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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上)

音连乐队

其他人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但榴浅一直没有回来,绯樱觉得不对,连忙出门,其他人也跟着出去了,找了好久,才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榴浅。

绯樱焦急的晃着她:“喂,醒醒啊。”希连忙去附近的药店去借医药箱,白庭打完急救电话,看着紧紧闭上眼睛的榴浅,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不是都说好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贝赫斯也从房间除了,发现空无一人,给其他人打电话,才明白榴浅已经出事了:“如果要死了的话,就不要答应这么重要的约定啊,这样只会让人更伤心啊。”

贝赫斯说完拿着榴浅给自己的水晶,连忙来到医院,一路上一直祈祷着:“拜托了,一定不要有事啊,我还想再和你一起演奏。”

贝赫斯气喘吁吁来到医院,打开门看到了在病床上毫无反应的榴浅,彻底呆住了,手不停的颤抖着,水晶的光芒也暗了下来。

于此同时,另一边静花从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揉着头:“头好疼,我记得我刚才是昏迷了!”

静花回想起她和音连乐队的五个人在新声演唱会结束后,时间已经来到了黄昏,而她们在一起逛街。

绯樱看向静花,拘谨的问:“静花小姐,静花应该只是你的艺名吧?”静花点点头:“对啊,我的本名是奈静奈花,诶?”

静花突然明白了,这是绯樱在套她话。绯樱不出意料的笑了笑:“果然静花小姐就是我在孤儿园时的那个志愿者呢。”“嗯。”她点了点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的养父母经历了什么,可能现在我也不会这样幸福了。”绯樱感激的看着她

静花笑了笑:“没关系,每个人都能幸福就是我的目标啊。”

绯樱又问:“静花姐,能问一下成为偶像和魔法少女的契机是什么呢?”

静花思考了许久却一直没有想起来:“我也不知道了,就好像没有那段记忆一样,甚至连我小时候的记忆都很模糊。”

绯樱皱了皱眉,表达疑惑:“这样吗?真是奇怪呢。”

最后众人逛了一会,最后选择还是在一个甜品店吃些简单的高糖分,更加开心一下,静花看着面前的马卡龙有些犹豫:“不会吃胖吧。”时不时就伸出手,拿起来就放下来了:“算了算了。”

白庭看着犹豫不决的静花,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听,于是就小声提醒了一下:“你不会忘了吧,魔法少女可是吃不胖的啊,如果按照人类的标准真的检查其实都算轻微的营养不良了。”

希听见了开始吐槽起来:“对啊,成为魔法少女后就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吃的那些食物全变成魔力了,几个月不吃东西都没用事。”

静花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和人类带太久了,思维有些人类化了,都忘了魔法少女反正吃不胖,还是吃吧。”说完就吃了起来。

吃完了,静花有些难受的揉着头,小声抱怨:“不妙,又是这种感觉。”榴浅察觉到了静花的痛苦,“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静花摆摆手:“我一直这样,每次演唱会结束都会感觉难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贝赫斯看着盘中的甜点,有些怀疑:“确定不是食物有问题?”静花摇摇头:“不可能的,这家店我也是经常来的。”随后咳了一声,虚弱的说:“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说完,把包带走,帮她们结完账,就离开了。

绯樱担心看着静花的背影:“真的没事吗?”

静花走道半路,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于是接近坐在凉亭里:“到底是为什么呢……”没等她继续思考,就已经失去意识,从长椅上摔下来。

视角随着时间来到现在,悲伤继续上演。

其他人看着表情复杂的贝赫斯,沉默着离开了,留下了给贝赫斯表达情绪的空间。

看着紧闭着双眼着榴浅,贝赫斯的眼里闪烁着悔恨与不舍的光芒,眼睛里悲伤的海面波涛汹涌着,随时眼里的泪水都会夺眶而出,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珍惜和眼前温柔的少女的时光:“为什么没有早点珍惜。”恨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知道榴浅的病情,恨自己为什么还要和她闹矛盾:“如果能对她更好一些的话,就不会……”

