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其他“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天越来越黑了?”
拖把抬头,原本还有一点月光,此刻却像被墨汁一点点吞掉,视野缩到只剩一两米,再几个呼吸,眼前彻底漆黑,
其他“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刹那间,营地鬼吼鬼叫此起彼伏,众人慌乱地原地打转。
其他“老大,救命啊——”
拖把“闭嘴!”
拖把刚吼完,脑袋就被重重敲了一下,
吴三省“我就使唤你,我就凶你!”
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吓得他魂飞魄散,吴三爷好端端站在面前,手里竹棍又抬了起来。
拖把“三爷饶命!”
吴三省“呵呵呵......就这点本事,还敢给我下药。”
拖把“小的知错了,您就饶我这一回吧!”
吴三省“真知道错了?”
拖把扑通跪地,声音带着哭腔,
拖把“真的知道错了!”
吴三省“行吧。”
吴三爷收棍,转头看向黑眼镜,
吴三省“劳烦黑爷给他们治治,要不然进西王母宫还得带几个拖油瓶。”
黑眼镜“得咧!”
黑眼镜早就笑到不行了,闻言立刻从地上抠了一团湿泥巴,手法娴熟地往几人眼睛上糊,
黑眼镜“别睁眼啊。”
拖把“黑爷,这个要敷多久?”
黑眼镜“起码半小时!”
黑眼镜拍拍手,朝吴三爷挑眉,
黑眼镜“药到病除,包治包乖。”
第二天寅时未到,雨林还缠着薄雾,众人已背火提刀,悄无声息地摸到“地缝”前。
缝口像被巨斧劈开,宽不盈肩,深不见底;两侧岩壁渗出暗红色水锈,下方“滴答”落入幽潭,回声空洞,仿佛直通地心。
吴三爷打头,手电探路,潭水呈墨绿色,表面浮着薄薄油膜,数条水下甬道纵横交错,像巨型血管。
吴三省“一个接一个,贴着崖壁下!”
众人依次滑入,冰冷瞬间浸透衣裤,呼出的气在头灯前凝成白雾。刚游到中央平台,水面“哗啦”一声炸开——
“咝——!”
野鸡脖子破水而出,像有人撒下一张活蛇网,泥巴伪装竟完全失效!
枪声瞬间撕裂狭窄空间,阿宁抬手点射,一条向她飞过来的蛇在半空被打成两截,血雾溅到岩壁,发出腐蚀的“滋啦”声。
千若掌心雷光闪,闪电链在水面跳跃,数条小蛇电成焦炭,焦糊味混着腥甜,呛得人直咳。
小哥翻身跃起,黑金古刀划出一道黑虹,蛇头“噗噗”掉落,却被后续蛇浪推得踉跄。
吴三省“别恋战!先逃命,之后再汇合......”
吴三爷吼声未落,头顶岩缝突然塌方般落下蛇雨,手电光柱被蛇身切割得支离破碎。
混乱中,有人被推回潭心,有人被蛇尾卷进侧洞——枪声、砍刀声、咝咝声、水花声、惨叫声混成一锅狂暴的粥。
闪电白光一闪,千若再睁眼,身边只剩回荡的水声与漂浮的蛇尸,头灯照去,四面八方全是黑黝黝的甬道口。
吴邪“千若——”
吴邪的声音被黑暗吞没一半,
吴邪“这边......快过来!”
她刚欲去,脚下岩板“咔嚓”断裂,整个人随碎石坠入侧旁漩涡般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