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紧接着，她又问了我第二个问题......”
百里东君“什么？快说。”
百里东君好奇极了，忍不住催促道。而这时，乐悠悠却抢先说出了答案，
千若“那必是在我之后，你还有几任妻子？”
一听这话，李长生赞赏地点了点头，
李长生“厉害啊！她就是这么问的……”
百里东君“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呃？李长生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之色溢于言表，
李长生“那天……我喝了点酒，有点醉了……”
司空长风“所以呢？”
司空长风也凑过来，
李长生“我就说……我哪算得过来呀！”
顿时，三人都愣了，千若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千若“师父，你好渣呀！”
李长生“我……渣吗？”
刚说出口，三个小徒弟齐齐地点头，这下，把李长生给整不会了。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
李长生“我那不是实话实说嘛……”
千若“实话实说就可以这么渣吗？”
千若双臂环于胸前，目光像两把薄刃，一字一句都带寒气，
千若“对师父而言，换一个身份便是一世。但于师娘而言，无论你的身份如何变幻，你还是你，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女人？”
李长生端着酒杯，指尖僵在半空，酒液晃出细碎涟漪，却找不到一句反驳。
百里东君“是这样吗？”
千若“难道不是吗？”
千若转过头，眸子亮得逼人，直勾勾盯向少年，
千若“身份可以换，可还是那个皮囊，还是那颗心。一世一妻子？哼，听起来倒是挺深情的，不也是滥情的遮羞布而已。”
百里东君的心“咯噔”一下，感觉要是回答不好，今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急忙向李长生递眼色，师父却低头猛灌酒，假装看不见。
他又转向司空长风，对方轻轻摇头，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甚至默默把椅子往旁边挪了半寸，生怕被牵连......
次日清晨，一行四人便来到了登天阁。十六层飞檐在雾里若隐若现，像一条昂首的银龙，俯瞰着脚下蚂蚁般的看客。
李长生一袭青衫，负手立于人群之外，仰头望阁，眸光比晨雾还淡。下一瞬，他脚尖轻点，衣袂猎猎，如一只掠鹤冲天而起——
其他“快看！有人闯阁！”
惊呼声未落，青影已贯穿十六层守关人的防线。没有兵刃交击，没有华丽招式，只有一道青虹自阁顶掠过，守关人连人带兵器被“钉”在飞檐上，被一只无形大手随手拍落的蝴蝶，干干脆脆地“爬”了下来。
众人还来不及喝彩，李长生已落至阁顶最高处，晨风鼓袖，他对着虚空张开双臂，声音不大，却传遍整座城。
李长生“洛水，我来了。这一世，我叫南宫春水，是你喜欢的读书人。曾经你问过我一个问题，当时的我回答错了，现在我想重新回答一次。”
李长生“我南宫春水，这一世往后，都只有你一个妻子.......”
一番世纪告白后，随后惊雷般的喝彩炸响。阁顶红衣一闪，师娘现身，眉眼冷艳，唇角却止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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