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00C致歉/杂食/文笔差
请容我在这里改一下设定:现在不是魄穿0C了,只是接受关于四五六部的一些记忆,然后因为这段时间会主流承花所以其他标签先撤了,然后——正餐开始
睫毛上挂着些沉重的液体,上下眼皮轻轻合冗,似乎是刺激到那些情绪,泪水失去支持宣泄而下,眼前又重新清晰起来,他得已看清那张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的面容,泪痕虚虚地挂在上面,他有些失神,并不想惊扰这幅画面呼吸都无意识轻了下来。
神游并没持续多久就被某人打断,承太郎的突然动作让花京院吓了一跳,视角再上猛得晃动几下最终越过承太郎的肩膀定格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僵硬得不听使唤,翻遍每一个角落也找不出任何或华丽或朴素的词汇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他不是没有想象过这么一个拥抱,各色的情绪像打翻的颜料盘,热烈的,含蓄的,温暖的,连带着那些多年又重逢的欣善与对于自己沉默着离去的责怪混在一起混乱地洒落散在他的身上。
但等到那些情绪真的将他包围时,他猛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就连一丝的温度,都被自己身体上那透明的薄膜隔绝在外,他无法从那相隔多年的拥抱中感交到任何东西,但是,那些情绪却顺着四肢百骇刺激着他混乱的大脑,泪湿乎乎地沾在脸上让他下意识得抬手去蹭,但是结实的怀抱限制了他的行动,沉重的呼吸不断在耳畔回荡着,不知是泪水流了下来还是呼吸带出的水蒸气挂在了肩膀上,衣物难受地贴在皮肤上。
完全没有安慰人经验的花京院不知此时应该做什么,只能按着不知在哪里看过的样子用自己僵硬的手指缓慢地拍着他的背。(要问为什么慢慢的,废话,手动不了一点)
没有温度的白光充斥着整个房间,不知名的辐射让人的思考混乱起来,连对时间的概念都模糊不清,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几个呼吸,也可能就确实如他感觉得那么久,脚踏到地面上的坚实触感传入大脑。
还没等他细细感受这种踏上地面的实感,他的左手突然被人抓住,承太郎将他的手抬起来握在手心垂眼看着,眉头不自觉微微皱着,声音也低了下去,好像声音大一些对面的人就会被他吓跑一样,“很冷吗。”
明明是在问他却硬生生说出一种肯定的感觉,“没有,很暖和呢,”花京院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方的反应淡谈的,只是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像是下定决心要将他的手捂热一般,花京院也不急着将手抽出来,就任由承太郎握着那块化不开的冰。
‘真的一点也不冷,承太郎,毕竟我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但是啊,’他看着那个固执的男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感受过了世界上最让人安心的温度了。’
两人一言不发,明明是该尴尬的场景,空气却柔和地不像样子,双方都明白对方想要说什么。
不过,花京院小心地抬眼看了看他,‘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专程跑过来给我暖手的吧,是不是该说些正事了?’他这么想着。
虽然绝对不能原话问出来但他还是想稍微提醒他一下。
“承太郎,”
“嗯。”
“你没死对吧?”
“没有。”
“所以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了?”然后像是突然明白什么了,笑眯眯地歪着头问他:“难道是专程来关心我的吗?”
意料之中的承太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默默地将他的手放下然后将帽子向下压了压,只是帽檐没有遮住的皮肤染上抹红色,花京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笑,没再说话。
承太郎沉默着,花京院也不催促,他知道承太郎会说的,果然,沉默良久之后承太郎还是开口了,
“是替身使者,但不是攻击,是我自己主动进到这个房间的。”
“嗯?”花京院似是没想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为什么?!”
“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并且想与我做个交易,但是内容不明,”他简单将进入小巷后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只是特地将关于花京院的信息隐去了,他看向花京院,“你有什么看法?”
