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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上)

音连乐队

说新音乐队那边。

新音乐队照常排练,在休息时,蓝雨突然开口:“你们真的甘愿这样吗?一切都受着束缚,没有罗曼和自由。”

纱凌猛的把鼓槌扔向训练室里墙上签约公司的牌子,直接把牌子打碎了,斩钉截铁的说:“当然不!”

蓝雨震惊的看着纱凌:“你,你也太直接了吧!”芙良担心:“可是,明明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就这样从头开始是不是太早了。”

一直沉默的彩镀突然冷冰冰的开口,就像在下命令一样:“先私下排练属于我们自己的歌,两个月后的最高规格演唱会上突然唱出来,不行吗?”

蓝雨点点头表示同意。芙良还是犹豫:“我们没有那些试错成本,如果彻底脱离公司,我们的生活又该怎么办呢?”

彩镀突然揪起芙良的领子,脸上流露出不屑与鄙视:“一点勇气都没有,真是个懦夫,本来每走出一步就是需要失去许多的,你那种想法只有梦中才有!”

芙良听完后,反过来使劲掐着彩镀的胳膊,彩镀感到疼就松开了她。芙良看着她,眼神复杂:“一定不会成功的,除非这个世界还有奇迹!”彩镀转而怒视着芙良。

蓝雨走过来,挡在两个人之间说:“停!不要再生气了!”然后往两个人嘴里各塞了一根棒棒糖。

纱凌看着眼前陌生的彩镀,内心痛哭:“”哪是失忆了,明明像换了一个人。”彩镀思考了一会突然开口:“我有办法,能保证失败之后还能正常生活。”随后穿上风衣离开了。

芙良担心的看着彩镀的背影:“你难道要重新低头吗?应该很难受吧……”她的眼神出不禁流出悲伤:“她明明好不容易摆脱的……”

视角来到另一侧,白庭好不容易完成今天的工作,感觉今天天气很好,就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白庭坐在长椅上,放松,享受着新鲜空气:“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哭泣的小女孩,白庭赶紧走过去,蹲下身子和女孩平高,摸着头,温柔的问她:“怎么了?”

小女孩感受到白庭的温柔,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我,我和爸妈走散了。”

白庭瞬间想起自己小时候,差不多的记经历。笑着对小女孩说:“在这里不要走,我给你给点东西。”还不忘用纸手帕给小女孩擦擦眼泪,离开后买了个毛绒玩偶。

白庭带着治愈人心的微笑,把玩偶递给小女孩:“不要伤心了,姐姐陪你一起就这里等着好不好,一会你父母就能找到你了。”

小女孩接过玩偶,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心的笑了。

果然不一会儿,她的父母就找到她,他们连忙道谢,白庭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笑着看着她们一家三口离开,不禁感叹:“真是美好啊。”同时陷入了小时候的回忆。

白庭还在小学时,一次迷路了,和看护人走丢了,在树下独自哭着。警守看到了哭泣的白庭,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温柔的摸头说:“不要哭了,是有什么事吗?”白庭逐渐缓过来,停止抽噎:“我迷路走丢了。”

警守耐心安慰她:“不要乱走哦,我给你买个小东西。”白庭在原地老老实实待着。

很快警守带着一个粉红色的发卡回来了,把发卡递给白庭:“我没有特别多的钱,给你买这个,你不嫌弃吧。”他很年轻,笑容还有些稚嫩。

白庭看着眼前的笑容和发卡,也笑了起来:“谢谢你,警察叔叔!”于是在警守的帮助下回到了家里。

回忆结束,白庭不禁笑起来:“能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对其他人尽可能的温柔吧,但是……”

白庭想起乐队解散那天对绯樱说的话:“归根到底都是为了你自己吧,从来没有考虑其他人的感受,真是自私!”苦笑着:“我怎么能这样呢,但是也回不去了啊。”

另一边,榴浅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打着针,闭着眼,静静的回忆着之前的乐队生活。突然看到静花经过,愣了一下:“诶?你怎么来医院了?”

同时静花也看到打针的榴浅,也愣了,开始思考:“平时她在台上打鼓不是打的好好的吗,难道她一直忍着痛苦吗?”

静花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回答她:“嗯,我就前天忘带伞,被雨淋了,发烧了。”

榴浅点点头:“这样啊。”静花故意在离榴浅近的地方躺下打针。她看向榴浅:“对了,你为什么来呢?”