几年间一张压抑的情绪终于冲夸了贝赫斯内心城墙,紧紧的不舍都抱着已经死去的榴浅,开始哭起来,泪水一滴滴不断的打湿榴浅着衣服,不断拼命砸着自己的胳膊,像是在惩罚自己一样:“一切,全部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这样了吧,为什么死掉不会是我啊,如果能代替你去死的话……”

贝赫斯直到砸到自己的胳膊快要碎掉为止,眼里的泪水哭到快要干枯,眼神已经变的苦涩与脆弱。

但任凭贝赫斯如何的悲伤,榴浅却始终没有张开那双充满生命光辉的眼睛,她哭到眼睛变的干涩才恢复情绪,带着不舍温柔的放开榴浅。

贝赫斯开始把滴到榴浅身上的眼泪轻轻擦去,把榴浅的衣服认真整理好,想起来了榴浅的话:“我相信你,就算没有我,你一定走下去吧。” “和你相处的生命里虽然有时也会不太开心,但是总会觉得满足和幸福,或许我天生就来和你在一起的吧。”

曾经的她只是当做榴浅的夸张说法,现在才明白,是那名为榴浅的花朵还没有开放之前,给她留下的最后花瓣,贝赫斯带着苦涩的情绪,自言自语:“明明才回到一起,为什么就又要这样,明明你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门外的几个人也一样悲伤着,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榴浅,你快回来吧,不要开玩笑了,我会给你准备你最爱的零食的……”白庭坐在长椅,抬着头看着医院的天花板,用胳膊当着自己眼睛,不让泪水留下来,但肯定没有任何作用,苦涩的泪水已经将她的本就单薄袖子打湿。

绯樱坐正在门口,内心深处一样痛苦,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可那些和榴浅在一起的日常是不会骗人的,她崩溃的跪在地上,愧疚的哭着,拍到了门,像是想要唤醒榴浅一样:“对不起,是我没有找到办法,是我太无能了……”

悲伤不断重复着,她们的幸福又在何处呢?

静花醒来后,发现回到了熟悉的家里,目光看向四周看着熟悉布景,心中的石头刚落地,就听见在她心里比以前的玫谋更讨厌更反胃的声音。

一个黑紫色头发,穿着朴素白色西装的美丽女人,带着欠打的笑容,端着粥,凑到静花面前:“嗯哼,还记得我吗?”说完准备用手捏捏静花的脸,但被厌恶的拍到了一边了

然后听到了静花带着恨意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是你靠着毫无道德的手段,让我被原来经纪公司开除的,还有其他的罪,涩梅,我会永远记恨你的!”

涩梅完全不在意静花的痛恨,准备给静花喂粥:“来,张嘴,啊……”刚准备喂给她,就连碗带勺子的被拍到一边,看着洒落一地的银耳粥,再看着满了写着恨不得现在就杀死自己的静花,涩梅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恶劣笑话。

涩梅把碗和勺子捡起来,眼神里带着像是准备撕咬猎物的神情,带着变态和恶劣的笑容,就像是急于在享受静花得知真相后痛苦,崩溃的表情,或者恨不得掐死自己,拧掉自己脖子却又不敢的样子,高傲的,疯狂的指着茫然的静花。

涩梅大声的说: “静花!为什么你会忘记成为偶像和魔法少女的契机,为什么儿时的记忆会变得模糊,为什么每当在演唱会结束后都会晕倒!”

