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礼貌

结界崩塌的轰鸣声中，殷九霄揽着沈清冲天而起。魔气化作的玄鸟载着三人掠过云层，身后追兵被暴涨的龙威逼退。

"松手！"沈清挣开环在腰间的铁臂，脖颈处未愈的咬痕又渗出血珠。他刚要掐诀净身，却被殷九霄扣住手腕按在鸟背上。

魔尊暗红的瞳孔缩成竖线："这么急着洗掉我的气息？"他指尖抹过沈清颈间血痕，在唇间细细品尝，"那个冒牌货的味道......很恶心吧？"

沈清忽然抬膝顶向他小腹，趁他吃痛翻身压上："你以为自己比他好多少？"霜雪般的剑气抵住魔尊咽喉，"三百年前瑶池幻境，你......"

玄鸟突然剧烈颠簸。小白龙惊慌的呜咽声中，殷九霄反手扣住沈清后颈，将未完的话语尽数封入唇齿。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那不是我。"殷九霄抵着他的额头，心口剑伤还在渗血，"但刚才的嫉妒是真的。"

沈清怔忡间，忽然瞥见他腕间红绳正泛起桃花色的光晕。这是情蛊发作的征兆，难怪这人从方才起就反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