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都梁丸啊,这上面不是有字吗?莫不是小姐不识得字?”
翁絮和对此感到很无语,这人总是一副挑逗的做派,真真儿是个“纨绔”
傍晚,翁絮和刚回府,便被二夫人告知,小妹被季林儿以管教为由,罚去柴房思过,晕了过去。
翁絮和听闻立马赶到了怡楚阁,刚一进门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翁瑾和。
翁瑾和看了她一眼,傲骄地说道:看我做甚,我可做不出如此恶毒的事。”
“今日之事,多谢你了,二妹”
待片刻后,翁絮和看着翁清和小巧苍白的面容,心疼极了。
那季林儿竟然敢动清儿,那就别怪她无情无义了。从这一刻起,她发誓要反击,要让季林儿把欠她母亲和妹妹的全都还回来。
调查马车下毒的真相?翁絮和摇了摇头,若是只因为她,父亲肯定会息事宁人。那么季林儿肯定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既能不经父亲手,又能处置季林儿的人,翁府上下……便只有老夫人了。
“阿姊”翁清和在睡梦中呢喃,还想着阿姐,说来也是,翁清和自幼便伴在长姐身旁,即是亲人,又是知己。
“小桃,你过来。”翁絮和伏在小桃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深夜,东街黑市。
噗嗒噗嗒的脚步声,起伏的猫叫声,树叶的摩擦声交织着,听得人心里莫名多了些恐慌。
一个身材娇小,披着暗色斗篷的黑衣者疾步走到了街角深处的残垣旁,“嗖”一支铁箭从高处俯冲而下,斜插在墙缝处。
殊不知暗处有一身着罗锦之人,正观察着街角处发生的一切。
“哼,有点意思”那人轻笑了一声。
京城郊外的普光寺新得了圣上的箴言,不少朝臣家眷都前去烧香祈福,护佑家族长盛平安。
翁家自然也少不了。二夫人徐妙锦特意跑来老夫人的平阳居,商讨此事。
景明十七年,腊月十六。
翁府女眷及随行马车浩浩荡荡地赶到了普光寺外,翁老夫人在徐妙锦的搀扶下走进佛堂,当然季林儿今日说是要为腹中的胎儿祈福,非要跟来。
不过,这一切都在翁絮和的算计之中,一场好戏即将开始…
今日来普光寺祈福的可不止翁家,太子刘就以及生母端贵妃也在。当今圣上有三子,太子刘就,少而有为。安王刘平,体弱多病。淮王刘昌,暴戾恣睢。
翁府自是想攀上太子一脉的,毕竟谁不想家族昌盛呢?
刘就今年已十六岁,却迟迟还未选妃,其中原由无非是在权衡利弊罢了。
“拜见太子殿下和贵妃娘娘”
“都起来吧”端贵妃今日穿得素净,毕竟是来拜佛祈福的,但即使素净也掩盖不住贵气和那威严的气势。
“翁家的女儿长得个个都是清丽脱俗”端贵妃细细打量了下翁家的三个女儿。
“贵妃娘娘谬赞”翁老夫人及二夫人回道。
侍太子和贵妃娘娘走后,翁家女眷们才跪在佛堂祈福祝祷。
翁老夫人祈祷翁家长盛平安,儿孙绵长,另外就是希望失踪的翁季辰能有消息。虽然人们都说翁家三郎已逝,但毕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翁老夫人做母亲的,自是仍抱有期望,想让三郎平安活着就好。三夫人白微棠自然也是如此。二夫人徐妙锦自是期望夫君官场坦途,儿子科考顺利,女儿能觅得佳婿。
寺庙外嘈杂的人群中,有一蒙着面纱的跛脚男子,钻入人群,左顾右盼地朝寺庙东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