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重现

《永恒交响诗》的首演大获成功，但苏晚总觉得不安。庆功宴上，她看到顾言的舅舅——那位国防部长，正与几个政要低声交谈。

"他们在讨论重启声波武器计划。"顾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递给她一杯香槟，眼神却盯着那群人。

苏晚皱眉："可是核心频率不是已经被你..."

"他们找到了替代品。"顾言压低声音，"还记得你第一次晕倒时，我取走的血样吗？"

苏晚感觉一阵寒意。她想起那次晕倒后，顾言坚持要送她去私人诊所。原来那不是关心，而是...

"对不起。"顾言握住她的手，"我当时别无选择。他们用你的生命威胁我。"

苏晚抽回手："所以这一年，你一直在演戏？"

"不，"顾言急切地说，"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正因如此，我才要告诉你真相。"

他拉着苏晚来到露台，月光下，他的眼神格外坚定："我要毁掉这个计划，彻底地。"

三天后，苏晚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一张黑胶唱片，标签上写着："致最特别的心跳。"

她将唱片放在留声机上，针头刚落下，就听到顾言的声音："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永恒交响诗》的旋律。但这次的版本不同，每个音符都带着不祥的震颤。

苏晚感觉胸口发闷，心跳监测器发出尖锐警报。她想起顾言说过，真正的核心频率能引发特定人群的心脏共振。

突然，手机响了。是顾言的舅舅："苏小姐，我想你应该听到了那段录音。顾言背叛了我们，现在只有你能阻止更大的灾难。"

"他在哪？"苏晚强忍着不适问。

"在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对方顿了顿，"带着真正的核心频率数据。"

苏晚冲出公寓，拦下出租车。她想起顾言说过，声波武器一旦启动，能同时影响数万人。而今晚，正是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日子。

音乐厅外戒备森严，苏晚凭着演出通行证才得以进入。她在后台看到了顾言，他正在调试一个奇怪的装置。

"住手！"苏晚大喊。

顾言转过身，眼神复杂："你还是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晚步步逼近，"你明明知道这会害死多少人！"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毁掉数据。"顾言举起一个U盘，"这里面不仅有核心频率，还有所有参与者的名单。一旦公开..."

突然，枪声响起。顾言踉跄着后退，U盘掉在地上。苏晚看到顾言的舅舅带着人冲进来，枪口还在冒烟。

"游戏结束了。"他冷冷地说。

顾言捂着伤口，艰难地笑了："不，这才刚刚开始。"

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音乐厅的音响系统突然启动。《永恒交响诗》的旋律响彻整个大厅，但这次的版本完全不同。

苏晚感觉心跳逐渐平稳，而顾言的舅舅却痛苦地跪倒在地。其他武装人员也纷纷倒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倒。

"这才是真正的核心频率。"顾言靠在墙上，"只对特定基因序列起效，比如...那些参与计划的人。"

苏晚扶住他："你早就计划好了？"

顾言虚弱地点头："用他们的武器，对付他们自己。"他握住苏晚的手，"现在，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

他指向控制台："把这段旋律传遍全世界。让他们知道，音乐不是武器，而是..."

话未说完，顾言的手垂了下去。苏晚含着泪，按下了广播键。《永恒交响诗》的旋律通过卫星，传向世界的每个角落。

第十二章暗影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