涩梅的笑容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嘴角不断的上翘,像是享受杀人的变态一样,异常的期待着再次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就像在几年前对她做的那样,身体里的每一处的细胞都在病态的渴望着静花崩溃的表情。

“奈静奈花!因为真正的你早就死掉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有着另一个人的意识的空壳尸体罢了!”涩梅说完终于不用再压制笑容,像是精神病一样,没有任何的修饰的大声的笑了出来:“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静花的瞳孔不停的颤抖,就像是要随时都要碎掉了一样:“我已经死了?”听到了胸口咕咚咕咚跳着的,沉闷的,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伴随着像是将大脑撕碎的痛苦,捂着头,想起了被遗忘的一切,在一个漆黑冰凉的雨夜里看着自己的家人流淌着鲜血的干瘪尸体,最后听到的自己是被刀挖走心脏,并且心脏被吃掉的声音。

静花崩溃的捂着头,眼神已经碎掉了,空洞的躯体不愿意相信刚才活着的意识听到和回想起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对吧,都是不可能,都是骗人的,对吧,都是不可能,都是……”

现在她们的心里,都有在不幸醒来的觉悟,为了获取幸福。

贝赫斯想起来榴浅说的话:“说什么永远不会放手。”悲伤的情绪变成了愤怒,气愤的看着榴浅:“骗子!完全的骗子!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飘飘的同意啊,这样玩弄别人感情你会很开心吗!”

贝赫斯趴在榴浅的身上,拽着榴浅的袖子:“骗子,如果你醒不过来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恨你无视,欺骗别人的感情,会永远恨着你……”但泪水不听指挥的流了出来。

带着真挚感情的泪水滴在了榴浅曾经亲手递给贝赫斯的那颗,只能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蓝色水晶上,水晶感受到了贝赫斯所有的情绪,放出了温和的光芒。

榴浅慢慢张开如同清澈泉水一般的眼睛:“我这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贝赫斯抬手就给了她个响亮的:“你个骗子,竟然敢骗我!”

随后紧紧的抱住了榴浅,榴浅揉了揉脸,感受到了温热的生命触感,随后也温柔的抱住了贝赫斯,接纳了她一切的悲伤和愤怒。

门外的三个人,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榴浅的松了一口气,贝赫斯松开了榴浅,擦掉了眼泪:“你不会早就猜到了吧?”

榴浅点头:“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我给你的水晶里面就是我的魔法,或者说就是生命,因为天生的体制原因魔法外露严重,我的大部分魔法都变成了水晶,需要有人来激活,才能让水晶里的生命回来。”

贝赫斯警告榴浅:“下次骗人你就等着再被冰淇淋砸吧。”说完拿出昨天被冻邦邦硬的冰淇淋,狠狠的砸了榴浅一下。

榴浅捂着头,白庭有些着急:“别又给敲晕了。”而榴浅疼的差点哭出声:“啊呀,我错了,下次再也不骗人了。”

贝赫斯终于解气了,插着腰笑着:“让你骗人,这次吃苦了吧。”榴浅揉着头,有些委屈:“你真打啊。”

音连乐队的几个人都很开心,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欢快的空气,但是气氛到了静花那里就变得沉重了。

静花在寒冷的雨中,孤身一人的打着伞,冰凉的雨滴拍打着地面与沉默的石碑,跳动着强行拽出早就应该忘却的悲伤,不停的发出沉闷而悲伤的嘀嗒声,悲伤的雨滴不断在静花内心的池塘里荡漾着,荡漾着属于魔法少女的悲伤,来到了涩梅的墓前,轻轻擦拭着,想起来两个周的事。

两个人已经变成魔法少女,在压垮树枝的狂风暴雨中,她们都紧紧握着已经伤害过对方的武器,武器上都沾着彼此鲜明的生命,而涩梅白到已经如同死尸的手不断颤抖着,到底是害怕还是单纯的受伤过多已经要撑不住了,到了最后静花都没有从她已经浑浊的眼睛读到什么。

已经明白了一切的静花颤抖着眼含泪水,崩溃的问:“只能这样吗,我们两个只能活下去一个吗……我不能接受……”涩梅没有回答只是拉弓放箭。

弓箭慢慢的刺破一路上的雨滴,静花看着一颗颗倒影着回忆的水滴碎掉,就像看到了一点点破碎的过去一样,无论是曾经在自傲中带着温柔的涩梅,还是曾经冷漠而胆怯的自己,都早已在一个相同的雨夜中死去,严格的讲,活下来的也早不是真正的自己了,只是有着对方一部分意识的空壳。

