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
千若“是四姐姐你要干什么吧?为何要穿成这样?”
盛墨兰“关你什么事儿?”
千若“既如此,那便交给父亲、母亲处理吧!”
语毕,盛墨兰被两名粗壮的婆子押到了正堂,三司会审。她的贴身丫环云栽和露种早已被拖至一旁,各自受了数十杖责,痛苦地呻吟着,很快便把林小娘与盛墨兰的谋算一五一十地招了个干干净净。
林小娘见东窗事发,心中虽惊,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企图采用一贯的作风——装晕来逃避责任。
只见她身形一晃,便要往地上倒去,看得王若弗在一旁猛翻白眼儿,不屑地冷哼一声:
王大娘子“又来这一套!”
盛紘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神色很是不耐烦,随口一句:
盛纮“晕了是吧!来人,将她拖出去......”
话音未落,林小娘连忙睁开眼睛,出声打断道:
林小娘“且慢!”
见状,王若弗不禁嘲讽道:
王大娘子“果然是装的!”
林小娘顾不得与王若弗打嘴泡,楚楚可怜地缓缓起身,目光盈盈地看向盛紘,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
林小娘“紘郎,一切都我的错,墨儿年轻不懂事儿,你就饶了墨儿吧。”
盛纮“教出这样的女儿,你还有脸求情。饶了她,你预备后面怎么办?”
林小娘“自然是去梁家提亲,到时十里红妆,墨儿嫁过去便是正室夫人,便不会有人看不起我们了……”
盛纮“住口!”
盛紘怒吼一声,从座位上蹭地一下跳了起来,几步上前,指着林小娘的手指微微颤抖,
盛纮“你女儿做这样的事,你还有脸让我去给她提亲?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哇?”
林小娘“羞耻?”
林小娘忽然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那原本温婉柔顺的面容此刻扭曲得近乎狰狞:
林小娘“我不知羞耻?”
林小娘“当年,我以清白之身与你暗中苟且,白日宣淫的时候,你何曾想过我不知羞耻?”
林小娘“现在倒是嫌弃我不知羞耻了,自己不也是私文败类,半斤的八两,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盛纮“你......”
闻言,盛紘惊愕不已,声音颤抖:
盛纮“你是这样想的?”
林小娘“那紘郎想让我怎么想?”
林小娘冷笑着,
林小娘“你口口声声说为墨儿找亲事儿,无非就是从那些个穷秀才中挑一个罢了。”
林小娘“运气好的话,遇到个成器的,墨儿便要苦苦熬上二十年才有出头之日。若是个扶不起的,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林小娘“我只是想让墨儿嫁得好一点,衣食无忧,有什么错?”
最后一句,林小娘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盛紘。现场出现了片刻间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时,千若缓缓走了进来,她身着淡雅的衣裙,步履轻盈。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
千若“见过父亲、母亲!”
千若“父亲,你先别生气!林小娘希望四姐姐嫁得好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