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王楚钦：（关上车门迅速走到另一侧上车，系安全带的动作微顿）晚咯！（转头望向你，眸底漫上得逞的笑意）小糖豆可不许耍赖。

林清瑶：我才没有

王楚钦：嗯哼，（骨节分明的手打着方向盘，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某人刚才答应得那么爽快，（唇角不自觉翘起）我可是都记着呢。

(哑口无言)

王楚钦：（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身凑近你，温热的呼吸扑在你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眼底笑意更甚）不会真想着反悔吧？

林清瑶：就算我反悔了你能同意嘛

王楚钦：（单手撑在副驾驶靠背上，和你距离更近了，说话时的尾音上扬）不同意，（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霸道）小糖豆的话，我都会当真。

林清瑶：我说什么你都当真干嘛

王楚钦：（坐直身体发动车子，目光直视前方）谁让是你说的呢，（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你听清）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很在意……

林清瑶：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楚钦：（沉默了一瞬，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很早以前吧……（转头看向你，黑眸在夜色中显得愈发深邃）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楚。

林清瑶：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王楚钦：（直视前方，沉默片刻，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大概……是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耳朵泛起微红）

林清瑶：你刚进国家一队的时候?

王楚钦：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耳根泛红）那时候高远总带着你，（脑海中浮现初见你的画面，嘴角不自觉挂上了笑意）你还小小的一只。

林清瑶：那时候你也没比我大多少

王楚钦：但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将车停在路边，突然凑近你，温热的呼吸洒在你的脸上）而且……（心跳如鼓擂，目光灼灼）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吗？

林清瑶：那……那现在怎么不把我当妹妹了

王楚钦：（眼神带着侵略性，直勾勾地盯着你）小糖豆，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可就收不回去了，你确定要我回答吗？

林清瑶：我知道

王楚钦：（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去，呼吸交错间气氛逐渐升温）那……（手指拂过你的脸颊，声音低沉含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林清瑶：谁想听假话了

王楚钦：（喉结滚动，目光中带着压抑的情感）那我告诉你……（心跳如雷，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很早以前，我就不想只做你的哥哥了。

林清瑶：怕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个想法吧

王楚钦：这么了解我？（食指微曲刮过鼻尖，眼底漫上甜蜜之色，嗓音温柔含笑）那你说说，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

林清瑶：你第一次真正见我的时候不是你进国家队那次，而是你在国家训练基地迷路哭鼻子那次，一个小女孩安慰你带你找地方的时候对吧

王楚钦：（没想到小时候丢脸的事你还记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咳……原来你还记得啊，（心跳漏了一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清瑶：我手机壳后面藏着一张那个时候用拍立得拍的合照，况且我记得那个哭鼻子的小男孩也有一张

王楚钦：（瞳孔微颤，眼底涌动着复杂情绪，当年的照片自己确实还留着）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声音有些沙哑，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林清瑶：凭记忆认出来的，好啦，别委屈了好嘛(解开安全带侧身双手捧着王楚钦的脸)

王楚钦：（顺势握住你的手，脸颊贴在你掌心，感受着你的温度，嘴角不自觉上扬）那你以后不许再叫我哥哥了，（眼中似有星辰闪烁）好不好？

林清瑶：为什么不能叫哥哥呀(撒娇道)

王楚钦：（双手覆上你的背将你搂近，与你对视，眸中藏着期待）不想只做你的哥哥，（温热吐息掠过你的脸颊，声音低哑）懂吗？

林清瑶：(作势环住王楚钦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撒娇说道)我知道，但是我说的哥哥是情……哥哥

王楚钦：（心跳漏了一拍，耳尖泛红，扣住你的腰不让你退开）别闹，（哑然失笑，眼底都是宠溺）故意逗我是不是？

林清瑶：(让他抱着，自己往他侧脖上亲了一口)

王楚钦：（呼吸凝滞，扣在你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缓了片刻才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咳……胆子不小啊，就不怕被人看见？

林清瑶：难道外面的人看得见哥哥车里的情况嘛

王楚钦：（食指刮过你的鼻尖）别叫哥哥了，（眼神带着几分侵略性）再叫我可要……（凑到你耳边压低声音）亲你了。

林清瑶：我叫谁了?

王楚钦：明知故问是不是？（眼底笑意分明，佯装出的凶样没什么威慑力）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试试？

林清瑶：哥哥?

王楚钦：（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凑到你面前，鼻尖轻贴着你的鼻尖）嗯？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叫。

林清瑶：哥……哥(软糯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