静花越想越觉得悲伤:“反正我早就该死掉了,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于是扔掉武器,和上眼睛,静静的等着箭矢刺向自己。

随着血肉被撕开,贯穿的声音传到静花耳朵里,她终于松了口气,沉默了很久,意外的自己没有死,于是睁开眼睛跑向已经倒下的涩梅。

看到涩梅胸口的箭矢突然明白了什么:“为什么……”眼神颤抖,眼中悲伤的泉水不断荡漾着,雨水与泪水相融,悲伤早已不是几行泪水能表达的,于是遥不可及女神下了这场雨让静花心中的痛苦无限的释放出来。

涩梅最后带着如同青涩的梅子一般的笑容,伸出手摸了摸静花被雨水冻到比冷的脸,熟悉的感觉激起了两个人在儿时最青涩的回忆,于是涩梅带着青涩的笑容离开了静花。

任凭时间的果实成长,直到现在,静花带着凄冷的表情,眼神中流淌着温柔溪流,静静擦着涩梅的墓碑。

骤然听到了涩梅的声音,放下手巾,看向声音的方向,模糊中看到了涩梅在说:“还在哭吗?真是爱哭鬼。”擦去眼中的水,熟悉的人却又已经消失。

时间的花瓣静静的在苦涩的湖面上流动,终于来到了下一站。

一天中午,百无聊赖的绯樱突然找到白庭:“话说,白庭你加入乐队之前是不是就简单练过吉他了啊,就算魔法少女有着比人类强的多的天赋,也不能两个月就能这么厉害啊。”

白庭点点头:“嗯,我记得小时候父母让我学乐器,我和大部分人一样选了钢琴,毕竟说出去比较有面子嘛,但是母亲没有同意,硬是给我换成了吉他,学了几个月又说我弹的太差了,给我拿走了。”

绯樱有些疑惑:“有什么意义啊?”白庭摇了摇头:“谁知道,可能是单纯觉得我弹的太差了吧。”

榴浅从两个人的视野中路过,绯樱敏锐的发现了榴浅的不对,原本灰色的头发像是发霉了一样有了一些黑色的点点。

绯樱立马拽住了她:“你最近有没有不舒服?”榴浅摇摇头:“还好啊,怎么了?”绯樱靠近榴浅眯着眼,仔细观察:“可是,你的头发已经出卖了你诶,你不会又要出意外了吧?”

贝赫斯不知何时出现:“我们已经没办法信你的话了,你个骗子。”随后抓着榴浅就要把她往医院带。

榴浅不断拍着她的手,表情上一点其他感情都没有,全是委屈:“我真的没事啊,就是发烧了而已啊。”贝赫斯放下了榴浅的手,近距离的盯着榴浅的眼睛,把榴浅盯到有些害怕 “真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人。”

榴浅疯狂的点头,生怕少点零点一秒就被贝赫斯认定是骗人:“嗯,当然了。”贝赫斯拿出棒棒糖含在嘴里认真思考着,榴浅咽口水,紧张到感觉心跳都要变的无规律了。

贝赫斯终于开口:“小病也是病,必须治。”说完就把她一路拽到医院,榴浅痛苦的说着:“不要啊!”

其他三个人也一直跟着榴浅和贝赫斯后面,希疑惑的问白庭:“为什么魔法少女总是给块糖或者随时就开始吃糖啊?有什么意义吗?”

