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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

背靠亲友团,她在修仙界杀疯了

余晚晚摔出镜面的瞬间,后背撞上带着雪松气息的胸膛,鎏金酒壶的流苏扫过她鼻尖。百里无渡的指尖扣住她腰后穴位,在她失重时强行稳住灵脉:“小师妹的破局方式倒是简单粗暴——用现实糗事当银针,扎醒三个戏精。”他说话时酒壶倾斜,琥珀色酒液在镜碎的流萤中画出药王谷的星轨图。

余晚晚:小蝴蝶,不讲武德!

镜中世界的崩塌声还在耳际回荡,余晚晚抬头看见后山的月光如常泼洒,只是水幕里的场景倒退回她闯入前的时刻:花央的桃花簪还别在发间,陌怜雨的缚仙索尚未出鞘,余江的黑龙爪子正虚按在石墙上——但三人眼底的焦距明显不同,花央捏着话本的指节发白,陌怜雨的剑穗小狐狸在反常地舔爪子,余江靴底的青玉刻痕正明灭不定。

“他们的灵识被强制剥离了?”余晚晚抓住百里无渡的手腕,发现他袖口绣着药王谷特有的引魂蝶纹,“引魂蝶把我踢出来,却让他们留在镜中世界重置剧情?”

百里无渡指尖弹开酒壶封口,酒香混着镜碎的星尘飘向水幕:“镜灵在修补漏洞。你刚才用现实记忆撕开的裂缝,被镜核判定为‘外来干扰’。现在他们回到初始剧本,但灵识里多了‘破局意识’——就像话本子里被剧透的读者,明知剧情却要假装入戏。”他忽然指向水幕中突然定格的花央,“看,五师姐在掐自己掌心,这是她现实中记不住台词时的习惯。”

花央的话本“啪嗒”掉在石地上,扉页的Q版黑龙尾巴突然不自然地抖了抖。她弯腰捡起时,发现原本空白的页脚多了行小字:“晚晚去年追着我要灵兽口粮,把我的纸鹤吓得飞进师父的灵田”——这行字用的是她惯用的狂草,却带着不属于镜中世界的墨香。

“季墨,”她突然拽住余江的袖摆,发现他内侧的玉兰花绣线比现实中淡了三分,“你记不记得,去年冬至你偷喝晚晚的桂花酿,醉得在灵兽峰唱江宁小曲,最后是六师兄用剑穗勾住你的脚拖回去的?”

余江正盯着铁栏上的灵兽牙牌,原本清晰的“阿姐平安”四字此刻像蒙着雾。他摸向靴底,青玉刻痕时隐时现:“五师姐,你话本子里的‘云雅’总爱摸耳垂,可现实中你摸耳垂是因为偷藏话本被师父发现时的应激反应——现在你在摸耳垂。”

陌怜雨的缚仙索突然“当啷”落地,他盯着剑穗小狐狸,发现它尾巴尖的红色比镜中设定多了三分:“傅祁宴的剑穗从不会沾糖霜,可我袖中现在有烤栗子的焦香——这是晚晚烤糊栗子时才有的味道。”他忽然抬头,看见祭天台地砖上的“阿姐别生气”魔纹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现实中余晚晚画的歪扭笑脸。

地牢的石墙突然渗出后山的桂花香,花央猛地撕开话本,发现夹层里掉出半块烤焦的栗子壳——这是现实中他们常用来标记页码的东西。“镜核在模仿现实,”她将栗子壳按在掌心,痛感比镜中世界更真实,“但它没法复制属于我们的独家记忆。季墨,你还记得晚晚缝中衣时把玉竹纹绣错成玉兰花的事吗?”

余晚晚看着水幕里三人突然开始翻找身上的“现实锚点”,百里无渡已在地上摆出十二面小镜:“每个镜中世界都有‘镜核’,通常是闯入者最珍视的物品。但这次不同——”他用剑尖挑起余晚晚的驯蝶铃,铃身上的蝶纹与镜中世界的祭天台暗纹重合,“镜核是他们三人共同的记忆载体,藏在引魂蝶的主蝶翅膀里。”

“所以之前的破局点,”余晚晚盯着铃铛上的划痕,那是去年救青鸾时留下的,“是用只有我们知道的糗事,刺激他们回忆起现实中的身体习惯?比如六师兄耳尖发红,阿江的江宁腔,五师姐揉话本的动作?”

