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周如音的催婚,周语山就更忙了。
半个月不着家也是有的。
整日里不是泡在各工坊,就是带着人去外地考察。
几年过去,周如音也就看清了,知道了周语山对于不结婚的坚定。只是依旧对孩子的未来担忧,开始催促周语迟回家生二胎了。
她要给语山过继个后人!
周语迟两口子显然知道这个家到底谁做主,立马给周语山去信了,给周语山气的连夜骑马回来给母亲做思想工作。母亲可太能折腾了,她要是想要孩子,工坊里的乞儿多得是。
她不要不是她要不到,也不是生不起。
而是觉得没必要。
她的事业比一切都重,根本没时间去陪伴一个孩子成长。不能参与孩子童年的家长,是极度不负责任的。她没必要给自己戴个枷锁。
而且她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她的个人私产以后是会直接在各地捐个图书馆的,她都已经考察好地区了!
别说孩子了,她的遗产就连周语迟都摸不着。她养孩子干嘛?养来以后眼睁睁看着家产捐出去吗?
跟周如音怎么也说不通,最后周语山没办法,直接开口威胁,若是再提过继,她以后就长居外地再也不回来了。
周如音妥协了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了。只能委屈巴巴的答应以后再也不管她的事情了。
周语山从来都不觉得女子到中年还未婚是件可耻的事,而且她已经实现了阶级、性别的跨越,出门在外,根本无人敢以此笑话她。
至于死后有没有人敢笑?
死后的事死后再说。
人家柴靖现在在应天府沿海组了老大一支船队当船长呢,照样也是未婚,谁敢笑她?试试就逝世。
而庄寒雁也成婚了,男方是她们在云游天下时遇见的行者,双方当时的目的地相同,好长一段时间结伴同行。
由于家中富裕,兄弟姐妹众多,男方直接入赘进了阮家,两人的独子都已经两岁半了。
见到庄寒雁幸福,柴靖这才放下心跑去组了船队,隔三差五偷偷溜出国界,跑去周边国家搜刮各种稀有的东西,再装上好几辆马车拉到阮家与周家。
周语山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幸福感始终源自于自身,并不是只有通过婚姻才能得到。
她每日的生活很是充实,母亲身体康健、弟弟前途有望,所以她是幸福的。
柴靖的幸福更简单,只要庄寒雁快乐就好。
而庄寒雁在结婚之前,就已经幸福,她是因为先幸福,才选择结婚,与一个有爱的人,共同经营一个有爱的家。难道她不结婚,她就是不幸福的吗?
所以周语山一直觉得,女人结不结婚都是个人的选择。不管结不结,尊重就是了。
刚出了家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就看见马车里的小案几上又堆满了纸张。
周语山欲哭无泪。
说好的摆烂呢?
在现代对上班嗤之以鼻,但到了古代却心甘情愿的当起牛马来了!
周语山很是头疼,转身欲走。
下属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周家大门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幽幽开口:“主子,这些都是加急文书,得……”
“我懂!我懂!”周语山掩面叹气,一个跃步上了马车,“先带我去四号工坊。”
唉……
这辈子看来是个劳碌命了!
End
作者荔枝抱歉各位,最近在忙现实生活的事。感觉这一篇写得很差,等我有空再重头读一遍修改一下,如果修文了,会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