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黄的灯光下,长桌上盛着金黄色液体的水壶或许是酒壶,透明的玻璃上缠绕着薄厚不一的银制外壳,在灯光的照耀下浓稠的南瓜汁似融化的黄金一般垂涎欲滴,欲罢不能。
当然除了我,看着粘稠的如同鼻涕虫一样的南瓜汁我真想吐出来“美食荒漠”果然名不虚传,对比之下旁边的鲸鱼肉都看上去可爱不少,不过也没那么好。
你们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才是最绝望的吗?有的人会说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最后时刻,或许是一个人孤独的等待着死亡,你们都错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绝望的事莫过于一眼望去全都是南瓜汁,找不到一点莓果汁的踪影,连没有人在意的接骨木果汁也是毫无踪影。
"Ich habe keinen Geschmackssinn.(我没有味觉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吃的津津有味的,方圆十里之内全是南瓜汁和甜菜根汁,oh my God。
此刻的我一定是面如死灰,因为我听到了我的左边传来了一句标准的英伦腔“你还好吗?(Are you OK?)”
很好,和刚才问卢普尼和阿弗里亚的帅哥是同一个人,非典型的英伦帅哥。他的红发如同冬日里的火焰,明亮而又温暖,中长的头发带着卷曲的弧度扎在脑后,湛蓝的双眼如同清澈的河水,平缓而又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参杂其中,经典帅哥长相,不过非在他的耳朵上带着一个银色的小耳坠,像极了麻瓜世界玩乐队的男孩子们。
“你觉得呢?Red Hottie。”
我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帅哥耳朵如同他的头发一样,像熟透了的苹果
“No.比尔•韦斯莱,很高兴认识你,小姐。"
我挑了挑眉,对于火辣的韦斯莱先生伸出的友谊之手并没有搭上另一边的桥梁,“你很热吗?”
对于韦斯莱偷来的疑惑的视线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耳朵很红诶。”
很好,他的脸也开始红了,或许是壁炉里的火太旺盛了,尽管壁炉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
“伊库莱•布莱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