百里无渡颔首,酒壶在镜阵中倒影出三个灵脉光点:“现在镜中世界重置,他们的灵识被压制在角色里,但身体本能会抗拒虚假设定。比如——”他指向水幕中突然揉太阳穴的陌怜雨,“傅祁宴从不会头痛,但现实中六师兄总因偷喝你的桂花酿宿醉,此刻镜核在模拟这种不适。”

余江的黑龙爪子突然不受控地摸向靴底,青玉刻痕在他触碰时发出微光。地牢暗格里的《话本大全》自动翻页,露出夹在中间的灵兽牙牌,每块牙牌上的“阿姐平安”都在随着他的心跳明灭。“这不是魔宫地牢,”他突然对着石墙呵气,雾气在墙上映出后山老槐树的影子,“是灵兽峰的树洞,阿姐总在这里藏烤栗子。”

花央的桃花簪突然变成木簪,那是她现实中常用的款式。她摸着话本里的Q版黑龙,发现龙尾巴上的糖炒栗子变成了真实的焦痕:“镜核在偷换概念,把‘阿姐的礼物’变成‘道具’,但细节骗不了人——季墨靴子里的暖玉,是阿姐用自己的灵玉掰的,边角还带着她咬过的牙印。”

陌怜雨的剑穗小狐狸突然张嘴,用余晚晚的声音哼起《百蝶谱》,跑调的旋律正是她罚抄时故意气人的版本。他摸向袖中,本应是魔宫令牌的东西变成了现实中的驯蝶铃碎片,那是他上个月替她挡青鸾时弄坏的:“傅祁宴的缚仙索捆不住晚晚,因为她最怕痒的地方——”他耳尖猛地红透,“是腰侧,而不是剧本里的手腕。”

余晚晚按照百里无渡的指引,从乾坤袋里翻出三样东西:沾着糖霜的栗子糕(陌怜雨偷藏的证据)、缺了角的《百蝶谱》(花央弄丢灵兽口粮的赔偿)、烤鱼用到的调料(余江经常烤鱼的证据)。“这些东西在现实中都与他们的糗事相关,”百里无渡将栗子糕放在镜阵中央,热气化作三人的灵脉虚影,“镜核会排斥完全真实的物品,却无法阻止它们成为锚点。”

水幕中的三人几乎同时抬头,看向祭天台方向。花央的话本突然出现新页,上面画着余晚晚举着驯蝶铃叉腰的模样,旁边标注:“真实世界的晚晚,腰侧有颗红痣,被挠时会打鸣——来自六师兄的独家记忆”。陌怜雨的剑穗小狐狸突然挣脱束缚,化作流光撞向镜壁,爪子里攥着半块烤焦的栗子壳。

余江突然咬破指尖,用魔纹在石墙上画起Q版阿姐:扎着双马尾,举着驯蝶铃追着三只小动物跑。魔纹刚完成,石墙就像融化的糖霜般剥落,露出后面现实中的后山篝火堆——花央正在往烤架上添桂花木,陌怜雨偷偷往她话本里塞玉竹书签,而余晚晚举着铃铛给他们拍照。

“原来镜中世界的‘魔宫’,”花央摸着逐渐真实的槐树树皮,“是把我们的日常片段扭曲重组。季墨的‘魔尊靴’是阿姐送的暖玉,傅祁宴的‘糖诱术’是晚晚烤栗子的手法,就连我的‘桃花簪’——”她从发间取下木簪,簪头刻着的正是余晚晚去年送她的灵兽羽毛,“都是现实中存在的东西。”

陌怜雨接住小狐狸叼来的栗子壳,壳上还带着余晚晚的牙印。他突然笑出声,耳尖红得滴血:“镜核以为用角色设定就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他指向正在显形的镜壁裂缝,“我们最难忘的,从来不是那些威风的角色,而是和晚晚一起闯祸的糗事。比如她替我挡青鸾时,疼得掉眼泪还要骂我笨,却偷偷在我剑穗里塞安神香。”

百里无渡看着镜阵中逐渐融合的虚实画面,突然将酒壶抛向余晚晚:“该你了。用‘糗事三连击’唤醒他们——就像在镜中世界做的那样,但这次要对准镜核的命门。”

余晚晚握紧驯蝶铃,铃铛声里混着三人现实中的笑声。她盯着水幕中正在对抗镜核的三人,突然大喊:“五师姐!你去年把我的灵兽口粮喂纸鹤,结果纸鹤拉的灵粪砸中师父的灵田,害我们被罚扫了三天茅房!”

水幕里的花央猛地转身,手忙脚乱地翻找话本:“这、这是只有我们知道的事!镜核怎么会……”她突然看见话本最后一页,画着余晚晚捏着鼻子扫茅房的Q版形象,旁边是三人偷偷笑到打滚的涂鸦——那是现实中他们用灵墨画的,镜核无法复制的真实记忆。

“六师兄!”余晚晚又转向陌怜雨,“你上个月用我的驯蝶铃钓青鸾,结果铃铛掉进灵池,害得我在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阿江用黑龙尾巴捞上来的!”

