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笼罩着蜷缩在东南亚角落的黑色实验室,雪白的瓷砖地沾满了刺目的鲜红,实验室每个角落都消逝了一条不算无辜的生命,一个小女孩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乍一看以为她也死在这场屠杀里,但仔细看去,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只是睡着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了熟睡的女孩,女孩坐起身,双手支撑着沙发,带着迷茫的双眼打量四周。
几小时前血腥的画面纷至沓来,而年仅九岁的她却是那个暴戾的屠夫。
她是实验室最成功的实验体,经历了最残酷非人的训练。
女孩脚踩在瓷砖上,走起路来没有声响,矮小的身躯把一个个比自己大了许多倍的尸体拖到后院堆成小山,洒满汽油,再将点燃的火柴扔上去,熊熊大火带来炙热的温度,让女孩冰冷的身体回温。
女孩蹲下身,伸出手,神色平静地对着以尸体为燃料的火堆取暖。
这滔天的大火很快引人过来,火灭下来后,没有人怜悯被烤焦的尸体,这是东南亚最混乱的地带,每天逝去的生命和地上的尘埃一样多,一样不起眼。
白天降临,雨也随着黑夜离开,叫骂、吆喝、说话等声音逐渐响起,穿着宽大T恤的女孩站在小巷子里,抬头看了眼碧蓝的天
今天是个暖和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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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几次,女孩偷渡到了日本,找办假证的人制作身份证的时候,被枪威胁的那人颤颤巍巍地询问她要叫什么名字,女孩翻了下桌上的书说:“中岛善奈。”
那人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做完假证递给女孩,女孩接过,收起枪,道了声谢离开了。
那人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横滨是真得乱啊,八岁的女孩都敢拿枪指人办事了。
从今天起,她叫中岛善奈,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生活在擂钵街的可怜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