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

《旧巷遗影》

.Ooc致歉.

暴雨倾盆的废弃工厂内，玛尔塔蜷缩在锈蚀的机床后，手中的枪已经上膛。雨水顺着残破的屋顶滴落，在地面汇成暗红的溪流。她的右肩中弹，血正顺着手臂往下淌，将袖口染得通红。

"出来吧，玛尔塔。"伊芙琳的声音从厂房另一头传来，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你的战术走位还是那么一成不变。"

玛尔塔深吸一口气，回想起曾经在训练场，伊芙琳手把手教她握枪的场景。那时的伊芙琳，眼神里满是期许，而现在...

突然，一声枪响打破寂静。玛尔塔本能地侧身翻滚，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飞过，击碎了身后的玻璃窗。她迅速还击，却只击中了空荡荡的铁架。

"太慢了。"伊芙琳的声音又换了位置，"我教过你多少次？预判对手的预判。"

玛尔塔咬着牙，雨水混着冷汗流进眼睛。她强忍着伤口的剧痛，开始迂回前进。厂房内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能见度越来越低。

就在她准备转移阵地时，伊芙琳突然出现在斜上方的楼梯口。玛尔塔抬枪的瞬间，伊芙琳已经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她的左腿，剧痛让她跪倒在地。

"这一枪，是教你记住什么叫'致命破绽'。"伊芙琳缓步走下楼梯，枪口始终对准玛尔塔，"当年我怎么教你的？暴露在开阔地带，就是把命拱手相让"

玛尔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她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手中的枪却始终没有放下。

伊芙琳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昔日的弟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狼狈得像条丧家犬。就这点能耐，还敢叛逃？"她用枪管挑起玛尔塔的下巴，"你真该庆幸，你是我的徒弟。否则，早就死一百次了。"

玛尔塔咳出一口血沫，倔强地迎上伊芙琳的目光："您教会我用枪，却没教会我...如何对有旧情的人开枪"

"天真"伊芙琳冷笑一声，将玛尔塔的枪踢开，"在这个世界，心慈手软就是弱点，不过没关系，"她俯下身，在玛尔塔耳边低语，"我会慢慢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