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灯在张真源锁骨晃出细碎汗珠
灰白绸缎上衣随着wave领口大敞
舞群从升降台涌出时
他指尖猝然擦过某个蝴蝶骨嶙峋的背部
升降台齿轮发出细微嗡鸣
女孩吊着威亚掠过他震颤的瞳孔
三个月前还圆润的苹果肌陷出阴影
雪纺舞衣空荡荡挂在伶仃肩头
“托举动作加三秒"
耳返里传来导播指令
张真源掐着女孩腰肢向上抛时
他腾出手别开耳麦
喉结重重滚过一声哽咽
“怎么轻了这么多"
哑嗓混着喘息落在女孩后颈
一滴泪滑落在他颤动的嘴角
暗场换装的十秒钟里
他拽着人摔进堆满薄纱的衣箱夹层
虎口卡着下巴吻出带血的牙印
”支教要献祭？拿自己当祭品？"
掌心顺着肋骨凸起的位置反复丈量
"我养了两年才有的小肚子呢？"
尾音在摸到硌手的髋骨时彻底破碎
导播间突然亮起备用VCR
道具师默默将十五分钟宣传片调至循环播放
张真源扯开刺绣腰带缠住女孩腕骨
镶满水钻的耳麦硌着她锁骨反复碾磨：
“今晚开始住我休息室…"
"喂不回二十斤…"
“我就搬去山区当你的助教…"
女孩不安分地想要逃离
却被张真源死死按住后脑勺
“哎呀，你该上台了。”
“还没亲够……”
溢出来的喘息被吞进陡然暗下的场灯
升降台下有碎钻从汗湿的颈窝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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