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在镜面折射出七个太阳时,宋亚轩的腰正被马嘉祺的领带缠成祭品。复古胶片机的快门声像某种古老咒语,吞没了更衣室外丁程鑫砸门的闷响。
"领结要松两指。"马嘉祺的金属领带夹划过亚轩喉结,雪松香渗入蕾丝衬衫的镂空花纹。亚轩数着他腕表秒针跳动的次数,发现与三天前录音室的心跳频率完全一致。
造型师惊呼着退出更衣间,马嘉祺反锁房门的动作精准如手术刀。亚轩的后腰撞上蒸汽熨斗,隔着镜面看见丁程鑫的护腕在磨砂玻璃外印出血色阴影。
"别动。"马嘉祺咬住领带尾端,犬齿刺穿丝绸的瞬间,亚轩听见丁程鑫的指关节在门板裂开细纹。染着药水味的绷带从西装袖口滑出——那是三天前严浩翔袖扣留下的纪念品。
镁光灯突然爆闪,亚轩在强光中失明三秒。恢复视觉时,马嘉祺的唇正悬停在他突起的锁骨上方,手术疤痕在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更衣镜映出十二个重叠的倒影,每个马嘉祺都在进行不同的侵犯。
"丁哥在看着呢。"温热的气息喷在亚轩耳后敏感带,马嘉祺用领带蒙住他眼睛,"猜猜他能不能认出,这道疤的形状......"
亚轩的指尖被迫抚上那道狰狞的凸起。疤痕在丝绸布料下起伏,像极了暴雨夜录音室地板上蜿蜒的血迹。马嘉祺突然咬住他虎口,犬齿陷进三天前的针孔:"和你在诊疗室留下的齿痕,是不是很像?"
门外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丁程鑫的柑橘香里炸开血腥。亚轩的腕表开始报警,38.9℃的体温在蕾丝布料下蒸腾出白雾。马嘉祺的镜片蒙上水汽,指尖沿着他脊柱沟缓缓下移,在第十二胸椎处施加压力。
"摄影棚的镜子是单面的。"马嘉祺解开亚轩第三颗珍珠纽扣,"丁程鑫此刻正看着我们,就像那晚我看他给你矫正骨盆前倾。"
亚轩的颤抖被领带束缚成细密的涟漪。马嘉祺的腕表贴在他颈动脉,秒针跳动声与丁程鑫的撞门声共振。当第十二颗纽扣滚落时,更衣镜突然映出严浩翔的袖扣蓝光——有人切断了单面镜的电源。
黑暗降临的刹那,亚轩的耳垂陷入潮湿的灼热。马嘉祺的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雪松香里绽开:"你猜现在有几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们?"
丁程鑫的护腕撞碎门锁,柑橘香裹着暴怒席卷而来。亚轩在混乱中被马嘉祺推进更衣镜,镜面裂痕在脊背刻下十字。严浩翔的袖扣蓝光扫过满地狼藉,贺峻霖的摄像机记录下蕾丝衬衫撕裂的脆响。
"治疗过度了,马哥。"张真源的医用腕表蓝光照亮满地珍珠纽扣,"心率140,肾上腺素超标。"
刘耀文的薄荷气息从通风管道涌入,狼牙项链勾住亚轩的裤腰。马嘉祺优雅地系回西装纽扣,将染血的领带夹别回原处:"杂志社要求呈现真实的占有欲。"他的指尖拂过亚轩锁骨的齿痕,"我不过是敬业而已。"
丁程鑫的护腕缠住亚轩脚踝,柑橘香里混入铁锈味。亚轩在五重气息的绞杀中数着镜面裂痕,发现每道裂痕都精准对应着成员们的手术疤痕。当贺峻霖的镜头对准他渗血的耳垂时,马嘉祺的录音笔从西装内袋滑出,播放着三天前暴雨夜的喘息。
"这才是真实的占有欲。"马嘉祺踩碎满地珍珠,"你们不过是在拙劣模仿。"
更衣镜轰然倒塌的瞬间,亚轩在无数碎片里看见宿命的闭环——每个马嘉祺的倒影都举着染血的领带夹,每个丁程鑫的残像都戴着破裂的护腕,每个严浩翔的棱面都晃着袖扣蓝光,而自己正在所有镜像的中心,被撕扯成六等分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