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盘问之下,他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抖了个干干净净,而那黑锅,则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宫远徵的头上。
宫远徵“哥,我没有!”
宫尚角目光冷峻,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宫尚角“贾管事的话不可尽信,不如就收押了,严刑拷问......”
这话一出,宫子羽不乐意了,立即反驳道:
宫子羽“既然都有嫌疑,为何只关押贾管事?尚角哥哥此举,未免太厚此薄彼了点!”
宫尚角“那便一起关押。”
宫子羽“徵宫多得是毒药,屈打成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宫尚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直视着宫子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毒、什么刑,你便用什么毒、什么刑。这样,子羽弟弟满意了吗?”
宫子羽被噎得无话可说,而宫远徵听了哥哥无情的话,眼眶泛红,默默地掉起了金豆豆。这时,千若连忙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千若“贾管事要跑......”
宫远徵猛地抬头望去,果然见贾管事神色慌张,一边缓缓起身,一边将手伸进袖子里。
他心中一凛,迅速上前,稳稳地擒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响起,贾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宫子羽“你干什么?”
宫子羽大喝一声,
宫子羽“宫远徵,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这时,贾管事袖子里的东西也落了出来,一颗圆滚滚的物体滚啊滚的,滚到了宫子羽的脚边。宫子羽低头一看,不禁愕然,
宫子羽“这是......烟雾弹?”
就在这时,贾管事眼见逃跑无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低头,企图咬破藏在口中的毒囊,以求一死百了,来个死无对证。
然,他的动作却被一直紧盯着他的宫远徵提前洞悉。只见他迅速擒住了贾管事的下巴,两根手指轻轻探入他的口中,片刻之间,一颗小巧的毒囊便被掏了出来。
宫远徵“贾管事准备做得挺齐全的呀!这又是烟雾弹,又是毒囊的,还想逃跑,是做贼心虚吗?”
几分轻蔑,几分嘲讽,目光如刀,直刺贾管事的心底。
贾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不已。
随即,宫远徵抬头看向宫子羽,轻蔑地笑了笑,
宫远徵“宫子羽,你知道贾管事的所作所为吗?或者说,就是你指使他栽赃陷害于我的?”
宫子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猛地摇头,
宫子羽“我才没有,你别信口胡说。”
宫远徵“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有问题,也是你找来的人证,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宫远徵步步紧逼,语气愈发咄咄逼人。
宫子羽“我......”
宫子羽一时语塞,脑子乱哄哄的,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根本理不清头绪。
这时,宫尚角缓缓走到了宫远徵身边,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宫子羽,
宫尚角“子羽弟弟费尽心思找来的人证,一门心思将锅扣在远徵弟弟头上,甚至不惜自尽。这不得不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