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尼酱。”信弦自知理亏。
“有事‘欧尼酱’没事‘欧尼桑’,信弦你可真是…”千辞我刚要落下,就眼前的看到了探头探头探脑的快斗,唇角的笑意真了些许“你不是说在代价我选吗?那我要快斗。”
“不行。”信弦立马否决。
“不行?可是你没有什么我想要的了…”千辞注意到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抖了一下,“哼,明明有给你们那个花,怎么,弄不见了?”
“并不是…”信弦耳朵有一点微红,“我只是…”
“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呢?”千辞身上的药劲还没过,软绵绵的扶起自己坐直“你这个药是专门针对我做的吧,我明明都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了,你还能让我睡过去……”
正当千辞还要喋喋不休的说信弦时,信弦抓住千辞的手吻上了他的手背,千辞看到这一幕脑子一时卡壳,嘴上未尽的话一时顿住。
“你,你…做了什么?”千辞语无伦次。
“欧尼酱是没看清还是没感受到,那信弦再做一遍。”信弦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千辞想收回手可又因药的缘故没挣开。
“弟弟,别光顾着自己啊。”快斗,不角落里的云澈走了进来。
“哥哥,不再多演一会吗?”云澜话是对云澈说可眼神却是充满着炽热的眼看着好似看着哥哥,又好似在透过他看什么东西的千辞“千辞。”
他喊了声,千辞转过头看他眼神感到了惊恐,“你们什么时候…?”
“就在你的好弟弟把你迷晕离开的时候他那个人可真是心大,居然就丢你一人就走了。”云澈爬上床把要起身下床的千辞搂住回床上。
“这样啊……”千辞垂下了眼看不清神色,“上次我离开时留给你们的能量不够吗?”
“快不够了。”云澜也脱了鞋爬床把他也搂怀里。
“我记得优,信弦,暮也可以给你们提供能量,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千辞见云澜要凑他脸上来了,用一手挡住后问。
“我们只喜欢千辞。”双生子异口同声。
“那你们不应该喜欢任何一面的我吗?”千辞又问。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千辞你怎么把你的头发剪掉了?上次就想问了。”云澜被手掌挡住也不恼舌头还上去添了一口,看到千辞一闪而过惊讶的微表情手往下伸了伸。
“…我记得我从未交过你们这些。”
幻境破灭坐在床边翘了个二郎腿,不知道千辞他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古风扇子和站在他边面无表情的优。
“老师。”双生子再次异口同声,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默契,而是千辞牵动着人偶的一举一动。
“之前你们有了意识囚禁了我,我也乐在其中的情况下,就不管你们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拿着之前我教你们的话术用在我身上?”千辞揣着明白装糊涂控制他们在自己面前跪下看向自己之后问。
“我爱您!/我们爱您。”双生子感受到自己的嘴巴受自己控制了。
“爱不是这样囚禁对方明白吗?爱要给对方自由,要让对方感觉到舒服。”千辞在心里大吸了一口气,之前还存在一点侥幸心理以为他们的特殊情感是因为被控制不服管产生的,结果真的是对自己有扭曲的爱。
“千辞不也是这样…唔,我错了老师。”云澜一时嘴快说出来后痛苦的垂下了头冒着冷汗求饶。
千辞用未打开的扇子,他强制他抬起个头去看到对方根本不是在流冷汗,而是满脸诡异的红晕。
爽到了吗这是?
“…没救了,优你一会把他关地下室…打断他的双腿好了。”千辞冷漠的下了命令。
“你的想法呢?”千辞高高在上的语气配上了轻蔑的眼神。
云澈在这种状况下忍了又忍,就在千辞失去耐心之时,“老师为我下失忆咒吧,再把我送的远一些,我就不会来烦您了。”
“你倒是沉得住气。”千辞好笑的露出了笑“可是我不想答应你,优这个就封起来好了。”
云澜一时慌了神,“老师,您把我和云澈一起关起来可以吗?”
“不可以。”千辞仔细回想了一下“双生子人偶不可以分开太久吧?”
“是的”云澜急忙点头。
“那好,优全封了…不对,我可以直接让他们进去”千辞一挥扇子出现了两幅棺材一样的东西,“之前不想管你们来着,但是你们影响到我了…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再把你们召出来的,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我死了之后你们觉得也自由了。”
“我们等你召我们。”云澜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法改变,只要往最好的想。
“嗯,但愿如此。”千辞打开扇子晃了晃避开两人偶忐忑不安的目光说。
没用到他们的地方就先收起来好了。
“找信弦晚些吧。”千辞收起扇子把自己的古装也去掉和优离开。
目前不需要去。
“把那等身抱枕收起来吧。”千辞视线扫过床上云澈云澜刚当作自己的等身抱枕恹恹欲睡的说。
“是,主人。”优应下就去收拾。
“现在是30%,还缺70%。”千辞抿了抿唇角,“麻烦。”
……
千辞好久没见琴酒了就不请自来的到了酒吧。
“阿阵~”千辞见到他就喊,坐下后对刚好过来的服务员“请来杯鸡尾酒好嘛”
“好,我记下了。”服务员点头“这个是那边的女士为你们点的,苦味马丁尼。”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姐姐。”千辞在琴酒把烟塞入杯中前拿起一杯举起就喝“谢谢请客啊。”
“啊呀甜心你就这么识破了啊,这样多没意思啊。”贝尔摩德撕掉面具,“我还打算逗逗琴酒呢。”
“阿阵,今天来这的任务是什么有需要我的吗~”千辞不在意的笑问。
“不需要。”琴酒把烟灭了,“你没别的事就去组织里找找有没有老鼠或叛徒。”
“嘛干什么啊,人家可是来找你屁股还没坐热…今天酒费我包了怎么样~或是阿阵看上谁了?我把那人绑了送你~”千辞向琴酒撒娇。
琴酒站起了身,“伏特加走了。”
“来了大哥。”伏特加听到可以走了就急忙起身。
“我有那么可怕吗?”千辞歪头不解,从伏特加视角转开到站着看他们的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姐姐,你有什么事吗?”
“甜心,姐姐是来找你说事的。”贝尔摩德这才开口,“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好啊。”千辞转了一转另一个服务生送上的酒思忖了下在贝尔摩德以为对方会拒绝时说。
……
“我没猜错的话,和工藤新一毛利兰有关吧?”千辞天然的微笑唇配上那天使般的娃娃脸和充满少年气的嗓子还有他开朗活泼的性格几乎让人头一回见的人都有天然的好感。
可作为组织的老干部贝尔摩德她知道他只是披了天使皮的恶魔。
“可以让他出去吗?”贝尔摩德看着优也坐在包厢内问。
“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千辞扬唇笑。
优那金灿灿的眼睛在听到有关自己的事从一错不错的盯着千辞转向了贝尔摩德也就那几秒,贝尔摩德感觉到了自己被毒蛇缠绕的窒息感。
千辞把手搭在优手上,“优去外面等我吧,姐姐被你吓得不敢说话了。”
优照做的同时在千辞看向贝尔摩德注意不到自己时又淡淡的往她那看,在对方露出一丝不适后才离开。
疯狗。
贝尔摩德克制住自己的表情和说话尽量不颤抖“甜心说的没错就是他们,你能不能别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