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花母名字私设。文笔差,ooc预警。
全文4700+,食用愉快。
花京院的遗体是由SPW集团的飞机运走的,而他们要处理迪奥剩下的身体以及残党而后一步赶到了日本,波鲁那雷夫在机场和他们分开了,独自前往了法国,回到自己的家乡,上飞机前,他迎着烂灿的阳光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我会给你们写信的!”
回到日本后,他们来到了SPW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前,花系院的遗体被保存在这里,乔瑟夫不愿再见花京院,在医院外面打电话向医生询问荷莉的情况。
承太郎于是独自进入了冷库,花京院躺在那里,衣服已经换了一套,见不到半点血迹,让人有一种他只是睡着了的错觉,承太郎轻唉了声,“花京院,你的父母现在肯定很着急吧,如果可以,真不想去见他们啊。”‘亲口告诉同伴的父母他们的儿子已经死了这种事,对谁来说都太残酷了。’在离去最后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花京院,转身走出房间。
荷莉的身体经医生捡查后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只是需要静养,医生在电话里淘淘不绝地讲述着休养期间的注意事项,乔瑟夫认真地听着,一一记在本子上,医生说完最后一条后向乔瑟夫汇报大宅的近况,大宅里的医生都差不多撤走了,乔瑟夫合上本子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将电话挂断,他随手将电话放入口袋,承太郎也从医院出来了,他站起身,两人向着大宅前进。
窗外熟悉的风景呼啸着向后倒去,五十天却仿若隔世,车子停下,两人来到宅邸门前,迎面走来的却是脸色苍白却强撑微笑的荷莉,乔瑟夫惊呼一声,闪身扶住了荷莉,忽略了身旁那些跚跚来迟的医生,心疼地将荷莉引入屋内,承太郎的视线也一直追随着荷莉来到屋内。
荷莉也乖乖地坐在塌塌米上,她忽得环顾一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乔瑟夫疑感地问道:“怎么了荷莉?有什么事吗?”荷莉有些担心地说道:“花京院没和你们一起来吗?”
沉默,气氛忽得僵硬,空气凝固,让人喘不过气来,乔瑟夫踌躇着不知如何向荷莉言说这梦幻般的五十天,一直沉默的承太郎忽得开口了:“花京院,回家了。”
荷莉恍然大悟地笑道:“也对啦,那孩子一定很想家了吧。”这话倒没什么问题,毕竟他们很快就会去找花京院的父母了,乔瑟夫悄悄松了口气,只能先瞒着荷莉了,他和承太郎对视一眼,双方心领神会地点头,乔瑟夫转过身对荷莉说道:“荷莉,我和承太郎还有点事情要办,要好好听医生的话,还有”,他拿出小本,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首先......还有......不能.........”
最后在承太郎极其不耐烦的眼神催促下,乔瑟夫终于站起身恋恋不舍地与荷莉告别后上车前往花京院的家。
花京院家的路很长很长,容得了他们想很多事情,却又很短很短,一眨眼便来到那陌生的屋前。
乔瑟夫只觉得按门铃的手有千斤重,抬起又放下,承太郎同样沉默着。
乔瑟夫终是狠下心来,门铃响起,门很快打开,一个和花京院有七八分像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但女人昔日清秀的脸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眼下厚重的黑眼圈和秀发中冒出的那绥缕白发无一不向她们诉说着她近期的不顺
女人强撑出一抹笑容,问道:“两位先生有什事吗?”
乔瑟夫动摇了,看着眼前的这位夫人,他想起了他的荷莉,如果是承太郎这个臭小子失踪50天的话,荷莉可能还会比这更加担心吧,如果他告诉眼前这位伟大的母亲花京院已经......
乔瑟夫后退一步,有冷汗流了下来,承太郎无声叹了口气, 上前一步代替了乔瑟夫的角 色,(不知道花花的父母叫什么,自己编了一个,将就看吧。)美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不明他们有什么事情,承太郎本想直入主题,告诉她花京院的结局,说出口却又变了:“可以叫你先生出来一下吗?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是关于,”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着“花京院的。”
在听到花京院的名字后,美麻激动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上前抓住承太郎的衣袖:“花京院在哪里?他现在好吗?为什么失踪了这么久?!......”