陌怜雨的剑穗小狐狸突然发出真实的狐鸣,他摸着剑柄上的齿痕——那是余晚晚泡冷水后牙酸,咬着剑柄等他时留下的。镜中世界的缚仙索“砰”地碎裂,化作他现实中常用的教鞭,鞭梢还缠着几缕余晚晚的发丝。

最后,她盯着余江逐渐透明的黑龙虚影:“阿弟,烤鱼要放料的,否则会没有味道的!还记得你第一次烤鱼,结果烤糊了,喂给白小鹅,被它追着啄!”

余江的靴底青玉突然发出强光,上面的“阿姐”二字变成了他小时候歪扭的笔迹。地牢铁栏上的灵兽牙牌集体飞起,每块都映着余晚晚不同时期的笑脸——从他初见她时,便开始记录了。

主蝶的翅膀突然在祭天台显形,上面映出引魂蝶的命盘——十二面镜子中央,漂浮着三颗光珠,分别刻着“糗事”“习惯”“温度”。余晚晚认出,那是三人潜意识里最珍视的现实碎片。

“原来镜核不是法宝,”花央抓住话本里的灵兽牙牌,“是我们害怕忘记彼此的笨拙心意。季墨收集牙牌,是怕阿姐出事时找不到他;傅祁宴记着晚晚怕痒的地方,是想在危险时保护她;而我……”她摸着话本里的Q版涂鸦,“是怕有一天我们各自修行,再也没有偷烤栗子、互相拆台的日子。”

余江的黑龙虚影突然盘住主蝶,龙爪轻轻护住三颗光珠:“阿姐,镜核其实是我们三人的灵脉共鸣体。我们在镜中世界演那些戏,不是想当魔尊师尊,是想让你知道——”他的江宁腔带着笑意,“就算我们长大了,也还是会偷喝你的桂花酿,会把你的糗事记一辈子。”

陌怜雨的长明剑突然指向命盘中央,剑尖挑着串糖炒栗子:“破局的关键从来不是打碎镜子,”他耳尖通红却笑得温柔,“是让镜中的我们,承认自己舍不得现实里那个会打鸣、会唠叨、会把我们的糗事记成话本子的小师妹。”

十二面小镜突然同时破碎,流萤裹挟着三人的灵识涌向后山。余晚晚被强光推得踉跄,却被三个熟悉的身影稳稳接住:花央的木簪蹭过她额头,陌怜雨的剑穗小狐狸正舔她鼻尖,余江的黑龙角顶着她下巴——全是现实中才有的温度。

“晚晚你下手真狠,”花央揉着肩膀,话本里掉出半块烤焦的栗子糕,“在镜中世界挨的巴掌,比师父罚跪还疼。”

陌怜雨突然凑近,指尖划过她腰侧:“验证一下,现实中的晚晚被挠时会不会打鸣——”

“六师兄你找死!”余晚晚的铃铛声混着笑骂,惊飞了槐树上的灵鸟。她看着三人毫发无损,突然发现他们衣饰上都带着镜中世界的残留:花央的话本多了页镜中涂鸦,陌怜雨的剑穗缠着半片蝶翼,余江的靴底青玉刻痕更深了。

百里无渡靠在树上晃着空酒壶,鎏金纹路已完全消失:“恭喜四位,破了引魂蝶的‘执念镜阵’。不过——”他抛来个玉瓶,里面装着镜核碎片,“下次再用糗事当武器,记得提前打个招呼,我的酒壶快被你们的羞耻度震裂了。”

夜风卷起满地栗子壳,篝火堆里的火星蹦向星空。余晚晚看着花央追着余江抢话本,陌怜雨偷偷往她兜里塞新烤的栗子糕,突然发现镜中世界的崩塌,反而让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更清晰了——原来最牢固的羁绊,从来不是华丽的剧本,而是彼此知晓的糗事,是打打闹闹中从未缺席的陪伴。

“阿姐,”余江突然举起块烤糊的栗子壳,壳上用魔纹刻着“镜中戏终,现实正甜”,“以后我们不演魔尊师尊了,就演‘太一宗日常拆台小分队’怎么样?”

“胡说,明明是你们演的!”

花央,陌怜雨,余江三人的红透了,纷纷低下头。如此羞耻的……

“小师妹,没有录像吧!”陌怜雨期待的看向余晚晚,说出来,说出来……

“呵呵🙂”

余晚晚冷笑一声。

“在我这里。”百里无渡笑笑,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余师妹交给我的。”

早在看到他们三人的剧本时,余晚晚就将留影石交给百里无渡,特聘他为留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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