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坑自己

韩千歌指尖摩挲着鎏金酒壶，壶壁映出萧山情端坐主位的倒影。那人雪色广袖垂落案几，腕间同心蛊镯随执杯动作泛着幽光——正是三日前被她偷换的"千日醉"原蛊。

"师姐请满饮此杯。"

她斟酒时故意晃出半盏在萧山情袖口，琥珀色酒液浸透纱衣，却见同心蛊突然泛起朱砂色。腕间传来灼痛时，她才惊觉蛊虫已悄然调换酒盏。

亥时的更鼓混着酒香漫过宴厅。

韩千歌踉跄撞开萧山情膝头时，尾椎妖纹已烧成赤金色。她浑然不知自己正跨坐在那人腿上，染着丹蔻的指尖戳向对方心口："把...把蛊虫吐出来！"

萧山情扣住她后颈的力道像在捏只醉猫。

"师妹连下毒都挑甜酒..."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尖，"是怕我嫌苦？"突然含住她沾着酒渍的唇瓣，"很甜。"

韩千歌偏头躲避的瞬间，尾尖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萧山情攥着她妖纹最盛的尾根，指尖精准按在第七节骨节处——那是半妖最敏感的命门。她被迫仰起的脖颈拉出脆弱弧度，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尽数吞入对方唇齿。

"唔...！"

妖纹顺着脊椎炸开金红流光，尾椎处传来灵力倒灌的酥麻。萧山情碾着她下唇的犬齿突然放松，转而含住颤抖的舌尖："师妹的尾巴..."掌心沿着尾椎寸寸上移，"比你的嘴诚实百倍。"

韩千歌的指甲深深抠进檀木案几，却在下一波灵力冲撞中抓出五道月牙痕。萧山情突然咬破她舌尖取血，混着千日醉的妖血在两人唇齿间酿成蛊毒。

"杀...了你..."

韩千歌的指尖堪堪触及萧山情喉结，腕间突然浮出鹤炎烙下的火纹。灼痛自心口蔓向腿根，她不受控地控制住对方腰身，薄纱裙摆下的潮意浸透萧山情雪色绸裤。

萧山情掐着她腰窝按向自己腿："千日醉混着鹤炎的离火蛊..."指尖探向，"竟能让你这块寒冰..."刮过肿胀的珠核，"化成春水。"

韩千歌的狐尾在案几上狂乱拍打，扫落满地青瓷盏。她越是挣扎着后仰，腿心越是紧贴着对方绷紧的肌理摩擦。萧山情突然托着她臀瓣举起，就着湿透的绸裤布料碾磨蚌肉："听..."染着酒气的唇贴着她耳孔，"布料撕开的声音像不像鹤炎的火链？"

寅时的月光漫过窗棂时，韩千歌已如离水幼兽般瘫在萧山情怀中。狐尾蔫蔫地垂落地面，尾尖银铃随着余韵不时轻颤。萧山情把玩着她冒出绒耳的耳尖，将最后一口千日醉渡进她微张的唇缝。

"明日宗门大比..."

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她湿润的腿根，在皱褶处按下封印符："你若敢输..."突然咬住她恢复人形的耳垂，"我就当着鹤炎的面..."手指猛地捅进仍翕张的蚌肉里，"用你的妖血浇灌药田。"

窗外传来火链灼地的爆响。

韩千歌在彻底坠入黑暗前，恍惚看见三股妖纹在萧山情腕间拧成赤金锁链——那头系着鹤炎的火羽，另一头缠着韩凝霜的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