乔瑟夫轻声安抚着:“这位夫人,您先叫您的先生出来吧。”美麻捂住嘴,很快冷静下来,眼中出现一丝光亮,小辐度点了点头,小跑着回到了屋内,没过一会,一位同样但激动的男人跑了出来,抓着乔瑟夫的手声音里带着颤抖:“你们认识我儿子吗?能带我去见他吗?拜托了。”
他微微低下头,乔瑟夫拍拍他的背:“我们当然会带您去找他,但我们只能让您一个人先去。”美麻有些不解:“为什么?我不能一起去吗?”
诺尔虽也有些不解,但现在他也没心情计较这种事了,只能安慰美麻,让她在家等着。
最后美麻也同意留在家里等丈夫的消息,她担心地目送汽车消失在路的尽头,而诺尔的心也一样煎熬。
汽车在街道上飞驰着,在穿过记不清第几条街后,最后停在一个医院前。
诺尔有些发征,他怎么也没想道他们的目的地竟然是医院,花京院就在这医院里吗?骗人的吧,他梦游一样沉默地跟在承太郎和乔瑟夫身后。
电梯门绶缓打开,他看着电梯里楼层介绍发呆,乔瑟按下负2层的按钮。
诺尔脑内嗡的一声,‘等下,负二楼不是......大概是有什么事吧,没事的......吧’
电梯门打开,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前,门上清晰的门牌无情宣告着一个事实:花京院,他的儿子,在经历2个月失踪后,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却是他的死讯,他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乔瑟夫早有准备地扶住他才没有使他倒在地上。
等到乔瑟夫一行回到花京院的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诺尔心情复杂地按响门铃,门很快打开了,美麻担心地看着丈夫,向众人身后望着,一边问:“花京院呢?怎么没回来?”
诺尔抿着唇,不知怎么向美麻解释这件事,路上他想了很多,很久,从花京院的种种,到医院里站在那冰冷的尸体前,乔瑟夫对他说的:“你决定要不要告诉她吧,这件事确定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但无论怎么样,她有权知道真相,我们也会像你说明真相。”
他很犹豫,抓着衣服告诉他自己不知道,但看到美麻后,内心有什么坚定了,就像乔瑟说的,她有权了解真相。
尽管有很多疑问,但美麻还是先请几人进了屋,几人进屋坐下,诺尔突然握住美麻的手将她拉入一旁的卧室,见此,乔瑟夫也明白了诺尔的选择,轻声叹了口气,承太郎的眼神也晦暗不明,说到底,不正是他们让花京院路上这条不归路的吗,所以,责怪也好,愤怒也罢,这才是一般人会说的不是吗,倒不说花京院父母责怪他们才能让他们的内心微微好受一点吧。
卧室安静了一会,突然传来带着哭腔的叫声:“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随后是哭声,男女声混杂在一起,但就算听不清对话的内容,也能知道在干什么吧。
声音渐渐停息下来,只余下小声的缀泣在回响着,正当乔瑟夫打算进去看看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诺尔小心地扶着双腿发软的美麻出来了,两人坐在沙发上,美麻仍小声缀泣着不停用纸巾拭去眼角的泪水。
乔瑟夫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诺尔,用眼神询问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诺尔也有些担心,美麻却轻轻摇了摇头:“您不用在意我,请说下去吧,花京院他,一直是个非常善良勇敢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他一定是为了这个世界怀着一颗坚毅的心去拥抱死亡的吧,那孩子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乔瑟夫眼眶有些湿润了:“放心吧夫人,花京院他一直怀揣的高洁的信念,我们都这么相信着。”
去埃及的五十天里,危险与奇迹总是伴随身侧,但当这些记忆随言语涌现却只留下感概与怀念,一个个惊险的故事浮现在在人眼前。
美麻有些失神,只偶尔发出一声惊呼。
乔瑟夫的声音停下,旅行落下帷幕,美麻靠在诺尔的肩上,泪水顺着脸庞落下,诺尔搂住她,眼角也有些湿泪了:“花京院他从小就总是孤单一个人,我们身为父母却连他的内心都不了解,但我现在很高兴啊,他不会再是孤单一个人了,这份友谊一定会陪他走到永远的,谢谢你们,现在,让他好好休息吧。”美麻终于忍不住捂脸痛哭起来。
花京院最后长眠于郊外的一个无人的小山丘上,杂草都被拔掉了,他们又在上面种了一颗樱桃树,愿花京院在天堂永远有微风与樱桃相伴。
