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阳光照射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欢快的交谈着。
空气中混杂着坩埚中沸腾的药剂的刺鼻气味以及混杂着从魔药店里穿出来的各种气味。一群小豆丁围在扫帚店的外面,看着橱窗里的扫帚银箭,这可谓是正真意义上的魁地奇比赛扫帚的“祖先”了。
银箭扫帚在二十世纪出上市时供不应求,直到横扫一星的出现开始逐渐取代银箭扫帚。而橱窗里面的这把银箭扫帚是德国国家魁地奇队的找球手,当时欧洲最知名的找球手之一 —— 埃里希•科赫(Erich Koch)第一次参加魁地奇世界杯骑着这把银箭3型扫帚抓到了金色飞贼赢得了比赛。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把扫帚,毕竟这把扫帚看起来不像有几十年的历史,看起来更像是新的,但是最重要的是这把扫帚被埃里希•科赫骑过吗?不是,重要的是这把扫帚上面埃里希的签名,这才是这把扫帚可以卖到近乎两万金马克(Goldmark)的原因。
橱窗外一排的小巫师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橱窗里的扫帚,不得不说银箭3型果然是银箭系列里面最好看的一个,扫帚的线条流畅,速度也是同时期类最快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横扫系列上市后快速的占据市场,但是银箭3型还是有不小的购买率。
扫帚店内情况依然火热,店内的人一点不比外面的少。
“说真的,你决定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伊尔。”
一位微微卷曲的金棕色头发的男巫和一位棕红色的女巫站在收银台前。俩人站在收银台前吸引了很多目光,男巫的绿眸像国王湖一样清澈,比起帅气用漂亮来形容他似乎更为贴切。而对面的女巫的则是眉眼深邃,典型的日耳曼人长相,湛蓝的双眼好死海面一般平静无波,偶尔某些角度看去更像是一片忧郁的灰,乌云密布遮住了海面的清澈。
“嗯哼。不然怎么办?”
我挑了挑眉看向面前的人,阿克塞尔•芒特(Axel Munter),德姆斯特朗五年级生,我的青梅竹马(前男友)。
此时,漂亮的芒特先生皱起了眉头,看着伊库莱在订单上签字的笔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为什么你不送我呢?他一个十岁的小鬼玩的明白吗?”
听到这话,亲爱的布莱克小姐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转头看向她的竹马说“还记得你上个月过生我给你的礼物吗?阿克西(Axi)。”
我看着阿克塞尔,鬼知道上个月他过生我废了好大功夫才搞来那辆宝马,还拜托那个该死的泰勒改装,他现在跟我说要一把签名的扫帚?
阿克塞尔感受到了危险,抬头看着正微笑看着他的我,阿克塞尔很了解一般我露出这种表情的话,他现在还有机会挽救不然就很危险了,不是开玩笑。
“嘿嘿,那辆宝马我很喜欢。伊尔你简直太懂我了,我太爱你了。你就是我的知己唯一。这扫帚比起你送我的车来说简直一无是处,只能当摆设。”
看着阿克塞尔‘诚恳’的表情,好的我又翻了一个白眼给他。鬼知道,自从和范德维尔接触后我为什么这么喜欢翻白眼。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好,不然亲爱的沃尔布加的画像会明白就算是纯血主义的少爷也是颗‘老鼠屎’。
“布莱克小姐,这把扫帚我们待会儿就给您派遣猫头鹰送到。这是收据。”
收银员的声音响起,我收回视线,拿起票据就拉着阿克塞尔走了出去。
“要去找沃恩吗?”
阿克塞尔回头看向我,“他不是去瑞典旅游了吗?怎么他还要回驯鹿巷买东西,在银杉巷(Sillhagens Gränd)买不是一样的吗?”
“谁知道呢?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和阿克塞尔漫无目的的走在驯鹿巷的鹅卵石小道上,嘴上说着去找沃恩•范德维尔,实际上没有丝毫的行动,要是让沃恩知道了肯定又会捂着心口说“啊,没爱了,我们的情谊不复存在了,太伤心了。”
说实在的,沃恩那个家伙不去麻鸡界哪里演戏真是白瞎了他那一身的演技了,说不定还可以得那个什么奖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