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酒翘着二郎腿,一副坐没坐相样。
那脑袋都快歪到聂九罗身上了。
她抖着腿,哼着歌。
聂九罗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不乖了。
孙周一口气开到了村口,然后路过一处地方时看见了一个男人。
爹的,最烦装X的人了。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身形高大,宽肩窄骨,有着耐看的五官和紧实硬朗的下领线,他一看就不常笑,因为爱笑的人,眉眼一定是柔和的。
一个副驾驶坐着鸭子的人,未免就是童心未泯的人。
但覃酒眼里只想着那只鸭子。
她眼巴巴的盯着那道身影看。
鸭子借给我玩玩呗。
那男人似有感觉的回过身,与她对视上了。
他挑眉,歪了歪头。
发呆的小家伙。
聂九罗捂住她的眼睛,冷淡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奇怪的男人。
孙周打开车门,扶着那棵大槐树舒缓着狂跳不止的心。
好险,差点就要gameover了。
以后再也不来这个兴坝子村了。
有心理阴影了。
聂九罗也打开了车门,呼吸了一下清新空气。
然后就听见几个婆婆说的八卦,就连孙周都竖着耳朵听着。
“哦哟,就是偷汉子去的,那脸皮厚的……”
“还糖怪(说谎)说去打牌,打一夜都不着。”
“她男人学摸(找)去了,哦,要打死人哈……”
所以之前碰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她们口中去偷汉子的人。
但是那东西已经不是人了啊。
那都成鬼了。
孙周听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掺合几句。
“就在昨儿晚上,有个女人哪说是出门打牌,没回家,她老公猜是那女人玩上了瘾、留宿在牌友家了,也也就没当回事。”
“哪想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着急忙慌打电话,我们整村人全听到了。”
“肯定是去偷男人了…,都不敢回来咯。”
没有人能拒绝八卦,连同鬼也一样。
覃酒吃瓜吃的饱饱的。
“都别凑着了,那女人失踪了,压根就没有和那个男的私会到。”
“那这咋个办哦,造孽啊。”
几个老婆婆各自搬着凳子离开了大槐树下。
孙周摸了摸下巴,今天上午他确实看见那三个男人了。
自己还吐槽来着。
他耸了耸肩,回头看了眼聂九罗。
聂九罗呢看着覃酒。
“聂小姐,现在要回酒店吗?”
“嗯,回去吧。”
两人一魂上了车,然后离开。
…
酒店聂九罗房间.
洗好澡的覃酒直接光溜溜的出来了。
然后被塞进了被窝里。
聂九罗拍了拍她的脑袋。
乖点。
自己则是坐着取出纸笔画下一个作品。
但不管怎么画都不满意。
她放下笔走到电脑面前,打开U盘,调开相册。
奇怪。
没见过的神像
野怪?
思来想去之际,一道消息提示音响起。
聂九罗点进一个“阅后即樊”的app,里头有条以信封式样发过来的新信息,发信人昵称是“那头。”
挺高级。
双击信封,内容显现为“第七天,平安”,同一时间,行未出现了信息自毁的十秒倒计时。十秒一到,一股烈焰葛地腾起,瞬间吞噬了那行学,字体消除后,还有灰雾慢慢弥散。
创意不错,挺精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