榴浅没有回答,只是沉默。静花见榴浅没有说话,转移视线,看到榴浅的药瓶,愣了一下,随后瞳孔地震:“哈?!你有这么严重的病,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啊?”

榴浅依旧保持着微笑:“我不想连累其他人,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我而悲伤。”

静花叹了口气:“好吧,当然如果需要安慰可以找我。”

还没等两个人聊上几句话,身为知名偶像的静花被发现了,许多人围住她问许多问题要要签名,甚至还跑来了两个记者,机会难得,因为静花除了演出,平常很低调,很难见到。

一个黑色短发的记者问:“请问静花小姐与刚才的那个灰发少女是什么关系?是姐妹吗?”静花笑着摆摆手:“只是好朋友啦。”记者似乎有些失望。

另一个红色头发的记者立刻挤过来:“请问新的演唱会为什么突然延期了。”

静花沉默了,想起来不好的回忆,开口回答她:“总之是因为各种原因被迫延期,当然我还是会带来依旧会带来高质量的现场。”

对于这种模板式回应,记者当然也是高手,直接提问:“请问是公司打算宣传新的偶像了吗?”

静花微微皱眉,内心吐槽到:“这也太直接了。”组织好语言:“啊哈哈,当然没有了,请相信我们,长时间的等待带来的自然是更高质量的演出。”

经过了漫长又无意义的回应之后,记者终于离开了,两个人也终于有了聊天的时间。

静花开口说:“能继续讲一下你们乐队的故事吗?”榴浅点点头:“那就讲一下第一次live的事情吧。”静花乖乖坐着,认真的听着。

榴浅开始讲述:“起初,我们五个人没有打算真的作为真正的乐队,可能也就是那种偶尔唱歌的那种。”

一切的改变都在一个普通的早晨,众人都在休息,绯樱开口说:“或许,我们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乐队呢,参加live甚至是演唱会。”

白庭放下茶杯,看向绯樱:“你是认真的吗,这种话不是随便说的。”

贝赫斯的反应却非常大,看着绯樱:“你说出这种话,有着能相配的觉悟吗!所有人的生活轨迹都会偏离的,就像失控的列车一样没有人知道终点是什么!”

绯樱眼神坚定:“我们五个人,能在一起本身便是奇迹,有了第一次的奇迹,便会有无数奇迹。”

贝赫斯见绯樱态度坚定,就没有再说什么,内心想着:“肯定也是上次一样,最后一团乱乱糟糟。”

榴浅有些谨慎的开口:“真的吗?会不会有些太早。”

希则是一脸兴奋,“不管怎么样,我是赞成的,一定超级有意思的。”

绯樱冷静的回答榴浅:“就是现在,没有比这时候更合适的了,趁我们的热情在最高点的时候。”榴浅没再说什么,只是不自信的点点头。

白庭喝了口茶:“好吧,就这样吧,毕竟是绯樱的想法啊。”

看着眼前的绯樱,白庭微笑着:“我这去找live house。”说着就出门离开了。

白庭在大街上四处寻找合适的live house,路过一家名叫嫩芽的live house时。正好老板走了出来。

白庭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那个老板先开口:“是在找演出场地的乐队成员吧,这里很好的,要不要来参观一下?”

白庭看着对方不像坏人,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跟着老板进到live house内部,白庭发现这个这里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后台整洁还有各种备用的乐器,从常见的吉他,贝斯到小提琴,小号,还有各种白庭根本没有见过的乐器比如,特雷门琴,还有民族特色乐器,扎年琴,科拉琴等等

舞台虽不算大,但是最顶尖的音效,设备带来的效果甚至比各种大型演唱会还要好。

白庭看着眼前的奇景,越想越感觉有问题:"这个老板感觉不是普通人啊,怕不是什么大佬。”

逛完一圈,老板询问白庭,感觉怎么样。白庭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男人,总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有着对于这个live house的自信,还有像是一个晚辈看着小辈成功的欣慰。

白庭内心吐槽:“这个人,我不会小时候见过他吧,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说,还抱过我呢。”

老板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如果你和你的乐队加入了,那就正好是第1000个,作为奖励,各种演出要承担的经济压力也会少一半。”

白庭带着不解于震惊,眯着眼看着他:“哈?你是认真的?”

