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一,我听诸轩说了大致情况了,现在好些了没有?”时广州匆匆忙忙的从办公室赶来,愣是不带一点停的,诸轩差点没跟上他老。
时赐看自家老爹来了缓缓地放下紧握朝一的手,朝一呆呆的,依依不舍的分开这温暖的拥抱。
“爹,现在要带他去医院吗?刚开学后面应该没主课了。”时赐扶着朝一生怕他站不稳摔过去。
“现在就去,学习哪有身体重要。”时广州招呼着时赐和诸轩扶着朝一坐上他的车。时广州正准备关车门之际,时赐拦住车门。
“爹,带我一起呗。”时赐挤出来一个僵硬的笑容还略带恐怖。“啥死玩意,平时笑的好好的,你现在笑的是啥玩意,给我正常点。”
时赐被自家老爹锤了一顿委屈巴巴的。“到底能不能去啊?”
“赶紧上车,别TM墨迹了。”时广州骂咧咧的启动车子,时赐也迅速坐上了车。
约莫二十分钟后,市中心医院大厅。
“诶,您好,挂个心理科。”没一会时广州接过挂号单领着两个他眼中所谓的小孩爬了六楼等待叫号。
六楼的心理科人也不少,没经历过家庭,学校等问题的时赐才发现,现在的世道有心理疾病的人居然这么多。
“我先去买点东西,时赐你看着朝一”时广州把单子留下就匆匆的走了。
走廊里吵吵囔囔的,朝一有些不耐烦了,脑袋像炸开了一样难受,突然有一双温热的手附上了他冰凉的耳朵,皮肤之间的接触是那么敏感,朝一不禁抖了一下。
“你要不要睡一会,距离到你还要很久。”时赐那张清秀的脸上是独属于朝一的温柔。
“是有点困…我靠墙睡一会就好了”朝一不再看时赐了,而是把脸挡住,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张手的距离。
“那你睡吧,要是实在嫌吵,我把我的耳机给你,听听歌睡吧。”时赐把手从朝一的耳朵上放下来,时赐把大白耳机从脖子上拿下来递给朝一。
朝一看了看时赐手中的耳机,又看了看越来越多的人,朝一还是从他手里接过了耳机。
“谢谢。”朝一边说边把耳机带上,他凝视着面前的人群,一动不动的,朝一在耳机里的歌声响起后昏昏欲睡。兴许是这几天都只睡了两小时多缘故,这次他很快就睡着了。
“我给你们带了吃的!”时广州像一个想要被夸奖的孩子带着一堆小年轻们爱吃的零食回来了,他艰难的挤过人群,左手提着一大袋“垃圾食品”,右手提着一袋三瓶装的可乐。
“他睡着了爹。”时赐对着自家老爹的方向抬了抬头。时广州顺着声音看去,那少年果真睡着了。
时广州坐到自己儿子身旁,一大袋零食和三瓶可乐就这么被他放在地上,也不怕那个饿极了的来偷吃。
“爹,你咋放地上了?”时赐看的直要流口水,这可是自己最爱吃的零食和最爱喝的饮料,就这么被他爹放在地上了。
“臭小子,这是我给朝一买的,收住你的狗爪子。”时赐刚要伸出的狗爪被他爹狠狠一拍,还真给他拍回去了。
时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奔五的爹,就这么水灵灵的拍开了自己的手。
天要亡我啊,平时在家里,零食可是一点都不给自己那哥哥留的,如今却不让他吃了。
“朝一请进。”门内传出了一道温柔的女声。
“好的马上来。”时赐轻轻晃了晃朝一,朝一的睡眠很浅,别人随便一碰就醒了。
“到我了吗?”朝一拿下耳机塞回时赐的怀里。
“对,你快去吧,我等着你。”时赐看着朝一进了屋子才松了一口气。
“爹,你说朝一不会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