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和其他人打电话总说中文啊。”降谷说,“我悄悄去学了一下,还特别学了下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偷听我说话啊。”云顶切回日语豆豆眼。
“本来是不打算听的…”降谷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可谁让当时的云顶没和我们坦白时该结巴时全整段整段的说话…”
“什么啊,你怎么还跟踪我…”云顶一愣随机又轻挑的说“你太聪明了…和以前一样哦。”
“你说什么?”降谷没听轻他后半句话。
“我说降谷以后一定可以当个有很强侦查能力的警察或是侦探哦。”云顶将魔方掏出来低眉像不经意的说完抬头看他。
“…你真的”降谷眸光一闪。
“嗯?”云顶垂眼动了下魔方听到对方欲言又止的又抬眼。
“没事,就是你这话让我想到了个人…你不喜欢葱花吗?”降谷问。
“不喜欢,怎么这也很像吗?”云顶挑眉问。
“不,他几乎有什么能吃什么。”降谷一怔意识到对方猜到自己刚刚的欲言又止“他身体不好,逮到什么吃什么还特别爱吃甜的,但又不敢多吃因为他吃多了会呕吐。”
“这样啊,不过你可不能将我当作他的替身哦,我一点都不喜欢甜食,甜的发腻的东西对别人是什么意义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欢。”云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可不能把我认作别人哦,我很讨厌替身文学的。”
“怎么可能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降谷说,“况且你年龄也对不上啊。”
“是哦。”云顶打了个哈欠,“你又多了个技能了诶,很棒啊。”
“嗯?”这次换降谷疑惑了。
“困了,晚安。”云顶端着空盘和众人告了个别就走了。
“你话说清楚啊。”降谷也跟了上去,“而且现在不是中午吗?”
“不是说清楚了吗?”云顶慵散的说,“谁规定白天不能说‘晚安’了呢,走了。”
……
“喂,小蝴蝶想哥哥了吗?”云顶在回家的路上打着电话。
“小蝴蝶?”因为云顶和信弦上次在救鬼冢时的配合,还有云顶在发生这事前一直频繁看天花板再加上总对他们打哑谜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后,云顶就常被某个敏锐的家伙常常‘偶遇’。
“是降谷啊。”云顶打了个哈欠,“小蝴蝶晚点和你聊,哥哥遇到了同学。”
“有什么事吗?”云顶关了手机,声音和滑动变阻器似的从温柔滑到了懒洋洋的语调。
“什么态度啊,你这是交到女朋友了?”降谷八卦的问。
“没,是我弟弟,他特别喜欢蝴蝶,所以叫他‘小蝴蝶’。”云顶怕人不信还从手机相册翻出了暮和他现在模样的照片。
“你弟弟长得和你真不像啊”不知从哪冒出的萩原说。
“嗯,我捡的。”云顶把手机塞入怀里,“放心吧,我哥会照顾好他的。”
“你这几天怎么没来警校啊。”松田半月眼没好气的问。
“嗯…因为我打算不告而别?”云顶又打了个哈欠,“信弦呢,他怎么没来?”
“什么不告而别啊别岔开话题。”松田搭上他的肩,打有一副不说出个所以然就将他带走去警校的训练场上打他一顿。
“我在等黑羽…”云顶塞在口袋的手动了动,“你们可真好啊…”
真的很好很好。
是游戏外的千辞好久没体会过的纯粹友谊啊。
“嘿,云顶!”松田接住了他。
……
“…嗯。”云顶抬手揉了揉眼坐了起来,“信弦…你们怎么在这。”
“这还要用说吗?!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啊,困成这样。”松田递给他一杯水,“老实交代,不然小心我拳头不长眼。”
“…身体不好。”显然刚醒的云顶并不想被人再揍晕,“遗传病活不久的,打算出国。”
“信弦,你帮我订好票了吧?”云顶喝完水将杯子放在一边后问从外边带餐点的信弦。
“订好了,今天晚上还有3小时。”信弦将餐厅放在床柜,“先吃点东西吧。”
“你什么意思啊,云顶你都不告诉我们五人,就让信弦知道。”松田抓住他的衣领,看到对方不复以前轻佻的样子举起来的拳头还是没落下来“没当我们是朋友吗?”
“没有的…”云顶话说一半就撑不住的晕睡了过去嘴里还呢喃“是好朋友…”
信弦从口袋里拿出药瓶倒出两颗将床柜的还剩的半杯水一将云顶撑好灌了下去。
“…他这是?”松田一怔松开了手。
“嗜睡症,之前其实就有了。”信弦习以为常的说“我们家族的人都有几率有这个病,包括我。”
“所以这就是他不去警校的原因?”松田迟疑的说“还真的身体不好啊…”
“已经影响到生活了,所以他能强撑到现在已经很棒了。”信弦将人塞回被子里,“这个药对他也快失效了,所以要去别的地方研究这个病了,学校的问题他提前搞定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他为什么比我们忙得多总找不到人,是为了提前拿毕业证啊。”松田接过信弦手上的毕业证看了眼还给了他。
“你告诉他们这事吧,我请了假带他的去国外,他安置好我就回来。”信弦和他说。
——
“来开门啦有客人来咯~”
千辞录在门口自己声音的铃声在这良好的讲故事环境破坏,“看来要等下次讲故事了,安室。”
安室想问的问题有好多但看对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闭上了嘴。
“…你想见的人之一在门口。”千辞顿了顿手上把玩的四阶魔方“正好,我有个五阶魔方我拼不回去了,安室你去开门,我先找找放哪了…”
“好。”安室也好奇门外是谁。
“千…你好,这位先生,请问千辞在哪?”外边戴着金丝框眼镜的青年嘴角沁着一抹笑,清朗温和的语气询问开门的人。
安室看着眼前中短发m刘海头的家伙怔住,“…云顶?”
“先生认识我?”青年没有否认,语气是疑问眼里带有一丝好奇。
“云顶~好久不见~”千辞挤开安室上去给对方一个熊抱,“人家超想你的~”
“这人是?”云顶问他。
“是你不在时的新成员安室透,代号波本~”千辞拿过对方的行礼箱,“波本这位也是你的前辈,代号逍遥醉,你们认识一下吧…啊,对了,你来的正好客厅的魔方帮我恢原一下下~”
“知道了,千辞。”云顶点了点头在确定人走后,拿出口袋里的一根闪光棒“降谷零,你是卧底吗?”
安室同时问他,“你不是早死了吗?”
“…呵。”云顶像是被气笑了,“他说的?”
“…嗯。”安室拿不清眼前多年好友的态度就像多年前一样。
“那你是卧底吗,波本。”云顶看了眼千辞离开的方向后再次问。
“我…”安室面上无常,但实际上手心已在冒汗。
“云顶,他是自己人哦,不要欺负波本啦。”千辞正好回来,“你说是不是,波本?”
“嗯。”安室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边处理完了,那么千辞该你了。”云顶把干扰器放回口袋,走向千辞。
“嘛,我怎么了,云顶~”千辞一点也不悚对方。
“当然是听听你怎么到处说我死了还造了个替身了。”云顶在不紧不慢的撸起袖子。
“我准备了好多红茶,不同款哒,云顶不要吗?”千辞转移话题一副狠狠拿捏对方的神情。
“…?”云顶活动筋骨的动作僵住“有多少,带我去看。”
“好哦。”千辞拉起对方青筋暴起的手就带他去他的房间。
安室透还以以为能看到组织窝里反来着结果火还没烧上就灭了,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