老板点点头,白庭拿出手机录音:“再说一遍吧,我会记下来的。”老板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白庭收回手机,同意了加入。

白庭离开后,老板拨通了她父亲的电话:“老弦,你女儿已经有乐队了。”

电话那边白庭父亲很欣慰的说:“我就知道,看来她还是挺有理性的,对了,我提的要求会不会有些过分?”

老板表示无所谓:“我都带出那么多成功的乐队了,不差这一个。”

白庭父亲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在音乐圈打拼。”老板自豪的表示:“我可是拿着认准一条路就走到死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白庭父亲对他说:“那就谢谢你了,给她们点帮助,毕竟现在文化产业竞争太激烈了。”

老板自信的表示:“那可是你的女儿,你当年能从零开始,让这个城市出现音乐潮流,女儿能差到哪里去。”

白庭父亲笑着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功劳也不小啊。”于是两个人开始叙旧,聊起来没完。

回房间的路上,白庭感受到了梦魇的气息,只不过很弱:“这附近,应该是用被其他魔法少女踢出梦境的梦魇吧。”

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仓库找到了才三四米高的梦魇,梦魇的外观像是螳螂,但却长着骷髅头,身上还有蝴蝶的翅膀。

白庭看着眼前小小的梦魇,不屑的笑了:“才这么矮,看来是还没有吸收够生命啊,只不过也比我高就是了。”

梦魇主动发起尽管,锐利的镰刀挥向白庭,白庭拿出手环,手环图案与绯樱差不多,颜色变成白色为主和紫色的花纹,图案变成吉他,吉他的琴颈变成紫色的丝带样子的花纹和其他花纹连接上。

躲开攻击,转动手环,变成魔法少女,白庭拿出备用的长枪:“这种梦魇还不需要浪费主武器。”甚至连异空间都不屑于开启,拿着长枪,挑衅的指着梦魇,梦魇被她激怒了,镰刀挥向她

白庭轻轻一挑,梦魇的镰刀就差点被折断,白庭全程都像在挑衅,甚至把一只手放在背后,动作优雅而简约,梦魇气愤,镰刀放出光芒,一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白庭走道被攻击的地方,感到氧气稀薄:“氧气也被它切开了吗?不过还是不行啊。”挥动长枪,画了个类似于剑花的动作,被切开的氧气就恢复了。

梦魇拼尽全力无法战胜,被白庭一枪解决了,收起长枪,解除变身,继续往家赶。

白庭回来了,绯樱惊奇的看向她:“这么快吗?”白庭只是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让她们看拍的live house的照片。

绯樱,希两个人凑在一起看着照片,希兴奋的说:“好漂亮啊。”她眼里的微小钙物质仿佛真的真的如同星星一样闪着光,仿佛是激动的具象化,希蹦蹦跳跳离开。

榴浅疑惑的看着希:“你干什么去啊?”希边笑边说:“当然是去写词啦,我心情开心得不得了呢!”

榴浅尬笑着:“真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啊”白庭也笑着说:“无所谓啦,她开心就好。”

没过一会儿,希果然拿着新鲜出炉的歌词走到她们面前,递出去:“看看吧!”随后乖巧的坐在一边。

绯樱看着歌词:“把讨厌的记忆上传到云端,通通忘掉,今夜无所顾忌,只需尽情欢笑。”嘴角抽搐:“也太洒脱了吧!”继续念道:“紧随心脏的节拍,尽情的畅享,今夜即为派对......”

白庭沉默了一小下:“很有新意,但是好像喝醉后的感觉。”希拍拍手:“要的就是这个感觉。”说完就马不停蹄的去坐在键盘前开始编曲了。白庭看着希:“真是勤劳呢。”

白庭给大家做饭,对于魔法少女而言不用吃饭,吃饭这件事更多是庆祝。绯樱无所事事,和白庭一起去了厨房帮忙。

绯樱注意到了白庭头发上突兀甚至廉价的发卡:“话说,你带这么个廉价的发卡干嘛,这也不像你的审美啊。”

白庭继续做饭,“因为她对我而言很重要。”绯樱更不解了:“重要?怎么说?”