花京院夫妇沉默着走完了流程,但还真是可悲啊,拯救世界的英雄陨落后却只是举办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葬礼,承太郎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是回忆,亦或是感伤。
波鲁那雷夫从法国寄来一封信,乔瑟夫本想读给美麻他们,但有些的地方被泪水晕开,字迹模糊得看不清,只好作罢。
葬礼结束,一行人沉默着站在花京院的墓碑前,花京院夫妇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率先回去了,乔瑟夫紧随其后,打算和他们商议一下保护协议(隐藏身份,移居,对某些特殊人员的保护)毕竟就算迪奥已经化为飞灰,但迪奥的组织规模也是他们没想到的,现在残党已经分散了各个地方,一旦发现花京院的父母还活着,那群人的报复手段可想而知。
最后花京院的墓前只剩下了承太郎一个,他在石碑旁坐下,微风轻抚,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静下心来独自吹会风了,哦,也不是一个人,他的眼神瞟向身旁的石碑,眼神晦暗地注视着上面刻的名字,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京院夫妇最后还是同意隐藏身份,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乔瑟天带着承太郎帮忙收拾东西,虽说事实上搬家公司完全可以搞定,但他们还是过来帮忙将一些零碎物品装箱,以及收拾花京院的东西,但一打开门他们就愣在了原地,
花京院的房间里,东一摞西一摞,拒子上也摆满了游戏光碟,漫画,磁带,还有各种各样的书,游戏机,听美麻说花京院的房间还是他专门整理过的,原本似乎是直接散在地上的。
承太郎随手拿起拿起一叠游戏光碟:“花京院这家伙原来是个宅男吗。”他将光碟轻放进箱子里,乔瑟夫站在柜子旁注视着这些收藏,时不时发出一声赞叹:“哦!这个漫画,不是已经快绝版的吗?超难买的。”他把漫画抽出来,中间部分夹放着一张书签,“还没看完呐,可惜花京院也看不完了。”最后漫画还是放进了箱子里。
在两人沉默地整理时,忽然角落里一本与周围的游戏光碟格格不入的牛皮书引起了承太郎的注意,他将那本厚书抽出来,封面上没有名字,乔瑟夫好奇地凑过来:“怎么了?”
承太郎随便从中间翻开,映入眼帘的是花京院初中时的照片,乔瑟夫有些失落:“原来是相册嘛。”承太郎饶有兴致地翻看起来。
照片都是按顺序排放的,从小时候到国中的照片都整齐地摆放着足以看出主人对这些回忆的珍视,不过几乎全是单人照,还有一些全家福。
人一生中重要的时刻不过按下快门便足以记录,被定格在相片中的回忆终会腐败,而几张照片就可以演绎的花京院的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半生的孤独只为了最后的最初的友情吗,经历与心意是靠什么传递呢,如昙花一现般的友情却是他所珍视一生的东西,对其他活下来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相册翻到最后一页,是花京院升入高中时的照片,手捧鲜花的人轻笑着,阳光也似在配合,从合适的角度倾泻而下。
本该填满的相册却空出一个位置,承太郎忽得想到什么拍拍乔瑟夫的肩膀,乔瑟夫有些疑惑地转身,承太郎向他伸出手:“那张合照,你应给有备份吧,拿给我一张。”
乔瑟夫有些摸不着头脑:“啊,我打算给波鲁那雷夫寄一份,所以一直带在身上。”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递过去,“不过你要干什么?”
承去郎没说话只是沉默着接过,将照片放入最后一个凹糟里,像角色说出的正确的台词一般,照片完美地放了进去,承太郎有一瞬的恍惚,最后还是将相册合上放进箱子里,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整理上。
东西很快收拾好,那些笨重的东西也已经装好了,当天下午,相册随着杂物被送上卡车,绶缓驶向远方。
无形的命运早已将所有人束缚,或早或晚,宿命终结的那一天,始于闪电,终于大海,唯星星布满天。
小彩蛋
路人甲:花京院先生认为娅尔小姐是一个怎么的人呢?
花花:她有时会说一些很深奥的话。
娅尔:(发呆)人们总是在用到一件事情时才会想起它有多重要。
花花:(感兴趣)比如?
娅尔:作业!(脱口而出)
花花:......
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