白庭有些震惊的看着疑惑的希:“你不就是魔法少女吗?”希挠挠头:“有没有种可能,我是后天成为魔法少女的。”

白庭抱歉的鞠躬:“啊哈,抱歉,我都忘了。”希摆摆手:“没事啦,毕竟魔法少女和生活适应起来还算很快的。”

白庭开始认真的回答希的问题:“棉花糖因为它可以回弹的特性,在魔法少女中代表暂停矛盾,棉花糖变形就是处于矛盾状态,回弹就是暂停或者结束矛盾。”

希边听边拿笔记了下来,白庭继续说:“棒棒糖因为坚硬的特性,需要一直含在嘴里或者咬碎,所以在含在棒棒糖表示在思考,或者心情不好尽量不要来找我说话之类的,总之有魔法少女在吃棒棒糖,如果她把棒棒糖咬碎了就代表可以和她说话了,不然很不礼貌的。”

希点点头:“那普通硬糖呢?”白庭想了想:“普通硬糖泛用性很高的,总之就是代表分享幸福之类的。”

五个人来到医院,做完检查,榴浅看着尖锐且细的针尖,想到下一秒这个锐利金属就要扎破脆弱的皮肤,随着一颗颗细胞像是被挤压的葡萄炸开,然后深入,最后把不属于体内的冰凉药水推进血管里就感到害怕

“不要不要,绝对不行。”绯樱用尽全力,死死按着榴浅的肩膀,把她牢牢钉在座位上:“好啦好啦,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

榴浅崩溃了:“一闭眼过去的药剂嘛,那是我的生命啊,我才不要啊。”于是依旧死命不配合。

白庭看着表情痛苦的榴浅,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榴浅怕疼就别让她受疼算了,我带她去别的地方打针,有些医院可以不用针管也能打针的。”

说着把惊魂未定的榴浅从椅子上拉起来,榴浅松了一口气,插着腰,噘着嘴指着其他三个人:“还是白庭姐人好,你们一个个都强迫我打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绯樱和贝赫斯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咳了咳缓解气氛,希指着自己,显然很无辜:“诶?我也没干什么啊,怎么躺着也中枪啊。”

白庭把榴浅来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医院,这里没有一般医院的洁白和冷清,从布景到装修都透露着温馨,医院中心还有一座小喷泉,喷泉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如同日出一样的浮雕,而泉水就在太阳的光线中流出,甚至还放着肖邦的平静的行板,进一步烘托日常与平静感。

榴浅,绯樱和希三个人好奇的打量着医院的一切,贝赫斯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不屑:“不愧是有钱人啊,看个医院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哈。”白庭尴尬的笑笑“还好啦,反正以后都能推广到平民的,毕竟时代已经变了啊,以后不会有所谓的富贵阶层专用了。”

白庭带着榴浅来到打针的地方,护士拿出一个类似于绷带的白色纱布贴粘到到榴浅的胳膊上,榴浅眼里透露着好奇:“药物是怎么能来到体内的?”

白庭耐心的回答:“纱布贴的药物是特殊处理过的,可以隔着皮肤就能进入血管,唯一的问题就是时间比一般注射的长一些。”榴浅点点头:“这样啊,好厉害啊。”

白庭听到了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姐姐打过来的:“我先去接个电话。”随后就离开了

不一会白庭就回来了:“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绯樱点点头:“记得快点回来。”

白庭回到家看到了表情严肃的父母,有些疑惑:“怎么了?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吧?”白庭母亲,白水,率先开口:“乐队重组固然是好事,但是怎么让乐队活下去也是重要的,这种事可不是就靠内部关系好就行的。”

白庭点点头:“我知道,不就是乐队竞争很激烈嘛,可能几个月前还是第一的乐队,这个月就要被刷新下去了,现在最有含金量的已经不是登上什么舞台了,而是维持高热度,对吧?”白水点点头:“对是对,但是……”说着说着或许是害怕影响女儿的音乐热情,有些不忍说下去。

白庭父亲,白弦,严肃的说:“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有很多的音乐风格和乐队新的舞台的装置还没有公之于众呢,以后只会给市场带来更大的冲击。”

白庭皱着眉:“这种东西有什么不可以公之于众的?”白梦拽起她的胳膊,对着白弦说:“不就是让妹妹看一次演唱会嘛,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去好了。”父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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