白庭笑着解释:“因为给我发卡的人很温柔,看到这个发卡就会感觉到被温柔包裹着。”

绯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样啊。”说着又上手摸了摸白庭精致的衣服:“好高级的面料啊,你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吗?”

绯樱感受到了白庭有些嫌弃的眼神,连忙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对不起啊,是我有些冲动。”

看到白庭表情缓和下来,绯樱尬笑着问她:“你审美真好呢,能设计出这么好看的衣服。”

白庭笑着说:“是我母亲设计的,我自己对于穿着没什么要求。”绯樱点点头:“哦,这样啊,那你的母亲一定对你很好吧?”

白庭的笑容变的勉强:“还好吧,主要是为了参加各种活动时有些面子吧。”

因为绯樱长期的孤独,她反而更能比一般人敏锐的感受到别人的情绪变化,内心想着: “可能她参加各种聚会会感觉不开心吧,以后还是不要提了。”

到了深夜,绯樱从沙发上睁开眼睛坐起来,突然犯馋,想着找点什么吃的。

绯樱走到厨房,发现一点剩菜都没有了,看着眼前白净的盘子,心里留下两行清泪:“早知道不和贝赫斯赌气好了,她照样吃,我当时是气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回想起贝赫斯的话:“这么冲动,那你就一直别吃了。”

绯樱突然想到一个坏点子,踮起脚尖,鬼鬼祟祟的,尽可能不发出一点的声音,悄悄的,走到冰箱面前:“嘻嘻,你的布丁归我了呀。”

绯樱拿起贝赫斯的布丁就准备开吃,贝赫斯突然出现在身后,用贝斯直指绯樱的咽喉。

绯樱脸上写满了惊恐,连忙举起双手投降:“好汉饶命,我错了。”贝赫斯收起贝斯问她:“知道错哪里吗?”绯樱连忙点头:“我不该偷吃你的零食。”

贝赫斯点点头,绯樱紧接着说:“话说你的贝斯为什么有剑刃?”贝赫斯依旧冷冷的:“不用你管。”转身回到沙发上睡觉去了。

绯樱确认贝赫斯睡着后,吞掉了所有的布丁,然后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希早早把还在睡觉的绯樱推醒。绯樱慵懒的睁开眼,眼里满是疑惑问:“怎么了。”

“编完曲了,听一下。”绯樱接过耳机,开始听歌,脸上写满了震撼:“超好听的,好新潮的旋律,果然你是天才啊!可是你又一晚没睡吗?”

希叉着腰,满脸开心:“那就排练吧,希又把榴浅的被子掀起来,榴浅感受到寒冷,猛的起身,看到精力充沛,满脸带笑的希,又躺回去:“求你了,让我歇歇吧,昨天你吵的我一晚上没睡着啊。”

希不停晃着榴浅:“诶呀,撑一下吧,醒醒啦。”

榴浅实在拗不过,只能带着委屈,老老实实起床了希叉着腰笑嘻嘻的看着,随后希叫醒其他人后,众人开始排练。

排练过程中,绯樱偶然看到了希手上的刀痕,皱眉问她:“希,你怎么了?”希微微一愣:“是我手臂上的伤吗?”

希平静的说:“昨天晚上自己切水果,切到手了。”绯樱回忆了一下,心想:“昨天晚上确实看见希切水果来着。”

绯樱点头:“好吧,下次切水果时要小心一点,大家很重视你的。”希松了口气。

排练结束,白庭翻着日历:“后天就要参加试音了呢。”希担心的说:“我们能成功吗?”白庭看向希:“一定会的。”

榴浅一直看着希,感觉她不太对劲,伸手拉着希来到卧室。

希手止不住抖,害怕的问:“榴浅,你要干嘛?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乐队的,不要杀我呀!”说着就往后退去。

榴浅一脸严肃的不断朝着希走过去,希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出乎意料的是,榴浅拿出块棉花糖,塞进了希嘴里。

感受到甜蜜的幸福,希逐渐平静下来。榴浅看着希的眼神:“你不对劲,能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吗?”

希扭过头:“不想。”榴浅认真的说:“很多事情是必须说出来的,我之前已经看出来了,你每天到晚上都很精神,是因为害怕,对吧?”希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一个人无法承担恐惧的话,那就说出来,不要折磨自己。”榴浅静静的看着她,眼神里诉说着:“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希犹豫了很久,选择把自己的记忆投影给榴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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