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呢”
“那亲一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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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着埃菲尔铁塔的流光，蒋枝柚缩在露台阴影里数星星。王楚钦的外套还残留颁奖礼的金粉，此刻正披在她肩头，衣领处蹭到的口红印像朵将绽的蔷薇。
"躲这喂蚊子？"王楚钦的声音混着夜风贴过来。他手中的香槟杯沿沾着唇印，正是蒋枝柚今早试色被林诗栋嘲笑的那支珊瑚红。露台吊灯突然暗下，远处塞纳河的游船汽笛惊飞她鬓角的碎发。
蒋枝柚的后腰抵上冰凉栏杆，王楚钦伸手扶她的动作让酒杯倾洒。香槟顺着大理石板流成发光的河，倒映着两人交错的鼻尖。他指尖沾着酒液在她腕间画圈，凉意激得她轻颤："庆功礼物呢？"
消防通道的感应灯突然亮起。蒋枝柚摸出绒布盒时，王楚钦的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睫毛。盒内银色袖扣刻着纳米级纹路——显微镜下是十年来他所有夺冠日期，排列成栀子花枝的走向。他低笑时胸腔震动传递到她掌心："怎么不刻明天的日期？"
游船灯光扫过露台的刹那，王楚钦的吻落在她耳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锁骨处的薄汗汇成溪流，淌进纹身的花蕊里。蒋枝柚的珍珠耳钉勾住他衣领纽扣，坠落的瞬间被他接住，像接住二年前那个滚向排水沟的三星球。
酒店走廊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蒋枝柚停在1907号房门前，发现门缝里塞着张泛黄的训练日志。2020年9月12日那页，王楚钦的字迹压着她的泪痕："今日加练时总听见捡球声，像小猫爪子挠门。"
淋浴间的水声突然停了。蒋枝柚慌乱中撞倒衣帽架，王楚钦的行李箱弹开，滚出她去年丢失的珍珠发夹。更衣镜蒙着雾气，隐约可见他写在玻璃上的倒计时——正是明天飞往慕尼黑的航班时间，末尾画着只叼栀子花的燕子。
凌晨三点的自动售货机泛着蓝光。蒋枝柚蹲下捡硬币时，王楚钦的球鞋出现在视线边缘。他抛来的草莓牛奶罐上贴着便签："别总喝黑咖啡。" 易拉环套在她无名指上，尺寸刚好卡在第二个指节。贩卖机播放《茉莉花》的瞬间，走廊尽头传来孙颖莎找人的呼唤。
天台的风掀起蒋枝柚的裙摆。王楚钦的奖牌在她颈间晃出细响，金属贴着心跳的位置渐渐发烫。他擦拭奖牌的动作像在抚摸她的锁骨，指腹薄茧蹭过皮肤时，远处铁塔突然整点熄灯。黑暗里传来纽扣崩落的轻响，和一句混着叹息的法语："Enfin..."（终于...）
王楚钦看着眼前的少女，指腹轻轻抚摸上那诱人的唇。粗粝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唇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擦，引得少女轻泣
王楚钦在蒋枝柚耳边轻声说
“礼物我很喜欢”
“和你一样”
说完王楚钦就离开了，留下蒋枝柚一个人靠在这冰凉的柱子上，刚才所经历的事情，让她不禁慌了。
他什么意思呢
蒋枝柚不自觉的摸过他抚摸过的嘴唇，嘴角微微笑意。像是今天注定巴黎给予了浪漫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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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
“我就是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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