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黄纸缓缓从天上落下,随意的飘散在空中,随后李扶桑一把扯住自己的黄袍,把它脱了下来摁在地上,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飞速书写着什么。
的数不胜数的黑影宛如一群饿狼般,根本不愿给予李扶桑丝毫喘息之机,它们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气势汹汹地向着李扶桑猛扑而来!
面对如此危急的局面,李扶桑却并未惊慌失措。只见他面色凝重,右手在那件黄袍之上急速挥动,留下一道道神秘而又诡异的痕迹。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一把紧紧抓住那张印有小鸡图案的黄色纸张。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右手上沾染的鲜血涂抹在了黄纸之上,随着这一抹血迹划过纸面,那张原本平平无奇的黄纸突然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熊熊燃烧起来,瞬间化作一团耀眼的火焰。
其余的黄纸似乎是受到了命令似的同时燃烧起来,彼此之间用诡异的光连接着,顿时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盾”?
黑影们直直撞向这个由火焰组成的“盾”,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就像雨滴打在玻璃上一样密集。但那些黑影碰到护盾后就被弹开,无法突破这层防御。
“道家术法「黄纸御炎」”李扶桑自信的开口,但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依旧在那黄袍上用鲜血勾画着。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寒毛倒竖的声音骤然响起:“姐......姐......”章映雪和李扶桑循声望去,发现发出这个声音的竟然是那个之前被桃鸳狠狠地踹到墙上的小女孩!
此刻,她的身躯依旧蜷缩在墙角处,显得那般脆弱和无助。尽管她的嗓音听起来虚弱至极,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般,但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却如同具有某种魔力似的,直直地穿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让人听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章映雪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触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追寻那个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答案。
"赵......幸......运?" 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缓缓吐出,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章映雪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样一个名字呢?
她皱起眉头,试图在那残缺不全的记忆碎片中寻找关于赵幸运的蛛丝马迹。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回想,脑海中始终只有一片混沌和模糊,就好像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根本无法看清其中的真相。
越是用力去想,章映雪的头就越痛,那种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忍不住用双手捂住头部,痛苦地呻吟起来。
章映雪索性不再想,站起身来朝着小女孩走去。
“章映雪,你干什么,别出去。”李扶桑对着章映雪阻止道。
章映雪丝毫没有听李扶桑的劝阻,一步步朝着小女孩走去。
另一边
桃鸳在一个昏暗的走廊里慢慢走着,天花板上老旧的钨丝灯发着昏黄的光,桃鸳停到一面门前,门上用金色描边的字十分显眼。
“那扇门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其上刻着几个字,仔细看去,竟是
“演员——【似】”这样奇怪的字样。
这些字迹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仍然能够依稀辨认出它们的轮廓。
桃鸳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推了一下那扇看似普通却又透着神秘气息的门。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被缓缓推开,展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这个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只有上方悬挂着一盏看起来颇为先进的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灯光虽然不太明亮,但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桃鸳的目光随即被吸引到了房间正中央的地面上。只见那里零零散散地洒落着一地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色彩鲜艳、栩栩如生;有的则面容狰狞、令人胆寒。这些面具仿佛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故事和灵魂。
而在这满地面具之中,有一个黑色的沙发格外引人注目。此时,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个年纪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面前一台老旧的九十年代电视机,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其中播放的画面里。
仔细看去那电视的画面里正是桃鸳刚才把一个个人影打飞或摁在地上的场面。
“你来了哈!桃老板。”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年轻人口中传出。
桃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开口说道“【似】,你该上班。”
“得了,桃老板,我算是最忙的啦!没有我啊,你连感情都没有了哈。”似像是惋惜似的开口。
“怎么,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时不时飙你的口头禅,我还没说你呢。”桃鸳对似反击的说。
“行行行,你厉害”似无奈的说
随后【似】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个金色的半面面具,面具的后面写着“拟喜”。
“你用这个的话,可能会吓到人的”
“吓到谁,你看看那个什么章映雪,干的事更吓人哈。”似伸手指着电视里的章映雪站在小女孩的面前伸出手想要触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