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眼前的一切支离破碎，高天悬日，目及之处皆为枯木，血色倒映在眸中。指尖温度逐渐消散，眩晕感包裹着他，眼皮沉甸甸的垂着。

手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凝结成一块块血痂。他颤抖着将手覆在眼前，挡住最后一丝光明。

——有人生来便在高层，俯视着世间万物。

——有人生于高墙之内，妄想翻墙而出。

——有人游乐于尘世之间，尝遍世间苦楚。

有人埋于万丈之下，却想将世人推往高处。

如果这里就是终点，那么……意义又是什么呢？

“‘于万斯年，受天之社’——《诗经·大雅·下武》”

“那就叫你墨斯年吧。”

温润的女声响起，却被脑海中的混沌淹没。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连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吞噬。

——墨斯年。

「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