花京院垂下头思索着,但心里暗暗扎小人,完全被人当证明清白的工具人了啊,如果能见到她的话绝对要坑她一下。
不过花京院马上将这件事抛到脑后认真分析起来,出场就非常可疑的家伙,除了性别之外其他一切信息不知,而且,乔斯达先生应该将关于那件事的消息都封锁了,就算是参与其中的人也不知道事情的全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迪奥的残党。”花京院冷冷地说道,
“嗯。”承太郎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花京院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你进来前就知道。”他心中升起一团无名火:“你知道这有多危险,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只是因为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这是个陷阱,如果这个不是我。
“但你就站在这里。”承太郎打断了他。
花京院不知该说他什么,只能用一脸“你太冲动了”的表情表达他的担忧。
该说确实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尽管经历,成长了那么多,也依旧还留存着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
他最终还是扯了扯嘴角:“这倒像你。”
话题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外面的人上,
“她的身上没有肉芽,迪奥大抵是很信任她的。”
“等一下。”花京院猛得抬头,“你怎么知道,以迪奥的性格来说,我不太相信他会这么信任一个人。”他连自己的信徒都能下手,想到恩雅的惨状花京院就不免一阵恶寒。
“我一直有追查迪奥残党的下落,那些被种下肉芽的人在迪奥死后大部分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以她的状态,迪奥绝没可能给她种肉芽,应该是迪奥的得力干部。”
“我并不认为她会背叛迪奥,以迪奥对她的信任程度足以证明她的忠心,实力也绝不是泛泛之辈,我以为她并不值得信任。”
“确实,这些足以证明她对迪奥忠心到不用肉芽的程度,接近她就像是靠近隐形炸弹一样,她背后的阴影不知隐藏了些什么东西,但我能隐隐感觉到她身上有我所需要的情报,所以,这次是一个机会,”他的眼神随着话语变得坚定,“这不是冲动,我可以保证全身而退。”像是怕花京院又反对一样,他又在后面补上一句。
“那出去之后你打算怎么跟她谈,而且这个房间应该持续不了太长时间。”花京院没说什么,询问起他的打算。
“还是看她提的条件了,就目前来说,她应该还是可以进行交谈的。”
但是如果情况糟糕一点,这个合作或者说交易是假,甚至她有可能在迪奥死后依然领导着那群疯子,那就可以顺着她查下去,终有一天他会亲自为这件事勾上句号。
“嗯,你一定小心。”花京院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的话,那么自己能做也就只有相信他了,毕竟,他是承太郎啊。
“房间开始消失了。”
“什么?!”
花京院有些没反应过来,猛得转头看向墙壁,正如承太郎所说的,那层光壁从四个角落开始消融化作星星点点的光团四散到空气中露出被遮盖住的质地坚实的墙面——时间快到了。
“花京院,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吗?”
他重新转过头,承太郎没有再在意房间的变化,而是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视线边缘飘动着的零碎光团被自动滤过了,他思考着如何回应他的问题,果然还是那个吧,从进入房间的时候就很在意了……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话,甚至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却迟疑着说不出口,嘴唇张张又合上,还是伴随着呼出的浊气吐随出来,
“……我的父母,他们,还好吗?”
承太郎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点,“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一切安好,放心吧。”
“那……”花京院声音小了些,话语也染上些情绪,“我想,再吃一口我妈妈做的撄桃派,双层的。”花京院身上也开始冒出光点,消融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我会告诉她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将他最大限度的温柔裹挟在其中。
一簇簇的萤火虫向着他飞来,宣告着这场谈话的终结,承太郎闭上眼将最后那句随风消散的话刻在记忆深处,任由着那些萤火虫从他的身旁穿过带出阵阵暖流,伴着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只余下冷风如刀片般从脸上划过。
将那些思绪整理好丢过风中后,他重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瘫堆的乱七八糟的杂物,无暇的光壁后是破败的水泥墙,日晒在墙壁上留下道道界线,大块的墙皮剥落,层层叠叠的红砖裸露在空气中,角落的水管处还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滴答滴答”声,地上积攒的灰尘都可以堆雪人,还有那几张堆一起的老旧桌椅上面的蜘蛛和蜘蛛网加一起都可以炒上一盘菜了……
他现在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就在这个想法占据大脑并且即将付诸实践的时候,异变突生。
“哐当!”“哗啦~”大概是箱子之类的被什么东西撞翻了,然后是东西撒落的声音,动作僵住了一瞬,但他马上意识到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利落地转身,宽大的风衣尾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气流翻涌卷起大片飞灰,他大步走向房门。
木门打开的瞬间,伴随着“吱呀”的刺耳噪声,明媚的太阳光和门外一闪而过的衣角一起收入被收入眼底,有什么人刚刚逃走了,他完全踏出后环视一圈,那个女人已经将兜帽搞下来事不关已的靠在墙上,一个可怜的箱子已经被压得扁扁地缩在角落,地上撒落的纸钱跟刚死了人一样。
女人直接忽视承太郎询问的目光自顾自地来到桌前:“正式的自我介绍,时间不多,我叫娅尔,你想怎么叫都可以,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吧,作为这次交易的一部分我会全盘托出。”
承太郎直接抛出两个关键问题:“交易的内容,以及关于你和迪奥有什么关系?”
“……”她沉默一会儿,还是妥协了,“我之前是迪奥的手下,你大概也猜到了,但现在我被他的手下盯上了,交易的内容是,你保证我的安全,而我会为你提供情报,你在找他们的踪迹吧,”她看着承太郎似是笃定他会同意一般。
“情报我可以通过别的渠道获得,而且我还不能完全信任你。”
“别急嘛,”声音又露出丝蛊惑的意味,“我可以帮你复活一个人,名额永久有效哦~”
“……”承太郎左右衡量着,这绝对是赚的,稳赚不赔,而旦如果她真的想对自己不测的话又何必大费周章出现在这里与他虚情假意地交谈呢?如比大方说明自己之前的站队又表明要与之前的立场做对来到这里,这里面里不为人知的故事对他有大用处,并旦现在正是缺情报的时候,把敌方的人搬过来有情报上的优势……
良久,他开口了:“他们的本营在哪里……”
女人嘴角扬起一个得逞的笑……
终于写到了,作者自己写的东西自己都没有勇气看第二遍有错的话一定要把我扇起来。
4000字,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