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这天，林夕蹲在试验田里记录分蘖数时，发现稻穗泛着不正常的蓝紫色。显微镜下，改良后的"红旗七号"稻种细胞核内，某种未知元素正在吞噬染色体。
"这是...铯-137？"她手一抖，载玻片碎在掌心。昨夜破译的敌特电台里，分明提到要在播种季实施"丰收计划"。
急促的哨声突然响起。公社粮仓方向腾起滚滚浓烟，林夕冲过去时，正撞见三个戴防毒面具的人往水井倾倒银色液体。她抄起钉耙砸中一人后颈，面具碎裂的刹那，露出布满电子元件的机械义眼。
"林技术员好身手。"陆沉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手中的56式冲锋枪还冒着硝烟，"不过下次记得等支援。"说着用军靴碾碎地上蠕动的金属蜘蛛——那东西腹腔里装着微型同位素发生器。
审讯室里，陆沉舟将一沓照片推到她面前。不同年代的档案中，竟都有锁骨带胎记的女子影像：1927年上海地下电台报务员、1950年朝鲜战场军医、1964年罗布泊科研队员...
"她们消失时都伴随球状闪电。"他点燃香烟，烟雾模糊了棱角分明的下颌，"今早省地质局传来消息，你改良的土壤样本里检测到了钚-239。"
林夕如坠冰窟。通讯器残片突然自动拼接成完整圆盘，全息投影显示出她实验室爆炸的真相——有个戴夜枭纹章的身影在操控粒子对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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