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例外的啦,并不是说吵不醒,而是在特殊时间段苏醒。
就比如说现在,奚圆被尖叫声吵醒,骤然就听到了这句话。
拜托,人家是判臣,不杀留着过年吗?
自诩是天才少女的她熟读历史怎么不知道封建王朝的残暴背景手段呢?
艾弦还是把人养的太单纯了。
“向皇室举剑,罪加一等。”
冷漠残酷的声音在艾薇的耳边回荡着,她有点不敢相信他是如此一个草管人命的人。
比非图淡淡地扫了科克几乎烂掉的尸体一眼,“灭族门,凡十岁以上女童、七岁以上男童,全部论斩。余者废双目,支边疆。”
诛九族啊这是,哦不,还留了个小宝贝。
“带下去吧。”说完那一番令人颤栗的话之后,比非图淡淡地一挥手,坐回了艾薇身旁,重新拿起酒杯,“各位,要不要再来点酒。”
奚圆也不睡了,腰也直起来了,你个红毛居然装醉,受死吧你。
她从礼塔赫身上起来,拿着酒杯笑得越发甜美了起来,孟图斯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将军~来~人家喂你喝酒~”
“呵呵……不……咕噜噜……”
让你给我装醉,今天不把你灌晕过去,我不姓奚。
高座之上艾薇强撑着不适感,高坐之下,奚圆笑得就像是小狐狸。
终于在第20几杯的时候,孟图斯获救了。
好险,差点就要死了,她倒酒的速度怎么那么快的?
那力度恨不得要将他下巴捏碎。
“真没用……”
“你你你……”
有本事你自己也喝这么多呀,他前面更何况也喝了那么多,他现在肚子里全都是哐当哐当的响。
奚圆将酒杯扔在了他的怀里,转身跟着那群少女离开了殿内。
爹的,还没有她老爹一半厉害呢。
她爹一口气能喝三瓶白的。
远在英国伦敦的某位侯爵打了个喷嚏,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喝的全是水。
……
过了没一会儿,她和十四复盘了这场宴会的总结。
“看来这男主不是一般人,不愧是一头绿毛的人。”
“十四,你怎么不染一头绿毛?”
十四一脸无语,他为什么要染那种颜色?要染也是染跟她一模一样的白金色。
她俩同时坐在高楼之上,往下面看,能看见整个底比斯。
“那个叫比非图的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则背地里是个狠厉的。”
“那个祭司礼塔赫是个老狐狸,并且老谋深算,是个心机男。”
“那个红毛孟图斯是个咋咋呼呼的将军,是个不折不扣的比非图脑。”
“还有那个艾薇,分不清现实和古时,太过于圣母。”
总之结论就是都是有点大病的,按照剧情走向,接下来的话就是……
“奈菲尔塔里小姐。”
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艾薇想都不想,本能一般地转身过去,揪住来人的衣襟,以猛虎“上”山之势,恶狠狠地说,“我只要钱,给我报酬,我现在就走,不用你们送了。”
“要回哪里去啊?也说给本王子听听。”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场关于政治的历史她是逃避不了的,因为她来到这里,就是命中注定的。
除非在这里死了,便可以摆脱了。
但可能她不会如此,因为自命不凡,亦或者说是对拉美西斯二世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