她听见季墨在耳边轻笑:"雅儿可知,这共生禁术,需以心头血为引?"

茧房内,云雅看见季墨心口插着半截断剑——是她方才咬破舌尖时,趁机将傅祁宴的剑气引入他心脉。"季墨你......"她声音发颤,季墨却低头吻去她眼角泪水:"这样,你便能带着本座的命,好好活下去了。"

当云雅在玉衡峰醒来时,窗外正下着春雨。傅祁宴坐在榻前,手腕缠着绷带,见她睁眼,忙递来温好的灵粥:"别乱动,你体内的魔尊骨血已被清除,只是......"他欲言又止,望向桌上碎成两半的玉坠。

"季墨他......"云雅抓住傅祁宴的手,发现他掌心有道新伤,正是锁魂印的形状。傅祁宴叹了口气:"祭天台下的无间深渊,本座用本命剑穗替他稳住了灵魄。"他忽然从怀中掏出本话本子,封面是《魔尊追妻录》:"你昏迷时一直念着'季师兄',可是想看这个?"

云雅接过话本子,指尖抚过熟悉的字迹——是季墨的笔迹。内页画着小狐狸和小黑龙,在桃树下追着话本子跑。傅祁宴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阿雅可知,当年在藏书阁,你靠在本座肩上睡着时,季墨在窗外站了整夜?"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黑龙的低吟,一团黑雾卷着片桃花落在云雅枕边。傅祁宴皱眉拔剑,云雅却轻轻按住他手腕:"师尊,有些心结,或许该去无间深渊一趟。"她望向掌心未褪的浅红印记,那是季墨用逆鳞刻下的,说要做她永远的守灯人。

夜幕降临,云雅抱着话本子站在无间深渊前,听见下方传来熟悉的轻笑:"雅儿来看本座的新牢房?"黑雾翻涌,季墨浑身是伤却笑得肆意,指尖捻着朵从人间偷来的桃花:"傅祁宴那老古板,竟连你爱看话本子的事都告诉本座了。"

云雅将话本子扔下深渊,看着季墨接住时眼中亮起的光:"季墨,你说心若被困,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她忽然展颜一笑,指尖亮起凌仙宗净心咒:"可你忘了,心若愿意,便是无间地狱也能开出桃花来。"

深渊下,季墨摸着话本子上的小狐狸画像,忽然听见云雅传音:"明日起,本座每日都会来给你读话本子,直到你肯跟我回凌仙宗。"他望着天际的月光,忽然笑出声来——原来这六界最狠的劫,从来不是天道契约,而是她眼中倒映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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